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翟岐山眼裡,似乎所有接近陸叮嚀的男人都是有企圖的,他帶着他的防備心和警惕,恨不得把陸叮嚀藏在心裡,誰也看不着,誰也摸不到。
這種自私,散發着濃濃的百年老醋味。
因爲翟岐山的一句話,三人之間的氣氛瞬間跌至到了零點。
陸叮嚀趕緊打了圓場,笑着對安錦良說,“對了安先生,最近我畫廊來了幾幅好畫,你有時間可以過來看看。”
“好啊。”說完,安錦良又有幾分失落,“不過我最喜歡的,還是陸小姐你的那副《深海》,只是可惜,這麼好的畫,我卻沒福氣得到。”
“真是抱歉安先生,那副還沒完成,興許完成後我會割愛也不一定。”
“那我就等着陸小姐你割愛了。”他舉了舉手裡的酒杯,一飲而盡。
兩人一言一句聊得火熱,一旁翟岐山的臉已經青到家了,身手攬過陸叮嚀。
“失陪了。”
陸叮嚀被他帶到農莊外的一處長廊裡,當下就壓在了柱子上,長廊的柱子上纏//滿了爬山虎,從外往內看,根本看不到裡面的人。
“誰讓你跟他擠眉弄眼了?”翟岐山質問她。
疙在背後的爬山虎,透着她本就單薄的外套貼在身上,很是不舒服,她推了推,嘴裡說着,“你能先放開我嗎?”
“不能。”
他聲音十分的厲嫉,一雙手已經探進了陸叮嚀的毛線衣裡,從下而上的探索到她的雙//峰上,輕狠的揉捏了兩下,身體也瞬時貼得更緊,壞壞的說,“快過三個月了,這把火,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泄。”
“翟岐山,你混蛋,你放開我。”
“說了,不放。”
一雙微微起繭的手掌在她的身體上肆意展開,又由上而下的探進了她的褲/子/裡,向着那欣喜的濃密地帶去。
“別。”陸叮嚀出聲制止,面帶警惕的往周圍看了幾眼,又扭動了身體想要掙脫開,自己越是掙扎的厲害,那雙已經探/進自己身體裡的手就動得更厲害,一時間,滿臉通紅,也一臉憤怒的瞪着面前的罪魁禍首。
“翟岐山,你趕緊把手拿掉,不舒服。”
他壞壞一下,往她身體上貼得更緊了些,伏在她的耳邊,咬了咬那泛紅的耳垂,低沉的說,“陸叮嚀,我現在就想/要/你。”
“你……呃?”陸叮嚀沒能忍住,嘴裡輕//吟了一聲,渾身打了一個激靈。
隨着男士皮帶解開的聲音,那雙探/在她身體的手更加放肆起來,迅速將她的褲子tuo下,那條好看的花邊內/ku露了出來,又被用力一扯下去。
翟岐山一隻手拖住她的腦袋,一隻手拖住她的臀部微擡,立馬長/驅/而/入,又一邊低頭吻向陸叮嚀粉嫩的紅脣。
上下動作一氣呵成,簡直一副活的春//gong圖。
陸叮嚀滿臉通紅,嘴被堵得嚴嚴實實,充斥着滿滿曖/昧的味道,被那挑/逗得舌尖弄自己的渾身酥麻,加上身體上的快感,簡直是要命。
不得不說,翟岐山就是一個大寫的禽獸……
被翟岐山折磨了十幾分鍾,陸叮嚀從未覺得那麼累過,身體像是被掏空,只剩下一具軟塌塌的外殼。
翟岐山替她穿
好褲子,又將她被解開的n衣釦子一一扣上,爲她理了理那被汗水打溼的凌亂髮絲,心滿意足的用自己的大拇指在她的嘴角邊擦了擦,又含在了自己的嘴裡,動作顯得十分邪魅。
“這感覺真好,壞境也不錯,以後我們該多試試。”邪惡的話從他嘴裡說出來時總帶着一股認真勁。
陸叮嚀捏着自己的小粉拳無力的在他身上捶了幾下,咒罵道,“翟岐山,你早晚該遭報應。”
等她揮起拳頭想再砸時,就被他抓住了,一把將她抱起,在她額頭上親吻了一口,“小妖//精,辛苦你了。”
無奈,身體無力,她只能靠在他懷裡,任由他將自己抱回了爲他們準備好的房間裡,輕輕放在那張打牀上,細心地爲她蓋上被子。
“你好好休息,我談點事就回來。”
她往被窩裡縮了縮,點頭應下。
翟岐山離開後,她就睡下了,的確是剛纔太累,大概是很久沒做了,以至於顯得幾分吃力,沒幾下就累得不成了,反倒翟岐山,像有花不完的勁。
……
十二月末的天總是陰雨綿綿,天色漸漸地累了下來,大雨也如期將至。
陸叮嚀是被外面的雨聲吵醒的,揉了揉仍舊泛酸的眼睛從牀上坐起來,身體稍稍舒服了些,手腕也使得上勁來。
掀開身上絲綢光滑的被單,光着腳踩着地毯出了套房臥室的門,就見客廳裡的郎樂揚着一個笑衝自己一樂。
“叮嚀,你醒了啊,你都睡了兩三個小時了。”她手裡端着剛剛工作人員送上來的餐點,放在桌上,又朝她招手,“你一定餓了吧?岐山讓人送了點食物點上來。”
原本隨意如常的一句“岐山”,在往常聽來只是一個名字,現在聽在陸叮嚀的耳邊,卻是一種挑釁。
可她不得不揉着一抹笑迴應熱情的郎樂,畢竟,沒有證據,一切都是虛的。
在餐桌上坐下,陸叮嚀盛了一碗湯,拿着勺子往嘴裡送了一口,擡起目光看着對面眼巴巴望着自己的郎樂。
“你怎麼在這?”
“我跟着表姐過來的,在下面碰到岐山,他要忙着談生意,就讓我上來看看你。”郎樂解釋的很清楚。
陸叮嚀也只是輕聲的“哦”一下,專心的吃了起來。
可對面的郎樂卻停不下來,雙手伏在桌上,帶着奇怪打量的眼神看着陸叮嚀,歪着腦袋,“叮嚀,那天我表姐去你那裡鬧,我向她跟你道歉,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爆到網上去,可能……是我表姐不小心的。”
“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是翟太太做的?”陸叮嚀問。
郎樂趕緊擺手,一副說漏嘴的摸樣。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隨口說說,畢竟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只有我們幾個,所以我……纔想到我表姐的。”
陸叮嚀冷笑了一下,乾脆放在手裡的勺子,擦了擦手,勾起嘴角說。
“那麼……我爲什麼不能懷疑你呢?”
“呃?”郎樂當下身子一顫,一雙無辜的眼睛瞪了老大,癟了一下嘴,說,“叮嚀,你怎麼能懷疑我呢?你知道我是站在你這邊的,我會害任何人,也不會害你啊。”
語氣都快哭了。
陸叮嚀沒說話,起身回
了臥室,將脫掉的外套穿上,出來時才說,“我只是開個玩笑,你不要當真。”
她這一說,郎樂才鬆了一口氣,趕緊走過來挽住她的手臂,輕輕地搖了兩下,“叮嚀你嚇死我了,我還真以爲你會懷疑我呢?”
“怎麼會,你對我這麼好。”陸叮嚀的語氣很溫柔,聽不出半點變相的含義。繼而,她將那雙挽住自己手臂的手拿掉,裹了裹身上的毛線衣,說,“屋子裡太悶了,我出去走走。”
“外面下着雨呢?”
“沒事。”
沒等郎樂的阻攔,陸叮嚀已經出去了。
原地的郎樂,那細膩細長的脖頸爆着經脈,附在大腿兩側的手也緊緊地攥起了拳頭,心裡的嫉妒盡數寫在了臉上。
……
乘電梯下樓到大堂,也不見幾個人,大樓的對面就是今天晚宴的地點,敞着亮堂的燈光,映在照片漆黑的深夜下,格外的奪目。
陸叮嚀在大樓的門口站了一會,抱着手臂,微微作冷,她也不知道去哪?因爲着實不想跟郎樂待在一個房間裡,出來透透氣反倒舒服些。
才深呼了一口氣準備去找工作人員借把傘,一轉身就撞見了安錦良,他手裡拿着一把長形黑傘,走到陸叮嚀面前時就朝前將傘撐開,正好擋住了大樓邊緣落下的雨,濺起了泛着銀光的水花,幾分好看。
“我送你過去。”安錦良將傘落到陸叮嚀的頭上,一隻手插在褲兜裡,加上一套合身整潔的西裝,的確是女人眼裡的囊中物。
陸叮嚀卻笑了笑,“安先生,我可沒說我要過去那邊。”
“哦?我以爲你要去找翟先生呢?看來是我猜錯了。”
“他在談工作,我不想打擾他。”
“都說一個成功男人的背後,一定有一個賢妻,看來陸小姐就是那個賢妻。”誇讚時,不帶半點虛假,眼神中甚至充滿了對陸叮嚀的探究。
這個女人,他挺好奇的。
對於這樣的讚美,陸叮嚀還是第一次聽,以至於消化了一小下,屆時而笑,“我可不是什麼賢妻,安先生不用這樣誇讚人。”
“哦?難道我又猜錯了不成?”他微微皺眉思忖,嘴角泛起漣漪的笑,將手裡的傘順帶着收了起來,一邊說,“其實猜對纔好,猜錯也罷,在我眼裡,陸小姐挺獨特的。”
“爲什麼這樣說?”
“就是挺獨特,說不上來,就像你的那副《深海》一樣,沒有畫完,勾起人不斷遐想的玉、//望。”說到這裡,他又緊接了一句話,“陸小姐不要誤會,我所說的玉、望可不是哪方面,只是對你好奇。”
陸叮嚀看着他,那張像刀削般分明的臉,似乎映了一種神秘的力量,總有一種讓人挪不開目光的吸引力,攝在人的眼神中,分外舒服。
大概是陸叮嚀盯着他的時間稍長了些,她立刻收回目光,看着面前淅淅瀝瀝往下不斷落的雨點,說。
www¤ттκan¤¢○ “我沒你想的那麼獨特,安先生,我只是一個普通人。”
是啊,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
安錦良的目光中,這樣女人的側臉總帶着一股淡淡的憂傷,那種感覺,讓人心疼,甚至想伸手抱一抱他,自己附在兩旁的手抽搐了幾下,動了動指頭,還是沒出息的放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