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徐燦燦的身子立即僵住了。

她當然喜歡傅予琛的臉,而且簡直是喜歡得要死!

徐燦燦一邊慶幸自己是背對着傅予琛,傅予琛看不見自己的神色,一邊開動大腦想辦法應對。傅予琛一向以男子漢大丈夫自居,他若是知道自己喜歡他的臉,對着他那張漂亮的臉就能高0潮,傅予琛非要被自己活活氣死不可!

傅予琛的手用力握住了徐燦燦的豐潤,似乎若是徐燦燦的回答不令他滿意,他便要róulìn徐燦燦似的。

醒來後他撫弄着徐燦燦回味着方纔的情事,卻想起了一個細節——做那事時徐燦燦似乎一直看他的臉摸他的臉,而且只要看着他,徐燦燦的下面便絞纏他……

想到這裡,傅予琛一下子僵住了——難道徐燦燦喜歡的不是他的勇敢智慧鎮定……而是喜歡他的臉?

傅予琛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徐燦燦的衣服早被傅予琛給脫了,她的身上光溜溜的。

因爲緊張,徐燦燦的身子難耐地動了動,下面便涌出了涼涼的液體。

徐燦燦並住雙腿不敢動了,生怕傅予琛留在她體內的液體流的那裡都是。

電光火石間,她腦子裡蹦出了一個足以應付傅予琛的主意。

徐燦燦先是“哎呦”了一聲,然後一邊掙扎一邊道:“傅予琛,下面都流出來了,快給我拿個帕子!”

自從傅予琛回來,她和傅予琛的枕下便被碧雲和朱顏放了不少潔淨的絲帕,以備她和傅予琛敦倫之時揩拭身體。

傅予琛別的時候冷靜自持,唯有在那件事上羞澀異常,聞言俊臉微紅,放開徐燦燦便起身去拿帕子。

徐燦燦趁機捂住下面跳下了牀,慌亂地穿着牀踏上放着的繡鞋。

她知道傅予琛在盯着她看,所以緊張極了,可是越是緊張越是穿不上鞋,徐燦燦很快便覺得下面一涼,涼而黏稠的液體已經順着她大腿內側流了下來,弄得她大腿癢癢的。

正是中午時分,強烈的陽光透過臥室開着的窗戶照了進來,臥室裡光線很好,而傅予琛的視力也很好。

徐燦燦光着身子背對着他立在牀邊穿鞋,傅予琛眼睜睜看到一股透明的液順着徐燦燦大腿內側蜿蜒流了出來,一直流到了徐燦燦膝蓋內側。

傅予琛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正要起身去拉徐燦燦,徐燦燦卻已穿好了繡鞋,飛快跑去了浴室。

他眼睜睜看着徐燦燦離去,只得暫時忍耐。

紫湘覺得傅予琛說讓她留守是氣話,因此便準備再去求一求他。

她呆在內院門口的值事房裡,等待着叫人的鈴響起,可是一直候到了申時,大夥兒都用過了午飯,叫人的鈴還是靜靜的,沒有一點動靜。

朱顏估摸着時間從房間出來了。

她先去廚房讓人準備少夫人和公子的飯菜。

朱顏提了食盒叫了碧雲出來,這才和碧雲一起走到值事房門口。

紫湘正等得着急,見朱顏和碧雲提着食盒過來了,便盯着她們,剛要說話,鈴聲就響了起來。

朱顏含笑道:“紫湘姑姑,少夫人和公子叫人了,咱們進去吧!”

紫湘見她殷勤,心中暗氣,臉上卻帶着笑:“嗯,別讓公子等急了!”

三人一起進了院子。

還沒進正屋,紫湘便看到徐燦燦一個人坐在榻上,長髮披散着,只穿着白色的浴衣,正端着一杯茶在喝。

朱顏把食盒放了下來,開始在八仙桌上擺飯。

碧雲卻走上前,埋怨道:“少夫人,您只穿着浴衣,不冷麼?若是凍着了怎麼辦吶!”

她說着話走進了西邊暗間,很快便找到了一件真紅緞子對襟夾衣,又拿了一個赤金蓮花簪,這纔出來。

碧雲走過去,先幫徐燦燦穿上夾衣,這才伸手理了理徐燦燦的長髮,擰了好幾股之後,盤成一個懶髻,用赤金蓮花簪簪住,又理了理徐燦燦的碎髮,端詳了又端詳,這才滿意。

徐燦燦餓極了,見朱顏擺好了飯菜,也不多說,下了榻便在八仙桌邊坐了下來,並不準備等傅予琛,她拿起筷子便吃了起來。

待肚子裡盛了點食物,不那麼餓了,她才吩咐一邊侍候的朱顏:“給他盛碗米飯!”

待朱顏盛好米飯放在她旁邊,徐燦燦便用筷子夾了些傅予琛愛吃的菜放在傅予琛面前的碧瓷碟子裡。

紫湘也似忘了上午的不愉快似的,也在一邊殷勤地侍候着。她悄悄瞅了徐燦燦好幾眼,發現徐燦燦肌膚晶瑩,桃花眼裡水意瀰漫,嫣紅的脣有些腫,鎖骨處還有兩個明顯的吻痕,顯見是滿面sè飽經滋潤的模樣,心裡不禁大恨,卻也只得忍耐。

她冷眼旁觀,發現徐燦燦很瞭解傅予琛,她給傅予琛夾了溜蓮條、燉豆腐、清炒小青菜和烤魚都是傅予琛愛吃的。

傅予琛出來的時候已經換好了衣服,頭髮也梳好戴上了黑玉冠。

他的氣色看起來也很好,眉幽黑秀致,好像用墨精心描畫的一般,精緻的鳳眼也帶着一絲水意,肌膚也似泛着光澤,只是還是太瘦了,圍着黑玉帶的腰看來只是堪堪一握。

傅予琛在徐燦燦旁邊坐了下來,拿起筷子開吃。

他難得地有了餓的感覺,因此吃得很專注。

徐燦燦已經吃了五成飽,傅予琛一來,她的注意力便轉到了傅予琛身上,見他只吃素菜,便夾了一粒牛肉丸子放到了他嘴邊。

傅予琛看了徐燦燦一眼,把丸子吃了下去。

紫湘眼睛瞬間睜大——公子居然會吃別人的筷子夾的菜?還是他最不喜歡吃的丸子?

她的眼睛一直盯着傅予琛,傅予琛也發覺了,不由看了她一眼。

紫湘只覺得傅予琛看着自己的時候鳳眼一片冰冷,她有些害怕,正在給傅予琛盛湯的手也抖個不停。

傅予琛沉聲道:“你先出去吧,回去收拾一下行李去洛陽!”

又道:“那四個丫鬟都跟着你侍候吧!”洛陽有他的別莊,當年奶孃就是在那裡去世的,紫湘的哥哥傅楠如今在那邊莊子管事,正好可以看着紫湘。

紫湘大腦瞬間一片空白,雙腿一軟便歪了下去——公子素來說一不二的,她原本還想求求他讓他回心轉意的,誰知道公子居然這麼狠……

她手中的碧瓷勺子落在了地上摔得粉碎,發出清脆的響聲。

徐燦燦心中歡喜,眼睛閃着光看着傅予琛。

傅予琛蹙眉道:“把她扶出去吧!”雖然紫湘是他的奶姐姐,可是徐燦燦卻是他的妻子,是他最親的人,是要與他一生相伴的人,孰輕孰重傅予琛心裡自是有數。傅予琛素來護短,那麼不管紫湘有沒有錯,她只能被放逐了!

朱顏和碧雲都是有功夫的人,當下拖起紫湘便走。

紫湘在院子裡發出撕心裂肺的嚎啕聲,卻很快便無聲了。應是被朱顏和碧雲堵住了嘴。

徐燦燦心中感動,鼻子酸酸的,垂下眼簾另拿了一個小勺子給傅予琛盛湯。八仙桌上擺着四個湯,取成雙成對之意,鹹湯有兩道,一道是用砂鍋燉的雞湯,一道是酸辣木樨湯;甜湯也有兩道,一道是雪梨銀耳湯,一道是白果栗子湯。

她先給傅予琛盛了一碗雞湯,細細吹了一會兒,嚐了嚐,覺得溫度正好,這才遞給了傅予琛。

傅予琛看着徐燦燦嘗湯的溫度。若是別人這樣,他早就噁心死了,可是燦燦這樣做,他卻覺得燦燦很體貼,心中很喜歡。

正在這時,傅楊和聽雨過來見傅予琛。

傅予琛聽完聽雨的回話,不由啼笑皆非——雲州的官民知道他要離開雲州,居然要送他萬民傘,如今正堵在宅子外面的街上呢!

傅楊稟報道:“奴才出去看了,咱們宅子外面的街上如今全是人,不過很安靜,只是派了鄉紳出面,說要見您一面。”

傅予琛:“等我吃完再說。”

徐燦燦沒想到傅予琛這麼受百姓愛戴,也是與有榮焉,就又夾了一個牛肉丸子塞到傅予琛嘴裡。

傅予琛不能當衆給她沒臉,只得吃了下去。

傅予琛用完遲來的午飯,漱了口之後便帶着傅楊和聽雨離開了。

他離開了,徐燦燦這纔開始吃。

朱顏和碧雲已經過來了。

碧雲給徐燦燦盛了一碗白果栗子湯雙手奉上,然後笑道:“少夫人,紫湘正在屋裡哭呢!”

徐燦燦愛吃甜食,用調羹舀了湯品嚐着,聽了碧雲的話,點了點頭卻沒說話。

朱顏見她把甜湯喝完了,便又盛了一碗酸辣木樨湯雙手遞了過去。

徐燦燦最喜歡酸辣木樨湯酸辣爽滑的口感,便喝了起來。

正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小丫鬟寒花滿面惶急跑了過來,到了正屋門外,“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少夫人,紫湘姑姑正在屋子哭,說您逼得她沒活路了,要上吊呢!”

徐燦燦先是一驚,接着便想明白了——能讓小丫鬟來報信,那紫湘便不是真想死。

她慢悠悠喝着湯,等湯喝完了,這才吩咐朱顏:“傅鬆不是在前院嗎,讓他去送紫湘和寒花四人回洛陽。”

寒花一聽,頓時癱軟了下去——隨着紫湘去洛陽,這是被公子放逐了啊!

到了傍晚,傅予琛還沒有回來。

徐燦燦讓人去尋爹爹,卻得知爹爹去了軍營同樑軍師下棋去了,不由有些想念。

傅鬆進來回話,他辦事妥當口才便利,把一切都安排得妥妥當當。

徐燦燦想了一會兒覺得實在是很妥當,便讓碧雲拿張一百兩面值的銀票過來給傅鬆。

她含笑道:“辛苦你了!”

傅鬆忙道了謝,謙遜了幾句就退下去了。

傅予琛很晚纔回來。

雲州百姓感激傅帥消滅了肆虐雲州幾十年的越國海盜,捨不得他離開,選派了十幾名紳士爲傅予琛擺了送行宴。

傅予琛卻不過,只得飲了幾杯。

他抱着徐燦燦躺在牀上,只覺得徐燦燦無處不軟,抱着很舒服,很快便睡着了。

第二天凌晨傅予琛就起牀了。

徐燦燦也醒了,卻被已經穿好衣服的傅予琛按住了:“你再睡一會兒,卓杉在外面等着我,我先去城外軍營,出發時會讓人來接你!”

他素來沉默,很少說這麼多話,徐燦燦心中一片柔軟,眼睛柔柔地望着他:“傅予琛,我愛你!”

傅予琛的臉瞬間又紅了,轉身落荒而逃。

上午的時候,接徐燦燦的馬車停在儀門外,徐燦燦帶着眼紗由碧雲和朱顏攙扶着上了車。

兩隊禁軍騎着馬扈衛着徐燦燦的馬車,出了城往城外軍營而去,預備和卓杉部匯合之後便一起出發。

到了中午時分,五萬騎兵簇擁着騎在馬上的傅予琛和徐燦燦乘坐的馬車,一路揚塵往北疾馳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第二更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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