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玉秀等人齊刷刷地看了過去,一看到風字,臉色立即拉了下來,尤其是看到爲首的俊美少年,一身金色鎧甲,面俊秀,雙眸冷漠,氣勢如虹,騎着汗血寶馬,提着銀槍,率領千軍萬馬浩浩蕩蕩,風馳電掣而來,宮玉秀的臉色更難看了。
千軍萬馬黑壓壓的一片,殺氣沖天,天鳳國的衆人臉色同樣拉了下來。
這場戰爭,本來他們天鳳國是必贏的,怎麼風國會插手進來呢?而且……而且那爲首少年男子,那不是風國的皇帝嗎?
風國皇帝親自率軍前來相助?這怎麼可能……
這絕對不可能的……
風國跟楚國關係不是很糟糕的嗎?
國舅爺雙腿直打顫,那麼多風國士兵,他們怎麼打?他們能打得過嗎?
再看那些毒物,也不知道爲什麼,看到千軍萬馬轟隆而來,一隻只的潰散而逃,根本不起什麼作用。
“噗……”以風凌爲首,一來便是一槍挑起一個天鳳國的將軍,刷的一下,直接扔掉,砸暈數十個天鳳國的士兵們,風凌背後的數十萬風兵氣勢洶洶的殺向天鳳國的士兵。
“風國……風國率軍前來幫助我們了,我們有救了,殺啊……”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楚軍們一擁而去,風國將士一起殺向天鳳國。
情勢立即一邊倒,楚國與風國聯手,天鳳國的士兵們根本不是對手,一個兩個的紛紛倒下,看得國舅爺不斷抹着冷汗。
容馨一看,臉色鐵青,忍着身體的疼痛,閉上眼睛,繼續施法,調動五毒攻擊楚軍。
好不容易有了這麼好的一個機會,她怎麼可能輕易放棄呢,她要殺了楊楚若,若是不能殺了楊楚若,她死也不會瞑目的。
想到這裡,容馨不顧後果,默唸毒咒,原本白嫩的肌膚,因爲她這麼一施法,嘩啦啦的開始褶皺老化,身體的精氣也越來越弱,倒是那些逃亡而去的五毒,黑壓壓的集體調頭,以閃電般的速度攻擊回來。
這些毒物若是沾到楚軍,必死無疑,衆人在激烈打鬥的時候,紛紛遠離毒物,因爲她們發現,那些毒物調轉回來的時候,不僅攻擊楚兵,連風兵,天鳳兵都一起攻擊。
衆人不由覺得容馨太過於狠辣,爲了目地,不擇手段,好在,那些毒物沒有成批的接觸到各國士兵們,便齊刷刷的停止了,一隻只毒物眼神迷茫了,既想上前,又想退後。
楊楚若被駱風與魅離等人保護着,明顯地看到,那些毒物之所以沒有上前,是因爲風國中,一個白衣勝雪,長身玉立的青年男子,正持着一把笛子,悠悠地不知道吹奏着什麼曲子。
青年男子一邊臉美得無懈可擊,只需看上一眼,便能讓人深陷其中,另一邊臉早已腐爛,發出陣陣惡臭,隱隱約約間,還能看得到,有不少的蟲子都在裡面蠕動着,猙獰恐怖,看了就想倒胃大吐。
這張臉天差地別,如果不是親眼看到的話,根本不敢相信,這麼一張美到極致與醜到極致的一張臉,會長在同一個人身上。
笛聲幽幽,纏綿似水,本是極爲好聽的曲子,可在容馨的耳裡,卻像魔音一般,阻攔着她的好事。
楊楚若認得出來,這個人,就是風凌的手下,以前也曾追殺過她,懂得巫術。
“那是音攻,娘娘,這個人好生厲害,竟然懂得音攻。”魅離驚道,音攻早已失傳,他竟然還會,而且還能用利音攻,驅逐這些毒物。、
容馨雖然厲害,可比起盅術,她根本不是吹笛男子的對手,那些毒物雖然退去的很慢,可也在艱難的往後挪動。
容馨一氣之下,以自己的精血爲引,不惜拼着性命,也要那些毒物殺了楊楚若等人。
有她的精血爲引,吹笛男子,也就是殷離,被逼得步步後退,嘴角溢出鮮血,隱隱有撐不住的可能。
再看那些毒物,一隻只,一條條的,全部都往楚軍的方向襲來,但凡被靠近的楚軍,一個個的全部倒了下去,化爲一具白骨。
“娘娘,南疆自古以來都有精血養盅,容馨想來也是用自己的身體作爲器盅,去養這些毒蛇毒蠍,想要逼退這些毒物,就必須從容馨身上下手。”魅離沉聲道,以前跟在楊三少身邊,多多少少知道一些秘聞。
楊楚若環視周圍,只要那些毒物不出現的話,楚軍勝利已經在望,可這些毒物偏偏要來摻上一腳。
楊楚若擡手起白玉般纖細的手,冷漠的眸子緊緊盯着自己還在淌着鮮血的手,擡臉,冷眸射在與在與殷離鬥法,的衆兵相護的容馨身上,沉聲道,“魅離,駱風,你們兩個護着我,我去把容馨解決了。”
未等魅離與駱風答應,楊楚若忽然拔腿而出,不管現在場面有多混亂,對着容馨便衝了過去,一邊衝過去,一邊用刀子,劃開自己的手腕,讓鮮血淋漓而出。
“娘娘……”魅離與駱風大驚失色,趕緊追了上去,替楊楚若解決那些殺來的士兵們,替楊楚若保駕護航。
風凌面色微變,心中咒聲一聲:愚蠢的女人。
轉而,長槍一橫,足尖輕點,就想過去幫忙楊楚若,誰曾想到,顧盼間,看到宮玉秀邪惡一笑,身子一閃,朝着楊楚若的天靈蓋,便是一掌過去。
風凌陡然大驚,顧不得多想,手中的銀槍砰的一聲,攜帶着滾滾內力,砸向宮玉秀,可宮玉秀只是玉手輕點,輕輕鬆鬆的,便把他那去攜帶八成內力的爭槍給化爲粉屑,甚至還有一股餘力衝着凜冽而來。
風凌瞳眸一縮,側身快速閃過。
“砰……”
“噗……噗……噗……”
站在風凌身後的三國士兵們被餘力傷到,一個個的身子向後倒退而去,也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風凌這一刻無疑是大驚失色的,宮玉秀的武功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比起宮辭竟然絲毫不遜色。
一招,僅僅只是一招,風凌便知道,他根本不是宮玉秀的對手。
眼看着宮玉秀還想對楊楚若,風凌即便明知道不是宮玉秀的對手,也只能硬着頭皮抵擋了。
在這裡,如果他都阻止不了宮玉秀,那便沒有人可以再阻止得了了。
風凌一招千變萬化,橫掃而去,傾刻間,慘烈的戰場上,立即出現兩個,四個,八個,十六個……密密麻麻也不知道多少個風凌,每一個風凌皆身穿戰甲,氣勢傲人,直逼宮玉秀。
宮玉秀原本想拿下楊楚若,可這個風凌,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她的好事,讓宮玉秀着實氣憤,殺氣一閃,一招天女散花漫天而出,周圍的葉子紛紛自動飄落,在空中像個精靈一般,旋轉幾圈,傾刻間,化爲最毒的利器,殺氣凜凜的從四面八方直擊風凌。
“小心……”易書塵驚叫一聲,抓起大把銀針,針針刺向被灌以內力,銳力無比的葉子上。
“叮叮叮……”仿如鋼器相擊的聲音此起彼伏,易書塵打落不少青脆的葉子,可他的銀針哪裡比得上四面八方聚攏而來的葉子。
那些殺氣磅礴的葉子,悉數朝着風凌直射而去,迅猛的速度,磅礴的力氣,每一片葉子下去,都能讓一個絕世高手當場死亡。
風凌瞳孔一縮,每一道影子都以常人無法查看的速度,或側身避過,或腳尖一勾,勾起武器,砰砰砰的作響聲響起,頓時把葉子紛紛打落。
可葉子那麼多,速度那麼快,甚至每一片葉子彷彿長了眼睛似的,風凌根本防不勝防,一個不小心,身上也不知道捱了多少片葉子,連功力都無法聚集,數十上百道身影,咻的一下,合爲一體。
單腿一軟,直接跪了下去。
“主子……”
“皇上……”人羣中,也不知道是誰在歇斯底里的大喊着。
風凌一口鮮血噴出,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裡,倒映着還有數十片的葉子,朝着閃電般的射來。
那速度太快,風凌重傷之身,即便想閃,也來不及了,就算能避得開,也無法全部避開。
就在風凌以爲自己不死也得殘的時候,一道紅色的影子嗖的一下,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擋在了她面前,一片片的葉子,悉數透過她的身體,速度不變,繼續往前,也不知道射死多少無辜的人。
風凌呼吸快了幾拍,一雙冷漠的眼睛,看着眼前替他擋葉而像個風中殘葉一般,無力倒下的紅衣女子。
那紅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紅凌,也是他曾經派到楊楚若身邊當丫環的人。
宮玉秀見風凌重傷,紅凌奄奄一息,也懶得搭理他們,她最想殺的人,是楊楚若。
眼看着楊楚若不顧生死,跑到容馨身邊,趁着容馨與人鬥法的時候,一隻帶着血淋淋的手掌拍向容馨,容馨哀嚎一聲,被她拍到的地方,陣陣黑煙直冒,腐爛的味道,老遠都能夠聞得到。
她的身子在地上滾着,發陣哀嚎的聲音,不過眨眼功夫,被鮮血碰到地方,只剩下令人刺眼驚懼的白骨,再看那些毒物,一條條的,爭先恐後的逃跑。
宮玉秀眼神一冷,掌心一吸,一把利劍直逼楊楚若的心臟部位。
易書塵一直都在關注着宮玉秀,此時見他發難,哪管那麼多,就地一踢,踢起數把銀槍,橫甩宮玉秀所發出的長劍,揚身間,易書塵隨手抓過一把銀槍,幾乎與二王爺一起攻向宮玉秀。
“啊……楊楚若,我恨你,我恨你……”容馨淒厲大叫,身上的肌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腐爛,森森白骨隱隱可見,讓人看了心裡直打冷顫。
肌肉一寸寸的腐爛,發出陣陣惡臭,這種痛苦到底有多疼……光是想想,他們都覺得可怕。
雖然容馨逼近死亡,可那雙陰狠的眼睛,卻始終緊緊盯着楊楚若,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楊楚若早已不知被殺了多少次。
楊楚若看到容馨痛苦的模樣,心裡隱隱有着解恨。
這個女人,害死了她家裡那麼多人,她該死,就算她現在肌肉一寸寸的腐爛,也無法平息她憤怒的心。
“你活得夠久了,該去死了。”楊楚若拔出匕首,對着容馨的眼睛狠狠刺了過去,她不喜歡她那雙怨毒的眼睛。
“啊……楊楚若,我就算死了,化成厲鬼,我也不會放過你的,我詛咒你,我詛咒你不得好死,我詛咒你生生世世,得不到所愛的人,啊……”
肌膚寸寸成骨,眼睛血流如泣,臉上的白紗不知道什麼時候滑落了下來,露出猙獰的面容,別說一些離她比較近的人,紛紛嘔吐出來,就連一邊激戰的將士們都一陣陣的反胃。
從來沒有看過這麼噁心的女人。
楊楚若看着容馨疼痛而死,死不瞑目,粉拳緊緊攥住。
她報仇了,她親自殺了一個仇人,她還有很多仇人沒有殺。
楊楚若陰冷的眼神一掃,瞪向國舅爺,看着那張與肖貴妃長得極爲相似的臉蛋,楊楚若的恨意陣陣上襲。
“魅離,給我殺了他,殺了他。”楊楚若從牙縫裡蹦出一句話,那陰冷的眼神,看着國舅爺,如同看着一個死人。
國舅爺冷不防被一道陰霾的眼神瞪着,身子踉踉蹌蹌往後倒退。
本來天鳳軍節節敗退,他已經慌亂如麻了,此時又看到楊楚若滿含恨意的瞪着他,國舅爺更加害怕了,逃也似的就想跑。
魅離又怎麼可能讓他跑掉,一支銀槍舞得風聲水起,穿越千軍萬馬中,如入無人之境。
雖然有衆多天鳳國的士兵相攔着,魅離一招排山倒海,將銀槍用力往前擲去。
“噗……”即便有衆多士兵以盾牌相護,銀槍也透過盾牌,刺入國舅爺的心臟,國舅爺當場死亡,連一句多餘的話也沒有。
國舅爺一死,原本已經潰敗的天鳳軍更是軍心渙散,無心再戰,棄旗而逃。
楊楚若眼裡依然滲透着滾滾不息的恨意。
肖貴妃唯一的哥哥弟弟,都死在她的手上了,下一步該死的人就是她了。
另一邊,阿星等風凌的手下殺了過來,雙眸幾欲噴血,天知道剛剛那一刻,他有多害怕,還好,還好死的人,不是主子。
“噗……”紅凌倒在地上,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黯然無神,面色慘白。
“主……主子……”紅凌虛弱道,眼有泛着淚水,顫抖的伸手看向一臉冷漠的風凌。
風凌沒有什麼別的情緒,緊抿着薄脣,淡漠地看着紅凌,繼續只是淡淡地吐出一句薄涼的話,“我沒讓你擋。”
“對……對不起……屬於下無能……屬下……屬下沒能替主子完成任務,主子不後悔……不後悔替主子擋葉子……屬下只求主子,別……別再虐待自己,也……也別再虐待娘娘了……”
紅凌眼角泛着晶瑩的淚水,她從小就是孤兒,是主子收留了她,給了她一份重生的機會。
而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也救過她,給過她一份溫暖,她……永遠記在心上……
這麼多年來,她一直仰慕主子,可她知道,她不配……
能替主子死,她……心甘情願……
“噗……”紅凌又是一口鮮血吐了出來,雙腿一瞪,當場死亡,只是不捨的眼睛,依舊看着風凌。
風凌冷漠的轉頭,殺入千軍萬馬中,意欲帶着楊楚若先離開這裡。
宮玉秀想殺的人,無非就是楊楚若,如果她繼續留在這裡,只怕……
不等風凌靠近楊楚若的時候,便看到宮玉秀,又一招天女散花,吸引着地上的落地,以及樹上青脆欲滴的落葉,化爲世上最厲害的武器,四面八方,齊齊射向楊楚若。
“不……不要……”風凌只覺得自己的心都在滴血,這是他從未有過的害怕,他害怕就此失去楊楚若,失去這個唯一在他心裡留下一席之地的人。
他自認武功不低,可是宮玉秀面前,他根本無能爲力,即便阻止,速度也不及那些葉子。
“娘娘……”魅離等人紛紛以身相護,一把銀槍橫甩落葉,砰砰砰,發出兵器碰撞的聲音。
可他的銀槍再厲害,速度再快,也快不過那些銳利的葉子。
楊楚若身邊的士兵們整齊一致的把楊楚若圍在中間,任由尖利的葉子一片片的刺入他們的身體。
幾乎每個士兵身上都插滿了葉子,鮮紅的血滾滾而流,然而,楚兵們卻不肯鬆開,即便死,也依舊保持着生前無畏的姿勢。
“啊……”楊楚若撕裂的哀叫一聲,自靈魂裡怨恨楊楚若。
因爲她……死了多少人……多少人……那一個個死在她面前的士兵們,都是有血有肉有親人的啊,這麼長時間的相處,她跟他們,早已不是皇后與士兵關係了那麼簡單了。
楊楚若哀叫,衆人以爲她受了重傷,因爲楊楚若此時被衆多士兵保護在中間,他們根本看不出楊楚若到底怎麼了。
風凌,易書塵,徹底怒了,殺氣乍現,勾動天地靈氣,哪怕拼儘性命,也要與宮玉秀一絕生死。
天鳳國的士兵們早已兵敗,密密麻麻都是楚國與風國的士兵們,宮玉秀橫掃一眼,已生退心。
她自己一個人再厲害,也敵不過千軍萬馬。
加上有風凌,易書塵,以及二王爺拼命,若是再不走的話,只怕她都走不了了。
使了一個虛招,宮玉秀拔地而起,脆聲道,“本小姐不玩了,改天再找你們算賬。”
說罷,翩然而去,眨眼間,消失得乾乾淨淨,想追也難以追上。
衆人都以爲她逃走了,想不到,宮玉秀根本沒有逃走,反而中途又倒了回來,對着被包圍保護得看不到人影的楊楚若,反手一掌,用盡十成功力拍了過去。
“小心……”風凌等人睚眥欲裂,大喊道,腳步不受控制的拔腿而去,替楊楚若化去掌力。
二王爺離楊楚若的方向最近了,猛地撲向被士兵保護的楊楚若,一個用力將她重重推開。
“噗……”就算有風凌與易書塵替他擋去功力,二王爺的身子也被掌力震得倒飛而去,重重砸梧桐樹,震得百年老樹都齊根而斷。
“二王爺……”楊楚若撕心裂肺的大叫,幾乎用爬的,一步步踉踉蹌蹌的爬到二王爺身邊,抱起他無力的身子,惶恐的替他擦去嘴角的血跡。
“二王爺,你撐着,你撐着……我讓易書塵救你……”楊楚若的聲音都在顫抖着,這一幕與喬書棋死去的那一幕何其的相似。
宮玉秀氣憤的揮袖,轉身再度離去。
該死的,竟然還是沒能殺了楊楚若,她的命怎麼那麼硬呢。
易書塵與風凌皆受了重傷。易書塵踉踉蹌蹌的走到二王爺身邊,不敢去看三軍將士都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而是搭起二王爺的脈搏。
這一搭,易書塵面色大變,頹然的放下二王爺的脈搏。
“二王爺怎麼了?他還有救,是不是?”楊楚若哽咽道。
“臟腑錯位,筋脈盡斷,大羅神仙下凡,也救不了。”短短一句話,等於宣判了二王爺的死刑。
------題外話------
不好意思哦,今天同學一直來,然後弄得沒時間碼字。
今天的五千先欠着,明天更新一萬五,吼吼,說到做到,啊嗚推薦夏太后宅鬥女強文《最毒嫡女上位計》
席氏集團大小姐,訂婚當日被未婚夫和家人生生逼死,再睜眼!成了名聲狼藉沒人要的侍郎府嫡女。
什麼?未婚先休?敢休她席一涵,這個男人不是瞎子就是白癡。
父親寵妾滅妻?庶妹想踩着她往上爬?
哼,被狗咬過一次,豈能讓狗再咬一次?
職場心機練起來:一斗負心漢、二斗白蓮花、三鬥惡渣親,管你牛鬼蛇神,來一個,弄死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