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找人,只要人可以找到,那麼其他的就都不是那麼重要的了,或者可以這麼說的,只有人找到了,其他的事兒纔會變得有意義。
劉叔看着卓逸謙挺直的背影,心裡一酸。
“哇啊啊啊!”
“哎,怎麼會有嬰兒聲?”
隊長正在和劉叔說話,就聽到樓上傳來的嬰兒哭泣聲,對着劉叔道。
嬰兒?
“是我家小小少爺,快,快帶我去書房!”
在臨走前,洛安然看去的方向就是書房所在的位置。
以往,冷家一老一年輕的書房,一般人是根本無法接近的,但是劉叔此時管不上這些,在其他人的攙扶下,上了樓,來到了冷爵的書房之中。
冷爵的書房不小,但是因爲今年纔開始頻繁使用,所以東西並不多,除了一個辦公桌之外,就是一個超級大的書架,就在桌子的後方。
粗略一看,根本沒有任何地方可以藏人的!
“大家都別說話!”
嬰兒的聲音此時就顯得格外銘明顯,劉叔聽着那強壯的哭號聲,一直沒有哭沒說疼的老人,就這樣紅了眼睛。
“在書架中。”
劉叔點了點頭,的確是在書架之中,但是,在冷家這麼多年,他並不知冷爵的書房之中還有藏匿着什麼密室之類的。
密室?
他正想着,眼睛就掃了書桌下扔着的一個東西,是尿不溼。
尿不溼……
想到了!
“你們摸摸那些書,有的書是空的!”
劉叔想起來了,記得前不久的某一天,洛安然在飯桌上曾經提過,爲了好看好玩,他們將尿不溼藏匿在一些地方,具體的地方,劉叔不記得了,但是似乎就提過書。
書,不就是在書架上麼。
最後,他們在從上往下數第三層的地方,發現了超級厚的一本書,如果你認真聽,你會發現裡面有些許的動靜。
“找到了!”
根據當時上去的警察說,當打
開蓋子時,他的視線就和安安對上了,眸子很乾淨很天真,溼漉漉的,就真的好像是天使一樣。
冷爵因爲在外地開會,所以電話並未打通,但是冷雄風的電話卻是一打就通。
當劉叔將這事兒告訴給冷雄風時哎喲,冷雄風並未相信,只是當做了一個笑話來聽,還調侃道:“這個主意是不是安然那個丫頭想的?是不是怪我出來不帶她啊?告訴她,我很快就回來了。”
但是,隨着劉叔聲音中的哽咽聲越發的明顯時,冷雄風已經笑不出來來了。
“我馬上回來!”
………………
當天晚上,距離事件發生快就回來了,而冷爵因爲在其他省份,但是一接到卓逸謙的電話之後,就已經在飛機上,按時間應該快要到了。
“找到了?”
冷雄風看着已經簡單包紮過的劉叔問道,問的就是莫名消失了的警衛。
劉叔爲了參加案子,包紮都是隨便包了下,雖然不說,但是他在心裡一直覺得洛安然和阿年被人這樣帶走,而且還是當着他的面,就是他的錯。
“已經死了。”
冷老爺子嘆了口氣,對一直沉默低頭的卓逸謙,道:“追的怎麼樣了。”
“跟丟了。”
顯然他們是做了計劃的,他們的車子在一段沒有監控區內消失了,而當他們找過去時才發現,原來不是消失了,而是他們換了一輛車子,證據就是被他們丟棄的車子,而且警衛的屍體就是在這個棄車上的後備箱中找到了。
在那麼多的車子中毫無頭緒的去找一輛車子,顯然是不太科學的。
“不過,我已經讓人入手去調查他們最近的買車和租借情況,很快就會有線索的。”
面對劉叔的話,卓逸謙並未覺得好些。
“到底情況是怎麼回事兒,爲什麼會這樣!”
“冷爵!”
冷爵滿身戾氣的走了進來,儘管在電話裡劉叔已經將事情的過程說了一遍,但是他到現在仍然無法相信,洛安然竟然在家裡直接被人帶走!
“一定要找到她。”
卓逸謙一直坐在這兒,等的就是冷爵。
他是有錢,但是遇到這種事兒,唯一可以相信的就是冷爵了。
冷爵也知道阿年被人綁走,而原因就是因爲冷爵希望李源受到教訓,追根到底,還是因爲他,阿年不過是受到牽連罷了。
“對不起。”
卓逸謙苦笑一聲,擺了擺手,站了起來,對着冷爵的肩膀就是一重拳,“拜託了。”
對於這些偵查方面,他做不到任何的事兒,而且,阿年被綁架的事情被家裡的兩個老人知道了,他也需要回家安撫下。
卓逸謙離開之後,冷家變得安靜了下來。
“爲什麼,爲什麼會是她啊。”
直到現在,冷雄風還是無法相信,殺害警衛,策劃這一切的人竟然是凌筱悠!
小時候的她,就連踩死一隻螞蟻都會哭一上午,怎麼就變成了現在這般的殺人不眨眼了?
見到冷雄風還如此執迷不悟,冷爵絲毫不遮掩道:“爲什麼?她連自己的老公和老公都情人都殺了,還有什麼不敢做的,當初,我和洛安然剛剛相識時,她還綁架了洛安然,對這些事兒,她熟門熟路的很。”
說完,他就頭也不回的大步上樓,獨留下震撼的張口無言的冷雄風和自責的劉叔。
“這些,說的都是真的?”
“嗯,報紙上有說,但是這幾天醫生說你血壓有些高,不適合刺激,所以少爺就讓我們別告訴你。”
冷雄風坐在椅子上,呆愣了許久。
而上了樓的冷爵,徑直推開房門,看着不遠處擺放着的搖籃。
停了好久,他才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本以爲他已經睡着了,卻發現他竟然睜着眼睛,父子兩就這樣對上了個正着。
“丫丫哇啊。”
安安除了尿褲子肚子餓之外,其他時間都不會哭,他很喜歡笑,也很喜歡說話,洛安然可以和他牛頭不對馬嘴的說上一上午,兩人各自說各自的,但是都一應一答的,看上去倒是有些意思。
想起洛安然,冷爵的眼裡閃過那麼明顯的痛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