昨夜,林清綰睡的很早,今日便是一大早就起來了,離當初自己被奠定懷孕也有幾日了,這幾日楚夫晏的寸步不離簡直都快要把她給逼瘋了,只能愣登看着楚夫晏的寵溺,還有時不時的上下其手光明正大的吃豆腐。
這簡直就是白日宣淫,欺人太甚。
“怎麼今天起這麼早啊。”
楚夫晏一個飛身正起了身子了,原本他是在舞劍,也算是提升自己的能力來好好保護林清綰了。
“怎麼,只許夫君早起舞劍,就不許我早起了嗎,居然夫君不歡迎我,那我回去便好。”
說罷,林清綰就頭也不回的扭頭就走,完全不望楚夫晏的臉色,倒是不望也好,望了能被氣個半死,又是一副輕笑的嘴臉。
林清綰每向前走一步,楚夫晏就跟着走一步,久而久之,林清綰一看,自己走着卻與楚夫晏的距離沒有任何差距,一惱怒,吼了一句:
“別跟着我,跟我幹嘛,跟你的劍去。”
聽她這一聲音,也是知道了她在裝怒,不禁失笑道:
“我沒有跟着你,你回頭看一眼,咋們兩個之間的距離可是紋絲不動的,而且,你不會吃醋了吧,連劍的醋你都吃?小醋貓。”
這話一說完,楚夫晏整個人就飛身了出去,實實撞到了林清綰的身上,原本,林清綰以爲自己會被撞的一下差點撲倒在地,倒是沒有想到,居然只是覺得後背被緊緊貼出,腰被人摟了住了
楚夫晏居然會在衝向自己那麼快的速度時輕微撒住時自己沒有一點被撞的感覺,只是後背被輕輕靠住,腰被摟住,其他地方沒有一點不適,心中暖流四處而起,暖化了她的心,就這樣靠在處楚夫晏的肩膀上,兩人緊緊貼住。
兩人十分恩愛,竟是沒有發現身旁的人,一大樹擋在了林妍若的前面,把林妍若嬌小的身姿擋的嚴嚴實實,只留下半個腦袋在外面,兩隻眼睛死死的盯着楚夫晏和林清綰。
眼神近乎血紅,如果,如果那個靠在夫君身上的女人是我就好了,爲什麼,爲什麼是林清綰。
她打小出身就比我高貴,在這個王府裡也是正二少奶奶,而她,而她只是一個小妾,一個小妾,就是那種比下人高上一等的,幾乎與下人沒有區別的人。
狠狠的扣緊樹皮,摳的血從手中流了出來,染紅了大樹,而大樹,也是被生生摳出5個深深的洞來,十分驚訴。
她在自己家裡,還不容易才脫離了庶女的稱號,母親成爲正房,而她本是應該得到大家對待嫡女的那般態度,卻因爲她,因爲她而一直被人羞辱被人嚥氣。
如今來到這裡,還是逃不過庶出的命運,林清綰從出生起就是正房嫡女,高人一等,她見沒有人陪她玩,便自己跟了上去,與她談笑風生。
曾經的家,她不受重視,因爲林清綰的原因還一直被大家傷擾,欺凌,而到這個地方,她連一個側妃都不是,而是一個...一個小小的妾,連她的夫君,都不曾喜歡過她,從始至終都只是把她當做一個妹妹,也沒有叫過她一次侍寢。
誰要做他妹妹了,她又不是缺哥哥,問世間何爲痛——醒之時,愛人不在,身旁,睡之時,獨守空閨處。爲什麼林清綰會那麼幸運,而她只能是在背後看她的一隻小丑。
爲什麼楚夫晏愛的是她呢...
鮮血順着手腕而下,林妍若竟然什麼沒有察覺的到,被手指深深挖出來的洞也湛滿了血跡,甚至於在樹上起了血色的抓痕。
爲什麼這麼不公平,對她這麼不公平,把本該屬於她的一切都奪走了。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北定王呂顯,貪污多年,私藏銀兩數萬,賄賂百官,私建賭場殺人拋屍,甚至於污衊本朝賢臣,朕苦思多日,定其死罪,明日午時斬首。”
太監尖尖的聲音傳來,還記得幾些日子前,同樣的語氣,同樣的前語,還發生在一位府邸,不過現在事情已經了完。
而一大早,楚夫晏就被叫入了皇宮,說是有要事相商,而具體事情那人並未說明,楚夫晏疑惑,近來出過呂顯的事情,還有什麼事需要相商嗎?
“皇上那裡,有何事?”
看到匆匆忙忙帶路的太監,楚夫晏眼色一暗,莫非這件事和呂顯關係極大?呂顯現已被定其死罪,事情也應該也已完結纔是,莫非...一想到這裡,楚夫晏神色一暗,如今也只有這一個理由可以解釋爲何皇帝回叫他入宮相商了。
只有一個原因——
呂顯逃了。
呂顯本人幾年來在官中有多數親信,手底又有多數兵,這些人夠他能離開那個地方,再起加上,皇帝怕是極其害怕呂顯造反。
望向一處地方,楚夫晏寒眼一撇,見那樹中層穿的有黑衣人士,眼色一沉,狠狠的望向那人,那人立馬會意。楚夫晏趁與太監談話之時故意轉移太監的注意力,趁他沒有發現,急忙將那紙射向那些黑衣人士,那些人功夫了得,黑衣人士的老大急忙一個翻身伸手將那紙團拿住,落地後看向楚夫晏與他對視。
良久後,黑衣人士的老大急忙點頭,向那些黑衣人表了一個手勢,示意撤退,那些人瞭解,跟着他急忙就離開了那些地方,無做多管。
而太監正聊的歡暢,完全沒有注意到這邊的舉動,楚夫晏看着他們撤退的身影,便回過了頭,笑着走了上去。
“哎,說到這御花園,也曾是先帝爲心愛之人所整修。那還是先後剛死後的事情,先帝痛不欲生,甚至多次尋死,當初一次對御花園的改通,雖大家都不支持,但先帝還依舊堅定。”
剛剛到了御花園,不過幾步變會到達堂內,那
人突然發聲,引得楚夫晏的興趣,看這人樣子,也是在宮中呆過不少年頭了吧?爲愛妃整修御花園,自是嚴美,只是可惜,這御花園修完之後,那皇上...
“也是十分可惜,當這御花園剛剛修整完,終得帝王一笑,可這一笑,隨後他便離開的世間。”
那人依舊在那談其,楚夫晏不語,只是似笑非笑,原本剩下的路就不長,自是極快到達,
“楚夫晏到”
太監拉長了嗓子,朝中文武百官近乎都已經集齊,朝中的漲勢倒是很大,與當初商談楚氏該何去何從,倒是有幾分相似。
文武百官不乏有些疑惑,爲何是叫楚夫晏來而不是楚嚴,楚夫晏年級輕輕,怎能來此地方,何況他家中還有長兄。
“衆愛卿,覺得此事如何?”
看來他們已經談論了很長時間了?自己算是真的來遲,便急忙就坐,還有許些官投來疑惑的目光,楚夫晏見此,扭頭對他們一笑,恍若北寒。
“呂顯此次畏罪潛逃,以定下死刑,因當全國通緝。”
楚夫晏一愣,還真是因爲這件事情?一被判了死刑的人,畏罪潛逃罷了,向那些地方官說到,下通緝令,此事大可迎刃而解,並不需要開什麼堂,莫非皇上想保呂顯?
不過也難怪,怎麼說呂顯也是一個皇子,他親生骨肉,雖說自古皇家無情,豪門無愛。
“臣附議。”
“臣附議。”
………下方叫囂一片。
“兒臣反對。”
聞聲,楚夫晏眼神撇了過去,他到想看看會是誰在這種關頭上面,喊出反對,而隨即入眼的是一模樣看起來很年輕的少年,大概14歲15歲左右,模樣青澀,聽聞很少理朝中事,總喜歡到別處遊玩,這種時候站出來爲自己哥哥說話,說好聽點是仗義,說難聽點,就是傻。
呂顯本就犯了死罪,如今畏罪潛逃,更是罪上加罪,東嘉帝這狗皇帝也不知道犯什麼病這事還說,還把很少來朝的貴族子弟叫上,或許是在年輕人面前立皇帝威風。
“你,回你房間去。”
東嘉帝看起來也是氣的不清,這種時候也只有他敢說句反對了,到看他一臉不耐煩的離開,像是早厭倦這樣的氣氛。
“二少爺,四皇子是去北定了。”
楚夫晏剛剛出了皇宮大門,後者黑衣人士立馬就圍了上來,他也猜測到了他們已經查到呂顯的行蹤,便輕微聽從,只是聽到這話時,他倒是有點震驚,呂顯若是不想死,必定會逃到一個安全的地方,而不是北定,北定對他而言,已經是很危險了,那他爲何要冒那麼大的風險跑到北定。
一踏入房門,楚夫晏就看到了林清綰,急忙向前走去,抓住了林清綰的手急忙道:
“我剛剛聽到我派去尋找呂顯的的人說呂顯跑去北定了,他爲何放着安全的地方不去偏偏去那種會讓他很容易被抓到的地方?”
而林清綰聽到這句話,反而沒有什麼驚訝的表情,而是不慌不忙的說:
“我前兩天叫人去請了拓拔鈺,叫她來這裡陪陪我,順便看看這裡的風景散散心,如果不出那些特別的意外的話,今天應該就是會到這裡的了。”
聽完這句話,楚夫晏的表情露出了幾絲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