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喜歡的吧。
如果陪伴你的人不是他,可以接受麼?
似乎,做不到吧。
冷爵雖然冷傲,但是卻對她很溫和,說話時還故意壓低着聲量,就怕嚇到她。
冷爵雖然少話,可是卻對她很好,會說對不起,會道歉,會哄她,會說一些動人害羞的情話。
也許以後會遇到形形色色各種各樣的男人,或者酷男或者暖男,可是卻再也遇到第二個像冷爵這樣的男人吧。
“安然,我們和好吧。”
在我不在的五個月裡,虧欠你的,我會用一輩子的時間來償還。
“不。”
洛安然動作強硬的一把推開冷爵,微微擡起頭,看着冷峻的他露出一抹無奈。
“你要怎麼樣?”
如果道歉從頭開始還不夠,那麼要怎麼樣才行?
“你這是什麼口氣,是不是覺得我無理取鬧了?”
“不是。”
冷爵微微嘆了口氣,自從那天遇到洛安然之後,他似乎就變得喜歡嘆息了,明明這種懦弱到無可奈何的動作他向來是不屑的。
“我母親很早就去世了,而老爺子也是一個鐵腕的軍官,沒有一個教我如何去戀愛,如何去鬨鬧脾氣的未婚妻,安然,如果我有做的不好,請原諒我。”
他說的很真誠也無奈。
在都是大咧咧的兵痞裡度過了漫長的八年,他很少見到女人,更別說是去交往了,所以他很多時候都不懂如何和安然相處,好在安然也很隨和,並不介意他笨拙的話語和時而的沉默寡言,這是他一度慶幸。
但是,當他惹安然生氣時,他卻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不!”
洛安然賭氣道,堅定的搖着頭,似乎只有這樣,她纔可以抵禦住冷爵強大的魅力。
“安然。”
“我不要!”
洛安然已經心軟了,可是她不甘願就這樣原諒了冷爵,至少不是現在!
“爲什麼只有我這麼痛苦,你知道我要頂着多大的壓力麼?你只是道歉而已,可是我卻得忍受那些兩個人共同承擔的壓
力,冷爵,道歉已經遠遠不夠了。”
冷爵瞭然的點了點頭,他似乎明白了些什麼,坦率道:“我已經在和我家老頭子商量了,必定會在孩子出生前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
也許現在的社會很開放,未婚先孕已經不算是什麼新聞了,但是在自認爲高貴矜持的上流社會卻仍然嫌棄鄙夷着,雖然他對所謂的貴族十分不以爲然,但是他想要給洛安然最好的。
沒有任何後顧之憂的生活。
驚愕的洛安然:……
我要的不是這個啊!
可是,爲什麼我還會覺得竊喜不已,心臟砰砰的直跳呢?
佯裝淡定的洛安然淡然反問道:“我同意要嫁給你了?”
本來還有些不肯定,看到你的表現,顯然不像是不同意的樣子。
“是,我會努力表現,勢必要讓你同意。”
洛安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好冷哼一聲,表現出高傲和不屑的樣子,然後躺下閉上眼睛,表示想要睡覺。
“睡吧。”
冷爵爲洛安然蓋好毛毯之後,也側躺下來。
“你在這裡我睡不着。”
洛安然眼睛斜看了眼冷爵,冷然道。
“行,等你睡着了我再離開。”
“你不離開我怎麼睡得着?”
洛安然實在是奇怪他的腦回路怎麼這麼奇怪。
但是不管洛安然怎麼說,冷爵就是巍然不動,深情的注視着洛安然,看的洛安然臉紅心跳的。
只好虛張聲勢道:“閉上你眼睛,還要不要我睡覺了!”
那種神經兮兮的眼神,誰、誰睡得着啊!
“嗯,好,我和你一起睡。”
“誰要你和我一起睡了!”
洛安然覺得簡直是匪夷所思,怎麼就變成了我和你一起睡了?
冷爵勾脣笑了笑,伸手迅速在洛安然的鼻樑處颳了一下,挑眉道:“你要我閉上眼睛,不是一起睡覺是什麼?”
洛安然倒吸了口氣,如果她是個看客,簡直要爲冷爵的反應點個贊,但是考慮到現在受害人是自己,她只好怒視着他,憤然的閉上眼睛,轉過頭去,不去看冷爵那張帥的天怒人怨
的臉。
特麼到底是誰說冷爵寡言少語,不會說情話的?
你站出來,我保證不打屎你!
雖然洛安然嘴巴上還是十分強硬,姿態仍然擺的高高的,但是對待他的態度卻是好了很多。
本以爲在他那堪比X射線的視線下,她會睡不着,哪裡知道還沒有五分鐘,洛安然就已經沉沉睡去。
“也不知道你這樣的性格,到底像誰。”
高傲,彆扭。
冷爵伸出手將她別開着的頭搬過來,將她的手從胸口處移開,放在了身側。
做完這些後,又爬起來看了下她扭傷的腳腕,腫脹已經停止了,但是有些淤青。
“如果不是我一直都注視着你,如果我不在,或者我來晚了一步,你摔倒了……”
冷爵一想到這樣的可能會帶來的後果,他就心臟一縮,呼吸頓時變得粗重起來。
“那麼,我一定不會讓害你的人好過。”
冷爵一直是一個亦正亦邪的人,他不像老爺子那般的嚴厲,更加的隨意,當初加入軍隊不過是因爲這是老爺子對他的唯一要求罷了。
完全可以肯定的是,如果這次安然真的發生了什麼意而導致她受傷或者是肚子裡尚未出生的孩子發生意外,冷爵就算是脫下這身軍裝,和卓逸謙決裂,也必然不會放過對方!
“所以,安然你要好好的。”
否則,我不確定爲了你,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翌日。
冬日的風總是不停地吹着,將本來溫暖的陽光也吹的冰涼了許多。
“安然還在睡麼?”
卓逸謙喘着氣,隨手抓過傭人遞上來的毛巾,隨意的擦了擦臉,對着正等着他的冷爵道。
“嗯。”
冷爵點了點頭,就跟施捨似得,勉強的從喉嚨中憋出一個音來。
當了這麼多年的兄弟,卓逸謙也不覺得他不禮貌——反正都不禮貌這麼多年了。
“怎麼,還在生我氣?這事兒也是意外。”
說起來,卓逸謙作爲東道主,卻沒有將客人——洛安然照顧好,的確是他不對,但是就事論事,這件事兒也是實在怪不上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