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承隕當然不會拒絕,直接載着她去了談事的地點。
鬱景融有些迷怔地,看着眼前的大宅,不對,應該像是新歐氏的古堡,佔地極大的豪宅古堡,住在這樣地方的人一般都是歐洲那些,擁有幾百年家族氏的豪門世家。
開門的是一個意大利老人,應該是這棟古堡的老管家,他領着他們踏着石子路,穿過修剪地整整齊齊的常青樹,然後推開一道鐵藝蔓草紋的大門,地上是波斯地毯,經過很長門廊,門廊盡頭是圓弧穹頂門洞。
鬱景融不動聲色地,打量着這間金碧輝煌的客廳,客廳充滿了新古典主義風格,尊貴而又高雅。
她正想出聲詢問厲承隕,這個朋友是誰時,厲承隕的聲音響起:“等會兒,你要是覺得困了就和我說,我讓人帶你去客房休息。”
“好的!”鬱景融笑了笑,擡眸,便看到前面站着一個男人,他嘴角勾着笑,笑的那般妖嬈燦爛,那般妖孽邪肆,“喲,這不是鬱小姐嗎?”
鬱景融微愣了愣,便立刻對着男人揮了揮手:“hi、卡殼先生,又見面了。”
恰克的笑容一下就收了,聲音也陡然陰沉了下去:“我是恰克,不喜歡叫我英文名,你可以我中文名,鳳灼。”
鳳灼?這個名字和他還真不配。
灼、既灸也。
可看恰克,這個男人外表是不算冷漠,但他全身不帶絲毫荷爾蒙的腥臊氣,彷彿就像個會行動的雕像一樣,只是偶爾渾身上下會散發出一種妖邪之氣來,他的眼睛看人的時候,也不帶一點感情,而且不管他臉上是什麼樣的表情,你和他對視的時候,都會有那種寒冷的感覺,讓人忍不住打哆嗦,那怕他此刻正在笑。
恰克(卡殼先生的中文名終於出來了,以後就正式用鳳灼了)不懷好意地勾脣道:“你是來悉尼找我的嗎?”
鬱景融微驚:“啊?”
鳳灼邪邪地笑着:“想通了,決定跟着我私奔了?”
“恰克,是我平時太沒脾氣了嗎,纔會讓你在我面前,這麼光明正大的勾引我的未婚妻?”厲承隕淡淡的聲音響起。
鳳灼在他們對面坐下,倚坐在沙發上,歪斜着身子:“能怪我嗎?你來和我談正事,還帶上你的女人,要不調戲幾句,這正事也沒法談了。”
“你們談吧,我就呆在一旁,絕對不出聲,不打擾。”鬱景融說着,乖乖坐到旁邊去了。
她拿出一本雜誌,就一直安靜的看着,偶爾看看厲承隕,至於他們在談什麼,鬱景融可不知道,因爲他們全英語交談,她英語級別可沒這麼高。
坐着坐着,鬱景融就困了,等她一覺醒來睦,天已經矇矇黑了,她睜眼看了看房間,發現自己躺在牀上,於是急忙起身跑出去,鞋也沒有穿。
出去,就看到厲承隕和鳳灼還坐在原來的地方,用英語交談着,不過他們中間的茶几上擺了一瓶酒,還有兩隻酒杯。
厲承隕看到她醒來,睡眼惺忪的樣子,髮絲有些凌亂,低頭卻發現她光着腳丫,便皺了皺眉,“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