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臻姐姐,我想吃芝士吐司了,你可以去樓下的餐廳幫我弄點來嗎?”
俞桑眨着無辜的大眼睛,看着她滿是友好。
芝士吐司……
沈羽臻低下了頭,剛到北愛爾蘭的時候,俞桑就曾經給過她一個芝士吐司,可是她最終都沒有要,當時她的確沒這個胃口,現在也沒有。
原來她一直都記得……
俞桑的話讓沈羽臻更加羞愧了,她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可是若她不回到老闆身邊的話,爸爸也會出事……沈羽臻看向俞桑,眼裡滿是糾結和痛苦。
她知道俞桑要做什麼。
俞桑,我很抱歉。
沈羽臻點點頭,走出門去樓下的餐廳點芝士吐司。
等沈羽臻一出去,進來的就是已經武裝好的連斯和陸齊生,俞桑眨眨眼,三打一,她就不信自己搞不過一個破變魔術的了。
“呵呵……”維克托背身站在前段望着海面,似乎早已知道一切一般的平靜,正是這種平靜,讓俞桑心裡更加不安。
“非常棒,你們的膽識和謀略都非常不錯,可你們唯一的錯誤,就是選擇與我爲敵。”維克托優雅的轉過身,手裡的紅酒已經被他一飲而盡。
“俞桑,你知道嗎?那位姓唐的朋友來到船上之後,那位席少也跟着來了,只是他一直都無法現身你知道這是爲什麼嗎?親愛的,因爲他沒有武器,一直沒有武器的小貓咪是沒有辦法對付的了一隻獅子的,你應該要懂這個道理。”
維克托看着俞桑,忽的伸出手,聲音帶着些古惑的意味:“來吧寶貝,到我這裡來,我才能給你最溫暖的保護,你看到了嗎?即便是你偷偷放出你的兩個朋友我都不曾把你怎麼樣,只有我才能給你無限的包容,到我這裡來……不然,你可是會受傷的。”
俞桑必須承認,如果她要是不知道維克托需要她的目的只是爲了讓她血祭幫他開大門,她說不定還真的會過去……因爲維克托非常懂得玩弄人心,輕易的便可以抓住人心裡最脆弱的那一根弦。
怪不得連沈羽臻都沒有辦法催眠他,這個人根本就是一個心理大師,沈羽臻跟他比起來,可能就差了那麼點……道行。
連斯是最先開槍的,可是就在他擡起手的那一刻,維克托已經拿起一邊的桌子,成功擋住了連斯的攻擊,這桌子的材料竟然是防彈的。
三人不再客氣,俞桑在接到陸齊生扔過來的手槍後,三人一連射擊了好幾次,竟然全部都被維克托給躲過了。
“你練過近身格鬥術?”俞桑見他的步伐和手勢都非常標準,忍不住吐槽。
這個人怎麼什麼都會?
“當魔術師,總是需要很好的身體素質,如果你對魔術有興趣的話,我下次可以教你……前提是你還有下次的話。”
說完這句話,維克托忽然拿起一顆球往地上一砸,白色的煙霧瞬間瀰漫開來,遮住他們的視線,也遮住維克托的身影。
俞桑站在煙霧中,忽然一個聲音飄忽不定的出現在她身邊,似乎是環繞着說道:“親愛的,你們中國是不是有句古話叫――擒賊先擒王!”
“俞桑,小心!”
溼溼熱熱的液體頓時濺了俞桑一臉,她伸手一摸,紅色的,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