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園還是和以前一樣,到處花團錦簇,不管是春天冬天還是夏天冬天,各色花種都是開的肆意,隻身進去,立刻便有一陣陣幽香傳來,讓人立刻心神一震。
厲承隕帶着鬱景融一進御園,立刻便有人迎了上來,態度十分恭敬,有些新來的服務員並不認識服務員,但一些老的並且認識鬱景融的服務員,在看到鬱景融時,目光都閃爍着驚訝,然後又似乎有些害怕,畢恭畢敬的。
以前的鬱景融,確實很喜歡吃御園的菜,因爲這兒的菜不但是買相好,味道更是贊到不行。
幾年過去了,這兒的菜口味似乎比以前更好了,可是鬱景融卻沒有任何食慾,嘗一口就不再動了,有些菜甚至連動都沒有動一下。
斟酌一下,厲承隕突然放下筷子,看着鬱景融問道:“你爲什麼不想來御園?”
他的目光深沉重,帶着探究的味道。
鬱景融正在攪湯的手一停,忽地又鎮定一笑:“這不是來了嗎?鬧個小脾氣而已。”
厲承隕也沒有再繼續糾結在這個問題上,他垂眸喝了口湯,輕輕放下勺子後,很是隨意地問了一句:“剛纔你和雨楓碰到,我沒來之前你們在談什麼?”
談?她和劉雨楓?怎麼可能!!鬱景融攥緊手指,身體有些僵硬,不知道應該如何回道厲承隕這個問題。
就在此時,包廂外面突然響起兩聲敲門聲,一個聽起來恬淡而又溫柔的聲音響了起來:“承隕,你在裡面嗎?”
還不待包廂裡面的人迴應,包廂的門便被人,直接從外面推開了。
緊接着,一個女人邁步走了進來,她身穿着米色的旗袍,旗袍上面畫着一幅水彩飽滿的牡丹,百色俱全,大氣富貴。
女人的長相很是溫婉,對比鬱景融而言其實很一般,小巧玲瓏,溫柔似水,很像江南那典型的美女,細聲細語,眉眼彎彎,笑得令人如沐春風,非常的舒服。
她的到來,讓鬱景融清透的小臉漸次變得蒼白,但她原本僵硬的身體突然間放鬆了下來,恢復了平常的淡定從容,有一種人遇到她的敵人時,他不會顯得驚慌失措,反而會比平時更加的淡定從容。
而鬱景融,恰巧就是這種人。
“景融,你回來了。”女人笑着,唔噥軟語。
她很自然地在席間坐定,眸光流轉看看厲承隕,然後才落在鬱景融身上,笑眯眯地道:“好久不見,景融是什麼時候回來,怎麼現在纔來時御園看我呢?”
這樣溫和的譴責,帶着經久的熟悉感和親近感。
可是鬱景融聽聞後,卻冷笑了笑:“我以爲御園雖然在極偏的地方,可卻是消息最靈通的地方,整半個q城都知道我回來了,而且回來是爲了什麼,我就不信雨瑩、姐、會不知道。”
她說“玉瑩姐”的時候,刻意壓了一下音,將姐字說的極有深味,似乎是諷刺什麼一樣。
劉雨瑩睫毛輕顫,有些尷尬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