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把,三把神器?!”
“好了,姑娘們,回去吧。”慕白然揮了揮手。三個女人化爲輕煙飄回了武器內,武器也跟着消失了。
一連番的震撼讓全場的人都靜悄悄的看着慕婉虞。慕白然看向了青溟月說道:“青老師,你們家這族長我們也見過了。我們是不是該上山了?去山上的祭壇幹些正事?”
青溟月皺了皺眉頭說道:“祭壇在山上的太陰寺內。但是現在並不是去那裡的最好時機。”
“嗯?爲什麼?”
“現在山內有瘴氣,進山會陷入迷幻。”
“嗯?有些意思。就現在去。你們不去,我去。小婉虞,我們走。”慕白然說着朝着大門走去。絲毫不給青家人一點兒面子。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這讓青家衆人有些不爽。但是不爽歸不爽,慕白然的實力在那裡擺着,不爽也沒有辦法。
慕婉虞點了點頭。對着慕白然說道:“我就不去了。我等着時間到了和老師一塊去吧。”
“那我自己去了”
慕婉虞冷聲說道:“隨你”
“好”慕白然也冷聲回覆道。說罷整個人原地消失了。
慕婉虞的話讓周圍的人又是矇住了。所有人不知道他們唱的是哪一齣。
其實在慕白然準備離開的時候就暗地給慕婉虞傳音說道:“拖住所有人,不要讓他們上山。”
慕白然走到了山下,擡頭看了眼雲端之上的地方嘆了口氣開始找上山的小路。
走了大概一個半小時後慕白然終於抵達了太陰寺的寺門口。慕白然走到寺廟門口輕輕一推,門被推開了。慕白然皺起了眉頭。太陰寺是一座空寺,寺裡沒有僧人。門能被推開說明那個人已經來了。
慕白然緩緩地朝着寺內走去,一片黑暗之中,他看到了那個和他一模一樣的人。
那人背對着慕白然遊哉的說道:“你終於來了。“
“你終於來了。”
慕白然看着那坐在神像前的自己,說來也奇怪,周圍無光,但是唯獨那個自己和那座巨大的銅像。慕白然知道周圍的地磚應該是由吸光材料構成的。漆黑的四周讓慕白然完全摸不透這廟內的空間究竟有多大自己也不清楚。從進入廟宇的那一刻,慕白然就已經發現自己體內的源氣已經全部被封印了。
“這裡很公平,我們的源氣都被封印了。我們只需要靠自己的本事殺了對方!”神像前的慕白然眯着眼睛擡頭看着神像。
“爲什麼我們需要互相廝殺?爲什麼要在這裡?你來這的目的是什麼?金坷砬不過是個打雜的。而你,來這裡又是爲了什麼?”
“你知道這裡有什麼,這裡關押着的那個女人,只有你才能把她放出來。畢竟當年是你將她封印在這裡的!”
“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以爲你早死了。你本不該存在於這世間。既然僥倖活了下來,又爲何如此執着?”慕白然朝前走了兩步,看着另一個自己。
這時,另一個慕白然突然起身緩緩地轉過身來看着慕白然說:“你還不明白嗎?這是我唯一的機會。你個懦夫保護不了楚笑笑,不代表我也保護不了我愛的人!”
“機會?真是可笑。我真應該當初把你殺了。記憶共享是個很煩人的事情。”慕白然冷笑一聲說道。
“那你是真應該那樣做!我知道了你全部的計劃,這麼多年我每時每刻都在經歷着我沒有經歷過的事情!我無時無刻不想殺了你。當初飛昇的爲什麼是你而不是我。”另一個慕白然咬牙切齒的說道
“因爲我纔是本源,你不過是我分裂出的一個影子罷了。”
“呵呵,是麼。不過用不了多久了。多虧了你的計劃,也多虧了記恨你的人。慕白然,你完了!”
另一個慕白然右腳向後一蹬朝着慕白然襲去。雖然看不見對方,但是慕白然聽到了那自己的呼吸聲,慕白然向左邊一閃,對方居然右腳壓地一個急轉身一拳打在了慕白然的腹部。慕白然朝後退了幾步,他能感覺到對方剛剛那拳看似下了狠手,但是並未傷及要害。
“和我打!我們只能活一個!”
慕白然緩緩地站起身來瞪着另一個自己,一臉怒氣的低喝道:“胡鬧!”
“我胡鬧?哈哈哈,沒有人,除了我,沒有人知道你的秘密!沒有人知道你的計劃,更沒有人知道你跨越這麼多級位面的代價是什麼。而我全知道,這正是我殺你的最好時機!殺了你,再從那個丫頭手裡搶到令牌,她就回來了!”
“還是一如既往的無藥可救”慕白然搖了搖頭向後一退躲避了對方的攻擊。
“不要和我廢話,死吧!這個世界不需要第二個慕白然!”
說着另一個慕白然加快了攻擊的速度,慕白然只能被迫防守。最後慕白然也開始向着對方發起了攻擊。
正當二人打得難分難解的時候,一道紅光乍現,一道震波將二人擊飛。一陣煙霧隆起,伴隨着一聲響指,廟內的牆壁上出現了一團團紅色的火焰。整個內部全被紅色的光照亮了。
慕白然擦了擦嘴角的血漬,活動了一下胳膊。慢慢地坐起身來,右邊胸部下方傳來的刺痛感告訴他,他的一條肋骨已經被震斷了。
“慕白然,真是讓我好找。”那煙霧之中,一個滿身紅色羽毛的“人”緩緩地起身。煙霧還未散去,但是那煙霧裡一雙發着紅色光芒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慕白然。
“該死,這傢伙怎麼會在這裡!”慕白然吐了一口血痰,現在的情況對於他而言是非常的不樂觀。
煙霧散去,一個紅色頭髮,身披一件鋪滿紅色羽毛的大衣的女人看着慕白然。的眼珠裡散發着火焰,他的嘴角還掛着一絲邪邪的微笑。
“慕白然,沒想到吧?我也還活着哦”
“幾億年過去了,真是佩服你們這些老不死的。凰嵐,看樣子你也混的不怎麼樣。”慕白然擦了擦嘴角的血漬說道。
“哼,你個老不死的還有臉說這些?”
慕白然一臉從容的笑道:“哦?看樣子,那傢伙和你說了吧?我的情況。嘖嘖,既然知道了,那還有什麼意義呢?停手吧。看在老交情上別讓我難堪。”
凰嵐冷笑一聲說道:“你當年拋下我們可不是這樣的。那個叫楚笑笑的女人呢?呵,你這個可憐的傢伙!”
慕白然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充滿殺氣的眼神看了凰嵐一眼,“臭鳥,不想死就閉嘴!”
“你們繼續打,我就坐在這裡看着。”凰嵐沒有生氣,飛上了雕像說道。
“喂,你這個老東西怎麼也在這裡?”神像那攤開的右手上穿着黑色西裝的金坷砬癱坐着,看在飛上來的凰嵐問道。
“你個外來人還好意思問我?你自己不也偷偷在這裡看戲嗎?”凰嵐白了金坷砬一眼說道。
“哼,如果那地下的傢伙真有能力殺了慕白然,我倒是挺樂意看着兩個慕白然相殺的。”
“你那位朋友呢?”
金坷砬壞笑道:“他去找樂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