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福樓,並不是玉雕公司,而是古玩玉器原石店,他們怎麼會想設計鬱齋,鬱景融回想鬱齋的原石,因爲鬱琴琴關係賣的非常好。
而在這之前,玉福樓的原石買賣好到沒話說,鬱景融瞬間明白了,對方是想打壓鬱齋,不想鬱齋搶他們的原石生意。
生意場上用這手段,可真是卑鄙無恥。
想了挺多的,但鬱景融並不出聲說什麼,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卻沒有到達眼底,然後“哦”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
而其他的人全部討論了起來,大部分是罵聲,罵玉福樓卑鄙什麼的,還說要告他們傾家蕩產什麼的。
鬱琴琴原本以爲鬱景融會接話,可是沒有想到,鬱景融不接話了,只是靜靜地坐着,你們愛怎麼討論就怎麼討論。
鬱老爺子看鬱景融的那雙眼睛更深了,沉思着,似乎也在想些什麼。
主時,鬱東陽看着鬱景融,輕輕問道:“景融,這事情你怎麼看?”
他的聲音一響,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鬱景融身上,鬱景融只是笑了笑:“四叔?你問我?我覺得我的看法不重要,畢竟這是鬱齋的事情。”
一句話,把自己和鬱齋撇的一乾二淨,語氣也是特別的淡漠,完全一副事不關已的模樣。
“這樣的人就是行業敗類,肯定要告他們的,首先是要報警,讓警察好好調查清楚,其實再找律師告他們,還要讓他們賠償名譽損失費。”季朵兒提出了自己的建議,一臉的義正言辭。
而她媽媽鬱青梅立刻打竿而上:“對,朵兒說的對。”
而鬱琴琴也是贊同的:“我也覺得這次,不能就這麼數算。”
很明顯她們敢如此決斷,表明事情一定要這麼做的原因,和那天鬱景融吩咐鬱琴琴,無論如何都要告那對夫妻是有些關連的,而他們也覺得,對於這夫妻的幕後黑手,也必然要和那對夫妻一樣告到底。
很明顯,鬱景融也想到了,所以“哧”地笑了一聲。
鬱琴琴皺眉看她:“你笑什麼?”
鬱景融眸子輕盈一轉,掃了衆人一眼,然後定在季朵兒身上:“我說你真的是太讓我意外了,智商也不差,可怎麼就能出這樣的慫主意。”
季朵兒的臉,“蹭”的一下,因爲羞怒而變得通紅。
她瞪着鬱景融,苦着臉,很是嬌弱地道:“景融,你能好好說話嗎?不能因爲你那天幫鬱齋出了頭,解決了麻煩,你就驕傲,這樣不行,這世上總有你解決不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