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芷青聽着腳步聲逼近纔回過神,幸虧剛纔被背對着浴室,睡衣足夠遮掩住她的小內,她立馬伸手拉上,卻被男人先一步按住手。
“幹嘛要擦掉?”
“我……啊!”
宋芷青還未答話,就被殷黎森打橫抱起,她絲毫沒有準備,嚇得驚叫了一聲。
“明明有感覺了,幹嘛還要裝?”殷黎森抱着宋芷青坐在牀尾並沒有躺下,也沒有急於進攻,“我是你老公誒,在我面前還裝什麼矜持?你全身上下nǎ裡不是我的?”
宋芷青這個人很倔強,甚至就是一根筋到底的蠢女人,殷黎森不得不跟她解釋這種常識,怕她不理解。
“我們們……我們們已經離婚了……”
宋芷青被殷黎森抱在懷裡抖抖搜搜,男人身上如今是一絲不掛,那根充血腫脹的東西就貼在宋芷青的大腿側邊。
“離婚了你也是我老婆……”殷黎森封住宋芷青的嘴,含糊不清道,“兒子都給我生了……還說不是我老婆……”
這女人,到底在堅持些什麼玩意?難道差個四歲就差出代溝來了?
殷黎森舌頭沒閒着,手更是沒閒着,三兩下就拉掉了宋芷青的小內褲,但卻沒有解掉她的睡袍。
中指輕輕探入那溼潤溫暖的蜜穴,拇指和食指還不忘輕按那顆已經充血膨脹的粉珍珠,男人手臂拖着宋芷青的後背,俯身吮住了她豐盈上的蓓蕾,一股液體被他吸入嘴中,男人擡頭癟癟嘴,“怎麼沒味道啊?你就給我兒子喝這玩意兒?”
殷黎森的手指還在宋芷青的蜜口不斷努力,女人被他盯得臉頰通紅,幾次想推開他,卻發現自己已經渾身酥軟。
這個不要臉的男人,竟然喝自己的奶水。
殷黎森見宋芷青的蓓蕾上自己溢出白色的汁水,感覺好神奇,他不斷吸,汁水不斷往外溢,還沒完沒了啦。
喂他兒子的時候總是沒奶水,喂他的時候竟然真充足,但他真的不是很喝喜歡這種毫無味道的東西。
男人靈機一閃,“我知道了,以後你要是沒奶水了,我就幫你製造一點。”
“你、你鬆開……別吸了……”宋芷青既羞憤又難受,蜜穴已經被男人的手指攪得潮水洶涌了,“啊~”她一鬆口就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吟。
殷黎森將宋芷青放平在牀上,女子的雙腿依然掛在牀尾張開着,身下的絲質睡袍已經一片溼滑。
男人將睡袍拉開,只剩一條絲帶系在宋芷青的腰間,小腹上一道長長刀疤刺進殷黎森的眸中,像一條兇惡的蜈蚣在他眸子裡肆意地揮舞着它繁密的爪子,殷黎森舌尖tian舐過這道長疤,在上面留下一條溼痕,“割的時候一定很疼,我們們有丁丁就夠了,以後再也不讓你生孩子了。”
宋芷青手背掩住臉,身體不斷地被殷黎森挑逗着,就連心裡也被他擊中,不知道是慾火難忍,還是想起破腹後的疼痛,宋芷青咬着自己的手背嗚咽起來。
殷黎森跪在地板上,舌尖不斷往下,在宋芷青的粉珍珠上輕輕打轉。
“唔……啊……”她再也忍不住,破口喊出。
男人靈巧地舌頭吞噬着宋芷青的花瓣,珍珠,探入她的蜜穴,不停攪拌翻涌,帶出層層不斷的蜜汁。
宋芷青全身肌肉緊繃而起,腳背向下彎成一道弧線,似乎渾身的血液都極速向小腹凝聚,她不斷喘息抽泣着,幾乎快要無法呼吸。
“啊!”隨着小腹一陣痙攣,宋芷青被殷黎森推到了情|欲的巔峰,蜜汁蜂涌而出。
殷黎森停下動作,褪下宋芷青的睡袍,此時的女人已經渾身無力地癱軟在牀上,即便什麼都沒做,卻像剛跑了馬拉松一樣,一動都不想動。
殷黎森將宋芷青整個人推到牀上,分開她的腿,慾望抵在溼滑的蜜穴入口處,因爲剛纔的隱忍,男人的額頭後背佈滿了細汗,他喘息急促地貼近宋芷青漲紅的臉,“以後再也不讓你疼了,我要進來了,準備好了嗎?”
剛剛哭過的眼眶再次醞釀出淚花來,宋芷青微微驚恐地搖頭,“不要,我受不了……”
殷黎森有些絕望地合上眼皮,然後重重地翻身到牀上,“那你休息會兒。”
男人拉過她的手包裹住自己的腫脹,輕輕抽動,他長長地出了一口氣,這才舒坦一些。
房間裡的溫度很低,高氵朝過後,宋芷青渾身打了個寒顫,冷,抽回自己的手,她想鑽進被子裡取暖。
一背身,突然後背一重,宋芷青整個人被殷黎森壓在了下面,男人兩腿分開她的腿,伸入中指探了探路,確定她還保持溼潤後,才提槍上陣。
這種姿勢不是很好進入,殷黎森拖住宋芷青的纖腰拉起,讓她整個人跪在牀上。
“唔~”慾望再次埋入久違的溫暖巢穴中,讓殷黎森也忍不住低低呻|吟,他動得很緩慢,深怕弄疼了宋芷青。
這種不緊不慢地節奏卻讓宋芷青感到很不適,熊熊慾火從窄小的穴道穿過小腹直衝腦頂,如今的在她體內慢慢遊動的硬物讓她感到很不滿足,“你、你快一點、我好難受……”
這是結婚以來殷黎森首次得到宋芷青的催促,他不禁愣了神,繼而開始瘋狂地擺動,他自己都已經忍得快要瘋掉了。
宋芷青嘴裡不斷溢出破碎地呻|吟,殷黎森趁她迷亂之際,忽然開口,“我、讓趙霆辦了復婚手續。”
宋芷青腦中一片渾濁,兩耳嗡嗡作響,她現在只能感受到硬物在她體內摩擦的快感,其它……已經一片模糊。
許久之後,殷黎森趴在宋芷青身上重重喘息,大汗淋漓,倆人身上黏膩,一冷靜下來就感到很不適,宋芷青微微睜開眼睛,她剛纔好像隱約聽到了兩個字:復婚。
她推着殷黎森,“你好重,別壓着我。”
殷黎森翻身以大字型仰臥在牀上,他吞了口口水,側目看向宋芷青,“過河拆橋啊?剛纔誰讓我快一點的?我累得半死。”
“你……”宋芷青拉起地上的被子將自己裹住,不知道是着了什麼魔,她以前從來也沒說出過這麼放蕩的話,真想咬斷自己的舌頭,不過,“你剛纔說什麼復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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