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記者炸開了鍋,各種猜測接連不斷。
洛安然卻是越看越臉黑,顯然氣的不清,看着冷爵的眼神亦是冰冷了好幾度。
“我去找找安安,快中午了,他該餓了!”洛安然起身朝門外走去,絲毫不迴應冷爵的話。
一番努力全部破壞殆盡,冷爵亦是惱火不已。
接下來的旅程就略顯寡淡了,冷爵和安然再也沒有形成任何交流,連安安都知道爹地和媽咪氣氛有些不對了,下午更是竭盡所能耍寶逗媽咪笑。
最後就形成了,安然和安安在前面玩的開開心心,而冷爵在後面無奈微笑的看着,因爲一旦自己要求加入的時候,安然絕對會不玩了,始終與自己保持着距離。
末了,孩子們都玩累了,兩家人和和氣氣的坐在一起吃了一頓晚飯之後,阿年帶着樂樂晴晴果斷的拋棄老公,跟着安然去自己的小公寓了,絲毫不理卓逸謙幽怨的小眼神。
只剩兩個頗有些同病相憐的男人,相互依靠着開車回去了。
阿年哄睡了樂樂和晴晴,出來就看見安然坐在陽臺的躺椅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阿年嘆了口氣,走上前去,輕輕擁住安然,用自己單薄的肩膀給安然靠一靠。
“阿年,你說,我該怎麼辦?”半晌,安然幽幽的問道,聲音裡帶着無助的沙啞。
“安然,別怕,想做什麼就去做,阿年陪着你。”
如以往的許多次迷茫的時候一樣,阿年的安慰始終都只有這一句。
阿年大大咧咧,人又單純,嘴巴卻很不會表達,語言雖然笨拙,可就是這樣有點顯得有些笨拙的話,卻仍舊戳中了無助的安然心中最柔軟的地方。
洛安然的呼吸有些急促,拼命的忍下鼻間酸澀,將頭深深的埋進阿年肩膀當中,全身的重量都靠了上去。
其實,安然心裡是怎麼想的,她自己無比清楚,見不到冷爵的傷心,見到了的委屈,從不輕易的哭泣的自己,卻在見到他的一瞬間就哭的像個孩子。
這麼多年的相依相伴,如何是說放下就放得下的,此時此刻,自己彷徨的不過是害怕再一次的傷害。
“阿年,他今天告訴我,一切都是那個女人設計勾引的,她下藥迷暈了他,他自己都不知道有沒有做過背叛我的事情,他說,他是無辜的,你說,我該相信他嗎?”安然幽幽的說道。
“那你相信他嗎?”阿年想了片刻,卻不好判斷,疑惑的把問題還給了洛安然。
“我……我不知道……”洛安然茫然的回道。
“你知道對不對?不然,你就不會問我了?”阿年卻堅決的問道。
看着阿年堅毅的眼神,洛安然暗暗嘆了口氣,不回答反問道:“阿年,那你覺得我該怎麼對付那女人?”
“就知道你心裡正揣着壞主意,害我這麼擔心你,哼,沒良心的傢伙。”阿年反應過來,連忙去撓洛安然癢癢肉報仇。
悲情的畫面瞬間破碎殆盡,兩人又互相笑鬧了許久方累的停了下來,洛安然僅剩的一點悲傷也被阿年給一掃而空。
“安然,我覺得我們應該明天就去揚氏去鬧一場大的,擺着正牌夫人的身份不用,何必給她這個遭人嫌棄的連小三都算不上的賤人面子。”阿年鬧夠了,歇了會兒提議道。
“不,不行,太掉價了,我是冷氏正牌夫人,怎麼能跟潑婦罵街一般上門去鬧,更何況那是她的地盤,不利於我們發揮,反倒容易失了先機。”洛安然仔細想了一下,淡淡說道。
所謂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平時的洛安然溫和柔順,從來微笑對人,從不與人吵架,可若是激起了她的鬥志,那份勇氣和拼勁,以及絕對的理智,哪怕是冷爵也是不敢隨便撩撥的。
而現在卻又這麼一個奇葩的女人,不僅觸了冷爵的眉頭,更是踩了安然的地雷,阿年都可以想象,接下來那女人要面對的是什麼,自己都不禁想給她點對蠟了。
兩人聊了半晌,最終也沒確定個萬全的法子來收拾這個女人,最後兩人實在熬不住了,方進了臥室去睡了。
或許是心裡一直壓抑的情緒終於消散了不少,洛安然沾枕頭就睡着了,第二天亦是起得蠻早的。
和阿年照顧着三個孩子洗漱吃早飯,送安安和晴晴去學校後,就帶着還沒有上學的樂樂去了花店,上班營業。
時近情人節,買花的人多了起來,一上午的時間,兩人除了時不時的照顧下乖乖的坐在位置上玩積木的樂樂,就一直腳不停歇的接待顧客,介紹,買花,包裝等等,連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
臨近的中午,顧客才少了起來,忙了一上午的兩人才能停下歇口氣。
“媽咪,我餓了,我要吃飯飯。”一直乖乖的樂樂見媽咪總算在身邊坐下來之後,連忙發聲表達自己的願望。
阿年狠狠灌下一口水,看了看時間,實在沒力氣出去了,看着坐在另一邊捶腿的洛安然說道:“安然,叫外賣吧,樂樂餓了,我實在沒力氣出去吃了。”
“好,我現在就打電話。”洛安然看了看樂樂,點點頭說道。
打了經常點餐的那家餐廳電話,沒過多久飯菜就送了過來,洛安然結了賬,兩大一小就面對香噴噴的飯菜大快朵頤起來。
“叮鈴鈴”正當兩大一小吃的開心的時候,設置在門口的鈴鐺卻再次響了起來,接待了一上午的顧客的兩人都已經形成了默契,還不等看清人,齊齊說道:“歡迎光臨。”
“嗤……”客氣的話語,換來的卻是一句不屑的嗤笑,兩人皺眉,齊齊擡頭一看。
呵,來人不是旁人,正是昨天兩人還在商討怎麼收拾的女人,揚氏總裁揚子倩,勾搭不成反下藥的賤人。
阿年看了一眼洛安然,見她眼神中隱含的不屑,以往幾天的傷心委屈找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鬥志,阿年心中便放心了些許。
“賤人,我們花店不歡迎你,你可以滾了。”阿年首先發聲,開始轟趕眼前的女人,一點不客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