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愣了一下,鬱景融氣笑了。
她直接抄起沙發上的抱枕,狠狠砸向厲承隕:“你看了我的手機,我手機裡面的短信是你刪除的?厲承隕,你怎麼可以這樣,不經過我的同意就看我的手機,你知不知道變是侵犯我的隱私權。”
厲承隕隨手一揮,便將枕手拍打在地上。
挺拔的身軀緩緩站起來,他看着鬱景融,語含嘲諷:“被拆穿了,惱羞成怒?”
鬱景融氣得一肚子的火,完全不想理他,轉頭便衝出臥室,蹬蹬地下樓到了客廳。
她將自己狠狠扔在沙發上,可是沒坐一秒,又立刻站了起來,走到餐桌那邊給自己倒了杯涼水,一口氣直接灌了下去。
接着又倒了一杯,這杯水還沒有喝,就傳來某人下樓的腳步聲。
鬱景融擡眸瞪着他,憤怒地把杯子放在茶几上,說道:“我真的不想再因爲就這個事情而和你吵架,你爲什麼一定要這樣,你是個男人,而且還是在一個有權有勢的男人,跟着你混飯吃的人沒有十萬也八萬,你怎麼在這個事情上就那麼小氣呢。”
說到小氣這個問題上,厲承隕便覺得自己很委屈:“鬱景融,到底是我小氣,還是你一直就放不下沐夜,你是不是很想和他在一起,你現在是不是隻恨和你住的人,是我而不是他?!!”
鬱景融快要氣瘋了:“厲承隕,你非要這樣嗎?如果我想要和沐夜一起,我幹嘛發神經現在和你說這麼多,我直接去找他不就好了。”
三年前是這樣,三年後也是這樣,無論她怎麼向他表示,她和沐夜之間不可能,她和他只是單純的朋友、兄妹,他就是不相信。
和他在一起之後,她和沐夜除了重逢的擁抱,再也沒有任何肢體接觸,爲什麼他就非要那麼在意,爲什麼就不能相信她,可以處理和與沐夜之間的關係。
可是三年過去了,他比以前更不相信她了,控制慾和佔有慾更強了。
“鳳凰于飛。”厲承隕給了一個很殘忍無情的答案,神色也很冷酷。
鬱景融微張小嘴看着他,一陣胸悶。
片刻後,她才長嘆一聲,說道:“我不想和你吵架,我走,我們都冷靜一下,有些時候等你想通了咱們倆再說。”
聞言,厲承隕的表情更冷了:“你走?你走那時去?要去找沐夜嗎?我告訴你,休想!”
鬱景融感覺到了一種深深的無力:“厲承隕,你非要這樣嗎?我們就要訂婚了,訂婚之後我們會在一起生活,以後還會結婚,還有很長的路要一起去走,可你爲什麼要這樣呢?爲什麼就非要把我想的那麼不堪?我在你心中就是這樣的女人嗎?厲承隕,我是一個獨立的人,就算沒有沐夜,我以後也會和別人打交道,你是打算從現在開始,就限制我的交友圈嗎?那麼是不是訂婚後,你是不是會直接和說,以後再也不要去上班,每天都守在家裡等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