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時間不早了,莫要讓父皇等得急!”宮羽豐適時的打斷了太子爺的話,請着他一路離開。
“你真的是叫冬琳?”太子爺忽的停下腳步,疑惑的問向冬琳。
冬琳不得不重申到,“是!”
“你從來就沒有叫我……”太子爺剛剛準備再問時,便聽到不遠處傳來馬蹄,一見便是從皇宮裡出來的內侍。
看來,皇上真的是等得及了!太子最想問的那句話,卻沒有機會問得出來。
宮羽豐送走了這尊大佛,重重的鬆了口氣,轉頭對冬琳笑着,“這幾日,我要隨行於太子,文昌郡主就交給你了!”
又要離府?這又會是多久不會歸來?冬琳的心裡疑問着,幾乎就要脫口而出,卻是狠狠的壓了下來!
她沒有這個權利,去過問宮羽豐太多的事情,不是嗎?
“你別太逞強,等本王回來,一切都會過變好的!”宮羽豐伸出手來,撫向冬琳受了傷的臉面,感慨着,“你放心!”
王爺從來就不會在大庭廣衆之下,對她如此的親暱。
她心裡的答案,幾乎就是呼之欲出,卻讓她封在了內心裡,無論是她所想的,是否會成爲真實,都不可以由她來開口。
女兒家的矜持,是萬萬少不得的!
“冬琳信王爺!”冬琳一字一頓的說道,仔細的盯着宮羽豐的面容,想到又有好些日子見不到宮羽豐時,心裡便很難過。
他們便是如此旁若無人的站於恭王府門前,親暱得容不下其他人
,也不在乎是否會被旁人看去有了閒話。
站在一旁的簡峰,目光失落着……
幾日的工夫,經過太醫的精心護理,文昌郡主的身子基本恢復了,又似往常一樣活蹦亂跳!
知愛人卻知道,她的身子已經快透支了,太醫不過是用着宮裡絕無僅有的珍貴藥材爲她續着命。
文昌郡主就在養病的幾日裡,都沒有消停過。
嬤嬤自是樣樣順着她,而王府上下都得宮羽豐的命令,沒有一個人敢忤逆。
已經拆下紗布的冬琳,臉上的疤痕用胭脂掩蓋着,但依然十分的清晰!再上加時時的擔憂着離京的宮羽豐,更顯滄桑。
“冬琳,我們今天出去玩吧,不要告訴嬤嬤,不然,她又命人去稟告太子表哥了。”文昌郡主又心血來潮的提議,眼巴巴的看着冬琳,十分的期待。
這樣的委屈又期待的表情,換成是任何人,怕是都沒有辦法拒絕了吧?
自從,宮羽豐把冬琳安排在她身邊後,就單單幾日的相處,她便開始信任冬琳了。
原本她也不是狠毒的人,那日她去興師問罪,也是受了嬤嬤的慫恿,再加上她在府裡煩悶,一時氣憤纔去鬧事。
而經過冬琳的細心照料,對她愈加的親熱了。
冬琳愣了愣,遲疑了……如果被王爺發現,一定會讓王爺生氣的。
“冬琳……”文昌郡主輕輕的搖晃着冬琳的手臂,直到冬琳又略思索了片刻,才恭敬的應了聲。
兩人問府裡的丫鬟,要了
衣物,做了尋常女子的打扮,便避開了嬤嬤,從後門出去了。
一出府,文昌郡主就像脫繮的野馬,對任何的東西都好奇。
沒走多遠,文昌郡主就發現腰間的玉佩,被人給順走了。
怎麼會發生這麼倒黴的事情?此人的手法,十分的利落,一看不是行家,不單單只是普通的小偷!
如果只是普通的小偷,她哪裡能感覺不到?
“冬琳,那玉佩是母親生前留給我的,我居然給丟了。”文昌郡主望着自己腰間空空如也,苦着一張臉,快要擠出眼淚來了。
冬琳立即就朝着四周瞥了眼,人羣中一個身穿藍衣的男子,朝着她搖了搖手中的玉佩,轉身沒入了人羣。
“冬琳,你快去追,我在前邊的酒樓等你。”文昌郡主推搡着她,慫恿着她去追人,完全沒有先前的焦急神情,十分興奮的模樣。
冬琳看了文昌郡主一眼,心裡頓時明白了她的意圖:“郡主,待奴婢尋到了玉佩,就一定要在酒樓裡會合。天黑前必須回府,否則文昌郡主就要提着奴婢的人頭回去了。”
爲何要說得這麼血淋淋的?文昌郡主撫着自己的胸口,覺得自己的心被驚得顫了顫,卻依然定了定神後,堅持着讓冬琳前去追那個人。
再晚點,那個傢伙就要逃跑了!
冬琳嘆了口氣,便按着文昌郡主的意思,朝着那人羣中跑去了。
文昌郡主看見她背影徹底的消失,得意的笑着,這才放心的,朝着與冬琳相反的方向奔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