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老三這時立刻朝葉乘風說,你已經拿到東西了,趕緊放了民少,我讓你走,從此大路兩邊各走一邊。
葉乘風笑了笑,和羊老三說,“的確以後是大路兩邊,各走一邊了!”
羊老三還沒明白是什麼意思的時候,這時就見外面衝進來幾個警察,而健身房外面還停着幾輛警車,不少警察將健身房圍住。
張爲民臉色頓時大變,立刻罵了一句我草,回頭和葉乘風說,原來你是條子?
葉乘風卻朝張爲民一笑,哥可不是條子,不過哥是和警方合作的良好市民!
正說着呢,警方已經圍了上來,老鍾一身警服正裝,上前朝張爲民敬了一個禮,“我是省掃毒隊的大隊長鍾彬,現在懷疑你販毒,請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
張爲民立刻一把掙脫了葉乘風,走到鍾彬面前說,你說我販毒,有什麼證據麼?老子管你是什麼掃毒隊還是掃黃隊的,你知道我舅舅是誰麼?
鍾彬這時拿出了一張逮捕證,在張爲民面前一晃,“這是省委和省廳批的逮捕令,我不管你舅舅是誰,你犯法了,就得跟我們走一趟!”
他說完一揮手,幾個警察上來就要逮捕張爲民,張爲民立刻大叫說,你們有什麼證據。
葉乘風這時從衣服上取下一枚鈕釦,在張爲民面前一晃,“知道這是什麼麼,針孔攝錄機,剛纔在更衣室裡的一切,我已經都錄下來了,你還要什麼證據?”
張爲民臉色慘白,這時幾個警察立刻又進了更衣室,打開了衣櫃,不過保險櫃需要指紋識別才能打開。
有警察提議讓張爲民過來開,張爲民卻冷笑說,你們現在也只是懷疑而已,老子一天沒被判決,就一天都不是罪犯,你們沒權利讓我開我的保險櫃!“
鍾彬也是一陣猶豫,這時朝屬下說先把保險櫃帶回局裡,到時候再說。
葉乘風卻一把抓住了張爲民的手,用力的按在了保險櫃上的指紋識別器上。
他手勁很大,張爲民根本反抗不得,疼的哇哇亂叫,朝着葉乘風破口大罵。
葉乘風根本就不管他胡亂叫什麼,硬是拉着他摁指紋。
有警察和鍾彬說,這樣似乎不太和規矩。
鍾彬皺了皺眉頭,卻什麼都沒說,直到夾萬打開了,葉乘風從裡面取出了幾個牛皮紙袋打開,一袋袋**展現在衆人面前,鍾彬才冷哼一聲和張爲民說,你舅舅別隻是一個市長了,就算是省委書記,***都救不了你了!帶走!”
張爲民渾身冷汗都出來了,他也不傻,知道自己現在面臨的是什麼。
鍾彬這時握住了葉乘風的手,和他說,感謝你這次爲警方做的,我們警方會銘記於心的。
葉乘風和鍾彬說,別那麼客氣,記得我的好市民獎和獎金就行。
鍾彬說一定,只不過到時候開審的時候,只怕要你出庭做供,一會和我們回警局錄一份口供。
等張爲民被關押上車的時候,葉乘風突然意識到羊老三不見了,貌似從鍾彬出現的時候這貨就消失了。
鍾彬立刻讓人下通緝令,全力追捕羊老三,隨後帶着葉乘風回警局錄口供,路上告訴葉乘風,曹志華已經完全招供了,包括張爲民的部分。
葉乘風笑了笑說,只要能真的判了張爲民就行,別到時候張爲民再沒事,那自己就真是無窮無盡的煩惱了,而且人家舅舅還是省會市的市長。
鍾彬和葉乘風保證,這次證據確鑿,不容張爲民抵賴的,就算他舅舅是市長也沒用,這次的行動是省委批示的。
葉乘風笑着說,那我就放心了,等他錄完口供出警局的時候,已經過了中午了,他午飯都是在警局吃的盒飯。
正好楊帆也從警局出來,和葉乘風說要回鹽海了,問他什麼時候回去,如果順路就跟他的警車一起回去。
葉乘風說自己在省城還有點事,就不和他一起回去了,等回去的時候請他吃飯。
楊帆笑着說,吃飯就免了,你也知道新一屆領導上臺,公職人員吃喝問題很敏感。
葉乘風笑了笑說,到時候只挑便宜的吃就行了,公職人員也是人,總有下館子的時候,況且我又不是要你用公款請我吃喝,是我請你。
楊帆說到時候再說吧,葉乘風又問了楊帆父親的病情,楊帆和葉乘風說,多虧了你那筆錢,不然老爺子命就沒了。
和楊帆分手後,葉乘風打開了從警局領回的手機,手機不停的提示有新消息。
他一邊在路邊等出租車,一邊看着短信,都是一些未接電話的短信提示,大部分都是南方打的,也有沈燕虹的幾條短信,還有溫柔和舒瑾的。
葉乘風先給南方打了一個電話,南方的電話提示是忙音,葉乘風看了下時間,這個時間點正好是上班時間,說不定南方正在開會什麼的。
他又給沈燕虹打了一通電話,不想沈燕虹的手機也是忙音,不禁眉頭一皺,“都幹什麼呢,怎麼各個都這麼忙?”
葉乘風又給溫柔打電話,總算是打通了,葉乘風問溫柔找自己什麼事。
溫柔在電話裡和葉乘風說,前兩天找他有點事,現在事情已經解決了。
葉乘風追問是什麼事的時候,溫柔就是不說,只說已經解決了,沒事了。
沒辦法,葉乘風只好給舒瑾打了電話,溫柔不肯說,說不定能從舒瑾這問出什麼來。
好在舒瑾今天休假沒去飛,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剛接通就朝葉乘風說,“葉乘風,你人間蒸發了啊,怎麼打你手機總關機?”
葉乘風說最近在省城比較忙,問舒瑾找自己什麼事。
舒瑾和葉乘風說,“柔柔的奶奶出事了!”
葉乘風心下一凜,“不是說恢復的挺好麼,出什麼事了?”
舒瑾和葉乘風說,“本來的確是恢復的很好,但是奶奶的肝也有癌細胞,但是醫院沒有查出來,等發現的時候已經是晚期了!”
葉乘風心下頓時又是一愣,問舒瑾道,“那奶奶她現在呢……”
舒瑾說,“前天人已經走了,昨天也下葬了!”
葉乘風愣了半晌沒說話,這也太意外了,溫柔奶奶的樣貌瞬間出現在他的眼前,音容樣貌還是那樣的清晰。
舒瑾和葉乘風又說,“奶奶臨走的時候很想見見你,可惜我和柔柔怎麼打你電話都打不通啊!”
葉乘風這才知道溫柔給自己打電話是什麼事了,他只是和舒瑾說,“對不起,這兩天我很忙,手機一直沒開機!”
舒瑾長嘆了一聲,和葉乘風說,“算了,只是老人家走的時候有些遺憾,柔柔心情這兩天不是太好,我和同事調了一個星期的假,正好陪陪她,你也不用太擔心,有什麼等你回來再說吧!”
葉乘風暗想也只能這樣了,和舒瑾說好好照顧好溫柔後,便掛了電話。
他正猶豫着是不是再給溫柔打一個電話安慰安慰她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是沈燕虹回的電話。
接通電話後,沈燕虹立刻也說,“你總算是回電話了!”
葉乘風又和沈燕虹解釋說自己這兩天太忙,沈燕虹卻沒關注葉乘風到底在忙什麼,而是說,“你有空來一趟海濱吧,出事了!”
葉乘風心中立刻又是一凜,這兩天是什麼情況,立刻問到出了什麼事。
沈燕虹和葉乘風說是工地的事,出了事故,一個工人死了,現在家屬在工地鬧的沒辦法開工了。
葉乘風又問沈燕虹,周士亞呢,這件事他沒辦法處理麼?
沈燕虹朝葉乘風說,周士亞都被人家家屬打的進了醫院了,反正現在是太亂了,你要是讓我帶人去打死者家屬,我可能有辦法,這種安撫人的事,我應付不來。
葉乘風和沈燕虹說,不會應付也要應付,自己也會盡快趕過去,這幾天就先辛苦你了。
沈燕虹說沒什麼,總之你儘快趕回來就是了。
葉乘風又問周士亞的傷勢怎麼樣,沈燕虹說沒什麼大礙,就是被打斷了一支手和砸破了頭。
葉乘風不禁說,這還算不嚴重?算了,今天他就趕回去。
沈燕虹立刻說那樣最好了,我在海濱等着你。
在要掛電話的時候,沈燕虹又補充了一句說,“哦,對了,還有一件事。”
葉乘風都有心理陰影了,連忙說,還出了什麼事?
沈燕虹在電話裡笑道,“看你嚇的,這件事我看不重要,但是你不知道感覺重要不重要的。
葉乘風問到底什麼事,沈燕虹說,那個叫路瑤的,去鹽海找你去了!
葉乘風心下又是一動,沒想到這丫頭還真去鹽海了。
沈燕虹在電話裡說,那丫頭對你似乎不太一樣了,你可別辜負人家一片好意啊。
葉乘風聽出了沈燕虹在電話裡的醋意,不過也只是說了一句知道了,就掛了電話。
他又看了看時間,給南方又打了一個電話,可惜還是沒打通,只好攔了一輛出租車,先去火車站,買了一張去海濱的火車票。
現在工地的事比較棘手,得先去處理這件事,這兩天還真是事趕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