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希!”
“哥!”
辛小真和鬱景融嚇得,幾乎是兩人同時開口喊鬱景融。
但是,還是沒能阻止鬱塵希,那一拳狠狠地向着厲承隕砸過去。
好在厲承隕反應極快,鬱塵希這一圈落空,厲承隕快速向後退了退,避開鬱塵希打過來的拳頭。
同時,面色冷寒地盯着鬱塵希,聲音冷如寒冰:“你幹什麼!”
辛小真也跑了過來,也拉住了鬱塵希,鬱塵希很激動,表示他看到厲承隕在欺負鬱景融,對着厲承隕的樣子很兇猛,是在告訴厲承隕,讓他不要欺負鬱景融。
鬱景融知道他的意思,連忙安撫道:“不是的哥哥,我只是手疼,厲承隕在幫我看手傷。”
她的面色,一會兒泛紅一會兒泛白,泛紅是因爲剛纔被厲承隕親吻,泛白是因爲動手推厲承隕時痛的。她此刻尷尬極了,真心覺得丟臉死了,她純潔的哥哥,難道還沒有和辛小真接過吻,只當厲承隕在欺負在她……
這一句話,鬱塵希瞬間冷靜下來。
而辛小真聽說鬱景融是手疼,趕緊的跑去房間,把醫生他們叫出來。
醫生帶着護士出來,給鬱景融檢查了一下傷口,鬱景融看向醫生:“我的手怎麼樣了?一個星期後拆石膏就沒事了嗎?”
聽着鬱景融的話,醫生眼底劃過一絲複雜之色,下意識地看了看厲承隕,然後才輕輕笑道:“厲夫人,您放心吧,你身體雖然虛弱,但是隻要好好養着,不要操勞,身體就會康復,至於夫人的手,等到拆了石膏,肯定會有些不適應,畢竟綁了那麼多天,但只要每天配合復健治療,就不會有什麼大事的。”
有了醫生這句話,鬱景融頓時放心了。
最近一段時間,鬱景融都沒有看到阿奇,鬱景融還以爲厲承隕,沒有聽她的話,真的把阿奇給處置了,於是問了他一句,厲承隕聽到阿奇就不高興,只是冷哼了一聲:“暫時死不了。”
這話是啥意思?
那天阿怪來家裡,鬱景融問阿怪:“阿奇哪兒去了?”
阿怪渾身一個戰慄,隨後又有些幸災樂禍地笑了:“他沒事,只不過受了點懲罰,被先先懲罰去山西,挖一個月的煤而已。”
啥!挖煤?鬱景融頓時風中凌亂了。
不過,過後,又和阿怪一樣笑了,一向少言又呆萌的阿奇,成爲了挖煤工,似乎想讓人不笑都不太可能。
拆石膏的前一天,天剛矇矇亮,鬱景融就醒了過來。
剛睜開眼,就對上邊上一雙漆黑深邃的眸子,那麼近,她甚至能看清楚那雙眸子上細長的睫毛的弧度。
“醒了?”厲承隕開口,聲音低沉磁性,格外清晰。
聽着他這聲音,鬱景融微微驚訝:“厲承隕,你早醒了?”
何止是早醒了,估計是一夜沒睡吧。
鬱景融仔仔細細打量了厲承隕一眼,厲承隕則微微勾脣,由着鬱景融打量。
打量完畢,鬱景融皺了皺眉:“厲承隕,你是不是一夜未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