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
“時小姐,你當時應該是在懷孕。”封德誘導着說道。
“沒有,我沒有懷孕。”
封德看向平板顯示屏,只見顯示屏上的數據沒有一點波瀾,是誠實的答案,他不禁有些疑惑。
頓了頓,他繼續道,“不可能,經過調查,三年前你一直宅在家裡幾乎沒有出過門,見到過你的人也都是看你穿寬鬆的衣服。如果不是懷孕,你爲什麼要躲家裡躲一年?”
“那是因爲我在畫漫畫,我創作的時候喜歡宅着。我穿寬鬆的衣服是喜歡舒服,很奇怪麼?”
時小念無語了,這也能成爲證據?
“三年前的大年初一晚上,時小姐在哪裡?”
“大年初一?應該是在老家過年,我每年都回老家過年。”
“不,那晚你和我們少爺在一起。”封德說道,“你和少爺在一起,而且是你主動的。”
如果不是封德那張滿是皺紋的臉上太過一本正經,時小念幾乎以爲他在開玩笑。
“沒有!像他那樣惡劣暴躁的男人,我看一次噁心一次,我怎麼可能主動和他在一起!”時小念瞪向封德,語氣很是激動。
宮歐。
現在聽到這兩個字都讓她像香了只蒼蠅一樣噁心。
在汗蒸館裡的一幕又在她眼前重新上演,她的一寸一寸全被那個囂張惡劣的男人掠奪。
“砰。”
窗外的陽臺上,男人慵懶地坐在白藤椅上,聽到裡邊傳來的聲音面色立刻變得十分難看,一把將手中的紅酒杯重重地擱到桌上。
噁心。
這女人居然說他噁心,他沒嫌她做作,她嫌他噁心?
“宮先生,那女人說話就是故意的,欲擒故縱,想引起你的注意,別放在心上。”
站在宮歐身後的女人穿着薄得幾乎透明的睡衣,挺着一對E罩杯在替他揉肩,見他生氣,連忙柔聲說道。
“欲擒故縱?”
宮歐冷聲重複,面色不善地望向窗內,只見時小念坐在測謊椅上,眼裡帶着濃烈的恨意。
是真厭惡還是欲擒故縱,他一眼就看的出來。
窗內的房間裡,管家封德皺了皺眉,對着時小念繼續說道,“時小姐,我們查過你了。”
“你只是時家的養女,有個小你一歲的妹妹,從小到大你處處不及妹妹,從容貌到能力,你只是個三流的漫畫家,她卻是風靡全國的一線女星,還是化妝品王國慕家的準少NaiNai……”
自己的身世背景突然間被一一敘述出來,就像衣服在人前被一件件剝光似的。
時小念握緊了拳頭,牙齒死死地咬住脣。
“我請心理專家分析過,長期的自卑和嫉妒會使你很想超過妹妹。”封德說道,“所以三年前的大年初一,你設計爬上少爺的牀,希望憑藉一夜貪歡飛上枝頭,但少爺沒有理你,你吃了個悶虧,後來發現已經懷孕,就想母憑子貴,怕少爺不要所以偷偷躲起來生下以待時機對嗎?”
他說了一堆,言之鑿鑿,就好像親眼見過一樣。
長期的自卑和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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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小念突然感覺心底所有的憤怒都變成了苦澀,卻沒辦法開口說一句話。
真是好笑,那是什麼專家,認識她嗎?瞭解她嗎?憑什麼就這麼給她下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