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廳裡的其他人,個個面面相覷,現在是火藥味很重,很明顯已經對戰上了。
不過這個鬱家的小姑娘說的對,玉雕比賽一向都有評委在場,當時也有人在觀賽,並沒有傳出什麼不公平的言論,孟家輸了就是輸了,鬱天翔雖然有自殺的謠傳,可他經手的玉雕不小,有些都是極品玉雕,價值連城,怎麼人死了,孟家的人就把人家貶得一無是處了。
這孟家的人,可真是會踩人上位。
鄙視!大家看着孟家兄妹的目光,明顯有了變化。
鬱景融又慢悠悠地說了一句,“玉雕行業是一個古老的行業,有着古老的傳統,也就着古老的禮儀,繼承了中華傳統的美德,那就是尊老愛幼,所謂尊老愛幼,就是尊重玉雕前輩,愛護提拔後輩。孟家可也是玉雕世家,怎麼會連這個都沒有教會你,居然就讓你跑來參加玉雕大賽,難道就不怕你丟了孟家的臉嗎?”
孟梓琪的臉,已經難看到了極點。
要不是礙於現在場人太多了,她早已經發火了。
“誰丟臉可不是靠說出來,沒錯,十年前孟家輸了,但現在的孟家不會再輸了,而鬱家呢?現在成什麼樣了,還需要我說吧,三年沒有鬱家的名額,三年後你們鬱家來參加玉雕大賽,不怕輸得太難看嗎?”
孟梓軒話裡嘲諷的意味很濃,覺得鬱景融不給孟家留幾分面子,讓他妹妹如此難堪,那他對鬱家也就沒有那麼客氣了,眼中的不屑連掩飾都沒有。
鬱景融目光輕瞥他,很冷很豔:“難道你不知道現在的鬱齋,和鬱天翔的傳人,並沒有任何關係嗎?”
那麼媚美而高冷的目光,讓孟梓軒心漏跳了一個節拍:“難不成你們鬱家,覺得和鬱天翔扯清了關係,鬱家就可以抹去這段恥辱嗎?”
“孟少爺,剛纔你的妹妹不知,所以言語過火我不會說什麼,但既然我已經說了不要相信以訛傳訛的話,那麼請你注意你的言辭。”鬱景融的聲音降了一個八度。
“如此的話,那又何必扯清與鬱天翔的關係?”孟梓軒嘲諷地道。
“難道你不知道,鬱天翔的兒子女兒,並不需鬱齋,他們要的是鬱天翔這個品牌嗎?”鬱景融慢條斯理道:“哦,我好像忘記說,鬱天翔是我的父親,我是鬱天翔的女兒,鬱、景、融!”
這麼石破天驚的一句話,震得周圍人瞠大眼睛,可她卻說得雲淡風輕,像是今天天氣真好一樣。
周圍的人都愣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傳來了此起彼伏的抽氣聲。
什麼,她是鬱天翔的女兒!?
孟家兄妹先是一驚,好半天孟梓琪才從牙縫裡擠出了三個字,“怪不得。”
臉上的神色卻帶出了幾分痛恨和鄙視、不屑,她用一種緩慢而堅定的語氣道:“既然事情已經演變到了這個地步,爲了捍衛我們父親的名譽,今天這場比賽我們且看,誰能拿下第一名!”
宴會廳裡嗡地一聲炸了,哇,孟家和鬱家居然又鬥上,今年的玉雕展終於不再沉悶了,有好戲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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