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夜翀將喬南溪從甲板上拽起來,兩人湊得很近,他的臉快要貼到她的臉上,
喬南溪使勁兒的扭動身子,皺眉道,“你別碰我!”
夜翀吃定喬南溪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脣邊帶着戲謔的笑容,出聲道,“都說強扭的瓜不甜,我今晚就試一下。”
不顧喬南溪的掙扎,夜翀徑自將她打橫抱起,然後來到樓上的專屬包間。
房門關上的瞬間,喬南溪有種滅頂的絕望感。
“你放開我!”喬南溪在夜翀身上翻來覆去。
夜翀快步走進主臥,然後一下子將她扔在水牀之上。
喬南溪被摔得七葷八素,在牀上翻滾了幾圈,然後逃也似的滾到了大牀的最裡面。
夜翀站在牀邊,饒有興致的看着喬南溪。
喬南溪跟他四目相對,眼中充滿了警惕。
夜翀一邊慢條斯理的解着襯衫的扣子,一邊出聲道,“你是要自己主動過來呢,還是我去抓你呢。”
喬南溪胸口劇烈的起伏着,從未有過的緊張和害怕,她漂亮的眼眸不着痕跡的左右打量,在搜尋任何一個可以反抗的物品。
他的這種小動作,被夜翀盡收眼底,薄脣開啓,他出聲道,“我勸你千萬別做什麼不理智的事情,別忘了,你搭檔還在我手上呢。”
夜翀的話,讓喬南溪有種當頭棒喝的感覺。
她瞬間愣在原地,大腦中的一切本能反應似是被抽空了一般,她只能呆呆的跪在牀上。
夜翀見狀,他將釦子盡數解開的襯衫脫下,露出精壯迷人的上身,腹間的六塊腹肌,肌理分明,再往下,隱約可見剩下的兩塊腹肌,還有讓人無限遐想的人魚線……
喬南溪眼神空洞,看樣子已經毫無反抗的能力了。
夜翀輕而易舉的制伏了喬南溪,將她拉至自己面前,他微垂着視線,打量着她精緻的容顏。
不得不說,這女人在長相和身材方面,絕對算得上極品。
夜翀修長的手指,來到喬南溪的後背,輕輕一拉,整條裙子的後面便門戶大開。
這種小裙子裡面自帶胸衣,因此
喬南溪裡面沒有穿自己的內衣,此時門戶大開,光潔的後背裸露在夜翀面前,他的眸子瞬間變得幽暗。
“用你來抵債,也許我不會吃虧……”
夜翀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
然後伸手擡起喬南溪的下巴,她眉頭一簇,幾乎是本能的露出厭惡的表情。
夜翀望着這張精緻的面孔,似乎有些惋惜,“你若是能溫順一點,也許我會對你更好一些。”
喬南溪看着夜翀的脣壓了下來,她想偏頭躲開,但是奈何他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她動彈不得。
“唔……”
喬南溪緊抿雙脣,瞪大眼睛望着夜翀。
“別做沒用功,我夜翀想要的女人,從來就沒有得不到的……”
一夜極盡放縱的纏綿,對於夜翀而言,那是蝕骨的,而對於喬南溪而言,那是蝕心的。
睜開眼,喬南溪首先看到的是陌生的景物,發呆了半分鐘,當她聽到從浴室傳來的水聲時,她瞬間清醒。
這裡是遊艇三層的私人套房,她昨晚跟夜翀在這裡……
低頭看着,喬南溪皺眉,從鎖骨到肩頭滿滿的都是吻痕,想要坐起身子,她悶哼一聲,渾身痠痛。
咬着牙,她撐着雙臂,掀開被單,兩條修長的雙腿從牀上邁到地上,撿起一旁的小黑裙子,她很快穿上了衣服。
夜翀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喬南溪正站在窗邊,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起來了?”
夜翀赤裸着上身,只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他手上拿着白色的毛巾,正在擦着有些滴水的頭髮。
喬南溪面無表情,開口道,“我們兩清了!”
說罷,她邁步往門邊走去。
在她跟他擦肩而過的瞬間,夜翀出聲道,“你不問問那男的去哪兒了?”
李牧原?喬南溪目光一凜,下意識的回身,看着夜翀道,“你把他怎麼了?!”
夜翀順勢坐在牀邊,一邊擦頭,他一邊道,“沒怎麼,隨便說一下,他現在在很安全的地方。”
喬南溪美目圓瞪,要是相信他就見鬼了,紅脣開啓,她冷聲道,
“他在哪兒?!”
夜翀隨手將毛巾扔在一邊,站起身,走到櫃子處,那裡放着手下早上送來的乾淨衣服。
背對着喬南溪,他伸手拿過白色的襯衫。
喬南溪一眨不眨的看着夜翀的動作,終是忍不住,她出聲道,“你竟然出爾反爾?!”
她咬牙切齒,雙手緊握成拳。
夜翀回過身,右手在給左手繫着袖釦,他開口道,“我怎麼出爾反爾了?”
喬南溪美豔的臉上滿是怒氣,餘光掃到一邊的大牀,糾纏的被單和牀單可以證明,昨晚在這裡發生過什麼,他威逼利誘要了她的身子,現在還裝作一副沒事人的模樣?!
“夜翀,我見你在香港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以爲你會說話算話,沒想到你這麼卑鄙!你說過會放了他的!”
夜翀頂着一張人神共憤的俊臉,看着喬南溪,突然他伸手抽掉了腰間的浴巾,喬南溪一驚,下意識的轉過身去。
身後傳來夜翀淡淡的笑聲,他開口道,“你都見過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喬南溪氣的身子發抖,聽到他穿上褲子的聲音,她回過頭,強忍着怒氣道,“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夜翀穿戴好,來到喬南溪面前,他看着她美麗的臉旁道,“我就等你這句話呢……”
喬南溪直視夜翀深不見底的眸子,心底一顫。
“我一向討厭別人騙我,更不喜歡別人惦記我的東西,你和那個男人同時觸犯了我的兩個死穴,我不殺你們,你們就感恩戴德吧。”
喬南溪看到夜翀眼底突然涌來的冰冷跟決絕,她不自覺的嚥了口口水,攥緊拳頭,又輕輕鬆開,隨即低聲道,“夜先生,對不起,我知道錯了,而且……而且我認爲我已經還清了,所以還請你高擡貴手,放我們一條活路……”
喬南溪從有記憶開始,就是在孤兒院長大,後來又被人帶去組織,在沒人疼愛的童年,她很小就學會怎樣去保護自己,也知道什麼時候說什麼話,做什麼事情,纔是對自己最有利的,所以在現在這種形勢比人弱的時候,她空有一副高傲的自尊,但還是不得不低下頭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