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只是看看學校資料,去不去以後再說的,結果她上午看了資料,他問她學校怎麼樣,她說很好,下午他就讓人把入學手續給辦了。
何玲玲整個人都懵了,不是說了只是看看,怎麼就把放學手續給辦好了,這算怎麼回事?
她找到他,正想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結果他卻說:“陪我們打場網球吧。”
然後,也不顧她是不是願意,拿着球拍,拖着她的手來到院子裡。
雙打,全一和明二,對她和厲風年。
何玲玲看到他屬下都在,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便想着,有什麼事情,等打完網球再說。
她網球技術用一個字可以形容:“爛!”
再加上有些心不在焉,一直在拖厲風年後腿。
眼看着到了他們的賽點,而球又剛好向着她這邊而來,何玲玲努力奔過去,伸長手上的拍子,希望能把球給接過去。
最後,球是擋過去了,可是何玲玲跌倒了,整個人趴在地上,好像還摔的不輕。
厲風年趕緊過去,扶住她,“摔痛沒?”
“還好,”何玲玲搖了搖頭,表示不疼,可是手肘和膝蓋都破皮了,怎麼可能不疼。
這場沒法再繼續下去了,厲風年丟下球拍,抱着她回到客廳,然後給她擦藥,“傷口這兩天最好不要沾水,還有好好休息,兩天過後就會好了。”擡頭對她溫柔一笑:“放心,不會留痕。”
“謝謝,”何玲玲回了一句,抿了抿脣,想起學校的事情,她想問厲風年,可是不待她開口,厲風年便讓她上樓休息。
何玲玲皺起眉頭。
“腳疼,我抱你上去吧。”厲風年似乎誤會了她的意思,說着,已經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往她的房間而去。
何玲玲驚,一邊掙扎一邊說道:“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走!”
厲風年很溫柔,可也很霸道,自然不會聽她,一言不發抱着她,把她放在房間的沙發上,“好好休息。”
看着厲風年離開的背影,何玲玲迷惘地皺起了眉頭。
雖然說傷口不能沾水,可是打球一身汗,怎麼她都要洗洗,但是不敢淋浴,她一邊用毛巾擦洗身體,腦海裡一邊回想着,厲風年最近的表現。
真心越想越着得奇怪,明明之前,他還特麼的不待見她的,可是爲什麼同意她回去之後,瞬間就轉變那麼快呢?
真的是因爲對她有意思?可能嗎?像他那樣一個冷酷無情的男人,會有真實的感情嗎?
又或者說,是不是說他想征服她,讓她心甘情願的和他發生關係,畢竟他說過不喜歡強迫,但是又想得到她,所以纔會改用柔情政策。
滿懷着忐忑的何玲玲,擦乾身體,換上睡衣,嫩黃色的睡衣,託襯她原本就好的膚色,更加嬌嫩細白。
她看着穿衣鏡裡,想的眼角眉梢盡是迷惑的自己,腦子裡閃過,如果她和厲風年真的發生關係了,在牀上纏綿……
狠狠嚇了一跳,她暈生了雙頰,猛地打了一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