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女人期待的神情,厲風年淡淡回道:“你自己去,我有事情要處理。”
他一直定站着,一動也不動,像個坐懷不亂的君子。
說到訂房,就會讓人想歪了去,何玲玲尷尬的臉上一片通紅,表示厲風年這個臭大叔,真是豔丨福無邊
女人嘟嘟嘴,不過也沒有說什麼,目光向前,剛好看到何玲玲手裡擺弄的盆栽。
她目光一就“珍珠梅!”
然後快速向着何玲玲而去,她完全無視何玲玲,以爲何玲玲是別墅裡的傭人,伸手將何玲玲推到一旁,拿着珍珠梅對厲風年笑了笑,然後殷情地道:“還記得嗎?這是我特意從中國東北找來的梅花種子,然後經過改良種出來的。”
何玲玲不認識花,女人不說,還真不知道,手裡擺弄的這棵帶刺的花,是什麼花類,這會聽女人說起“珍珠梅”這個花名,略微驚訝。
東北的珍珠梅,怎麼會在這種熱帶地區,東北珍珠梅多生長於東北林區,是長白山和大小興安嶺上的常見觀賞性植物,是隻有寒冬纔會有。
這個女人弄了一株這樣的梅花給厲風年,還要在熱帶地區盛開,可見花了很多心思。
她貌似很愛厲風年呀,看此刻望着厲風年要棕眸,灼熱如醞釀着燙人的岩漿一般,應該快要把厲風年給烤完了吧。
不是厲風年似乎沒有感覺到,淡淡說道:“美琪,放下!”
美琪不肯放下,蝶翼一般纖長巧致的睫毛眨了眨,嬌媚地道:“天啦,厲,你不會忘記了吧,那樣我可不依,它可不只是一株花,它還是我的心。”
這是她的心,這花可是長刺的,趕緊這美女的心長刺兒,厲大叔,你這豔福不好消受。
噗!!何玲玲差點噴笑出聲。
她低垂着腦袋,不敢看厲風年的表情,害怕得罪他,只敢偷偷瞥向美琪。
美琪氣呼呼鼓着腮子,一呼一吸間,偶爾還嘟嘟嘴,那樣子別提有多可愛了。
何玲玲想,這樣子的美女人,任何男人見人,估計都會心軟如麻,厲風年估計也是,這會兒心估計都扭開麻花了吧。
厲風年邁步走了過來,將美琪手裡的花拿過,然後拽着美琪的手,便要拉着她離開。
此刻,他的臉色非常不好,可是美琪完全不懂看臉色,一邊走一邊對厲風年說着:“厲,看來你真的全忘記了,你真是太傷我的心了,知道這顆珍珠梅爲什麼是紅色的嗎?因爲……那是由我對你的熱情,對你奔騰不休的血液,對你火紅的愛所澆灌的。”
何玲玲擡頭看着他們的背影,再聽到美琪這段時間,感覺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要不要這麼肉麻,不過,她真的忍不住了,真的是要噴笑了,趕緊伸手捂緊嘴,直到兩人消失在眼底,何玲玲終於瞥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一顆長刺的心,哈哈……”
“我對你的熱情……哈哈,我對你奔騰不休的血液,對你火紅的愛……澆灌……哈哈,笑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