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厲風年對她是真好,寵着她,她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他都會暗自留意,就算有時,兩人遇到了分歧,他真是不同意,也會像哄小孩子說服她。
慢慢的,她也就不再怕厲風年了,又因爲厲風年的縱容和寵溺,對他還產生了自己都摸不清的依賴。
這日,陽光很好,厲風年坐在陽臺的軟榻上,正在打電話,他肩膀上的槍傷正迅速復原中,幾天的時間,肩膀已經自由活動了,至少拿起電話不成問題了。
他剛剛放下電話,何玲玲便走了出來,穿着一套淡灰色的連衣褲裙,看上去時尚而又青春活力,她來到厲風年面前,在他面前轉了一個圈,問道:“好看嗎?”
在回答之前,厲風年對她招了招手,何玲玲立刻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下。
“很漂亮……”厲風年抱着她的肩膀,寵溺地親了親她的側臉,由衷地讚美。
何玲玲溫柔一笑:“那我明天去學校,就穿這件可不可以?”
厲風年點頭:“可以。”
“那明天去學校,你陪我去嗎?”
“當然。”
“你不去小島。”
“陪你比較重要。”
“討厭啦,我跟你說真的。”
厲風年又在她額頭親了一記,“乖,當然是真的。”
說完,忍不住欺身想吻她的脣,這是陽臺,等於在室外,何玲玲連忙提醒他,“你別,會有人看到的。”
“怕什麼?”厲風年將她壓在貴妃榻上,何玲玲嚇了一大跳,手腳並用地掙扎着:“別別別,你快放開我啦,要做什麼去房間裡。”
可他就是不放,而且還用自己的身體鉗制住她,調侃一笑:“我只是想抱着你在這兒躺一下,你以爲我要做什麼,還是你想我對你做什麼。”
“你……”知道自己被逗弄了,何玲玲羞紅了臉,“你怎麼這樣!”
擡手,她用自己細瘦的手臂,去拍打他的身體,剛好打在他的傷口上面,他噝的一聲倒吸口冷氣,而何玲玲則嚇了一大跳:“你,你你你怎麼樣了?我不是故意的,快起來,看看傷口。”
厲風年坐起來,解開衣服的鈕釦,何玲玲一看出血了,嚇得掉淚:“你看你,都出血了,讓你放開你不放開。”
他擡手,一點一點給她擦眼淚,那麼耐心,那麼小心翼翼,還安慰她:“不哭,我沒事,幫我換換藥就好了。”
“不叫醫生嗎?”
“不用。”說着,厲風年拉着她的手進了臥室,讓她給自己換藥。
站在遠處的全一和明二,看着這一幕。
明二皺眉,薄脣緊抿,他對身邊的全說道:“爺,好像有些不太對勁?會不會假戲太過真做了?”
全一微微一僵,眯了眸,警告道:“你管好自己的事情,不應該說的不要多說。”
“呃,好吧!”
待明二走開處,全一突地勾脣冷嗤了一聲,身爲厲風年的貼身保鏢兼好友的他,比他任何人都瞭解厲風年,如厲風年以前告訴他的,厲家的男人絕對沒有純粹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