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景融和厲承隕說去談店鋪,還真的是去談店鋪,沈安靈子陪着她一起去。
店鋪老闆把價格壓得很高,價格怎麼也談不妥,那個老闆很精明,是專門經營店鋪出租的,對一些上流圈的事倒也不知道,也因此根本不知道鬱景融是誰,估計要是知道的話,價錢指不定還卡得更高。
晚上回到家,鬱景融上手機銀行,看自己卡里的錢,這些錢是她這三年來千辛萬苦存在的,真把店鋪盤下來,然後再扣除裝修的錢,那就只剩下300塊錢了。
原料呢?還有一些其他的費用呢?
開個店鋪總得要請人不是,單單就一個銷售員一個月工資都兩三千塊,自己開了作坊可不能請不起銷售員。
吃飯的時候,看到她有一口沒一口地撥着飯,心不在焉般,厲承隕隨口問了一句:“店鋪談崩了?”
鬱景融擡眸,冷冷地道:“什麼叫談崩了?只是價格還沒有談妥而已。”
厲承隕瞥她一眼,眼眸掠過瀲灩的光芒:“需要我幫忙嗎?”
略微遲疑了一會兒,鬱景融搖了搖頭:“不用,我可以搞定。”
厲承隕眉稍微微一挑,其實剛纔那麼問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答應了。
見厲承隕不出聲,鬱景融不想他多想,又加了一句:“搞不定再找你吧,天塌下來反正你會頂着不是嗎?”
“放心,我是你的天,我永遠都不會塌下來。”厲承隕低聲說道,眼底有不易察覺的笑意。
“……”鬱景融差點噴出口裡的湯,好狂妄,也好不要臉,直接說自己是天,怎麼不說自己是天神,後面再加個“經”呢?
接下來兩天,鬱景融都找了店鋪老闆,可是老闆就是不願意降價。
鬱景融又去談了幾個店面,不是位置不好,就是價格太高,說實話還真的是有些沮喪,每天中午頂個大太陽,店鋪和玉雕工廠來回跑,臉都黑了一圈。
晚上回去,鬱景融把幾個地址都給寫上,糾結着是找價格貴的,還是找那些位置稍偏一些的,有想過酒香不怕巷子深,可萬一巷子太深了,大家不願意走呢?
瞥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糾結的鬱景融,厲承隕倒了一杯開水,然後直接去了書房,手指在書桌上面輕輕敲了幾下,他拿起手機給阿怪打了一個電話。
他吩咐道:“吉祥閣的店鋪,明天你找人去把地方租下來。”
阿怪有些沒反應過來:“吉祥閣的店鋪?租下來?”
他心裡在自問,厲先生租吉祥閣的店鋪幹什麼?公司好像不經常這類小業務。
厲承隕淡淡嗯了一聲,然後又提醒道:“記住別用我的名字,找個眼生的。”
等他掛了電話後,阿怪也沒愣過神來,瞪得坐在他對面一張娃娃臉,但坐得跟着雕塑一樣的男人,眼珠都快蹦出來了。
男人問他:“幹嘛了?”
阿怪嚥了咽口水道:“阿奇,厲先生好奇怪,他要租店鋪,還要我找個眼生的,這是對誰眼生啊?那什麼爲什麼租個店鋪要找個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