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輕輕一碰觸,那疲軟的大龍頭馬上嗖得一聲,精神抖擻!
蘇嬙在他耳邊輕輕吹氣如蘭:“皇上若是肯簽了這批文,再來一次……也不是不行哦!”
“朕籤!”
“這裡有沒有筆?”
“不用那麼麻煩,朕蓋個玉璽就行了!”
他掏出枕頭下面的玉璽,在批文上用力的壓了一下!
蘇嬙看着批文上面紅紅的皇帝墨寶四個大字,心花怒放。終於解決了一個最重要的麻煩啊!原本她是指望把這件事交給四皇子皇甫夜。他現在是安親王,要去戶部搞個特批文書,應該也不太難。
不過既然勾搭上了皇帝,給他白養了這麼個聰明可愛的兒子,晚上還得伺候他……
撈點好處也是應該的吧,就權當是利息了!
她心安理得的收好了蓋上璽印的批文,哪知道那頭餓狼卻已經迫不及待的撲了上來!
“你真是有做昏君的潛質!”
蘇嬙魅惑一笑,輕輕的迎合了上去!
她的話,很快就應驗了!
比她自己想象的都要快很多很多……
皇甫裂對她身體的渴望,如同罌粟一般,一旦上癮便再也欲罷不能了!
等到精疲力盡,酣暢淋漓的一泄千里……
他依然不肯放過蘇嬙,不肯讓她離去。
鐵桶般的手臂,緊緊的箍着她,相擁而睡。
蘇嬙記掛兒子,好幾次想要掙脫他的懷抱,可他都死死的不鬆手。最後蘇嬙想到已經太晚了,就算趕回去小雨也已經睡了,便乾脆留下過夜。最多明天早些回去就是了!
兩人就這樣,全部都是一絲不掛,赤條條的相擁在一起,合體共眠!
這一夜,皇甫裂睡的無比的安穩。
蘇嬙竟然也是睡得極爲香甜,愜意。儘管身體勞累過度,就算內力深厚也實在支持不住,身體酥軟的一塌糊塗。不過,她還是睡的香甜而安穩。這是五年來,她第一次睡的這麼甜……
因爲兩人都睡的太過香甜,結果第二天出事了。
皇甫裂竟然錯過了早朝!
早朝的時間,是每天的五更天。
五年來,皇甫裂從來沒有錯過一次早朝。今天,卻因爲一個女兒而錯過了早朝。
原來已經緊張的君臣關係,更加劍拔弩張到了極點。
皇帝不早朝,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古往今來,很多昏君幾乎有一半的時間都是不早朝的。不過這對皇甫裂來說,顯然是一種很不尋常的現象!
尤其是當衆大臣聽說他是因爲寵幸一個女人才耽誤了早朝時,羣臣們都很驚訝,自然也頗爲憤怒,一個個破口大罵昏君無道!
最憤怒的人,自然是柳飛虎!
他是朝廷元老,又早早的卸去了軍中的職務。所以他可以不用每天上朝,事實上他也很少上朝,三五天都不會來一次。除非朝廷有大事發生的時候,他纔會來上朝。今天他來上朝,只是爲了當面質問皇甫裂他女兒的婚事該怎麼辦。
沒想到,他竟然沒有見到皇帝,反而聽到皇帝竟然因爲寵幸別的女人連上朝都忘了!
昏君!十足的昏庸皇帝!
他氣得吹鬍子瞪眼,怒氣衝衝的便要跑到養心殿去找皇帝算賬!
原本一個個都頗有微詞的大臣們,此刻見到有人出頭,自然是一個個樂得看笑話,全部都一窩蜂的跟着柳飛虎浩浩蕩蕩直奔養心殿而來!
養心殿是皇帝的私人寢宮,乃是禁軍防護的重點地區之一。
就算是將軍,王爺和丞相這樣的重臣,沒有皇帝的口諭,任何人都是不可以入內的!
浩浩蕩蕩的一羣大臣,來到了養心殿的外面,卻被攬住了。爲首的侍衛哪裡見過這樣的大陣仗,趕緊派人去將禁軍總都統葉晨也叫了過來!
葉晨帶來幾百武裝將養心殿團團圍住,然後又安撫了一陣衆大臣的情緒,這才表示自己親自去養心殿請示皇上的旨意。
幾百個侍衛,可攔不住柳飛虎和華國龍這等頂級高手。
只不過,他們好歹還是臣子,私闖內殿已經是不合法了,若是再直接打傷禁軍衝進養心殿,那可就是等同造反了!他們也暫時還沒有這個膽量!讓葉晨進去通報,這是最好的折中辦法!
葉晨見到上百個大臣,一個個義憤填膺,生怕鬧出什麼大亂子來,趕緊將大學士富察瑞拉到一邊說悄悄話。
“岳父大人,您看看這事該怎麼辦啊?”
雖然葉晨已經貴爲三品將軍銜,乃是皇宮禁軍總都統,職位和職權都比一個虛有品級的大學士高了不止一點點,不過他對這個岳父卻還是恭敬有加。自從兩年前,他和靜月成親之後,他已經將大學士富察瑞當做了他官場上的智囊。
他的官位升遷的太快,但是這並不是他有強大的能力,而是因爲他是皇帝的表弟!
皇甫裂需要一個極其能夠信任的人在身邊,葉晨剛好就是一個這樣的人!
身爲皇甫裂母親孃家的子侄,葉晨對皇甫裂的忠心,甚至超過了他的親弟弟,皇甫夜!
因爲只有皇甫裂這個皇帝坐穩了江山,他們葉家纔有出頭之日啊!
脣亡齒寒,這個道理誰都懂。
依靠皇帝的裙帶關係,坐着火箭升官的葉晨,從一個小小的統領,管轄幾百人,到整個皇宮禁衛軍的總都統,管轄近十萬禁軍。他這個官,當的有些誠惶誠恐,生怕一不小心犯了什麼錯,或者是得罪了什麼人,而落得一個身敗名裂的下場。
他個人的身敗名裂,更加會直接導致整個葉家的衰敗!正如當年蘇重樓的隕落而導致整個蘇家一蹶不振……
很多時候,一個人的成功或者失敗,便決定了一個大家族的興旺與否!
所以,葉晨這個都統當的可是十分的小心翼翼,稍有困境便虛心的請教自己這個學識淵博的岳父大人。
富察瑞當然也欣喜,雖然這個女婿沒太大的才能,但至少他身份特殊,作爲皇帝的表弟,只要不犯大的錯誤,這一輩子的榮華富貴就肯定是逃不了了!而他肯虛心的請教,這不就正好避免了他有機會去犯大錯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