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拿着鋼管僞裝成槍口的冷傲琛大驚失色,他沒想到螳螂爲了殺葉羽晨,居然悍不畏死!
情急之下,他只能猛力一推,將螳螂推上馬路。
這一推也算是巧了,螳螂正好跌倒在接應她的麪包車之前。
麪包車的車門呼啦一下打開,裡面伸出好幾把突擊步槍,對準了冷傲琛。
海葵急喊:“二哈別衝動!讓她走。”
這不是在耀國,他們沒有執法權,也沒有武器。
而cf組織顯然火力超猛。
二哈也沒想過要送命硬拼,他手上才一根鋼管,拿什麼去和滿車的持槍歹徒硬拼?
他一轉身,幾個翻滾,就躲到了消防水箱之後。
螳螂手腳並用,爬上了麪包車,被同夥拖上車。
麪包車揚長而去,只留下輪胎刺耳的摩擦聲。
一切又歸於平靜。
葉羽晨全然沒覺得自己剛在生死關頭晃了一圈,拍拍身上的灰塵,就想招呼冷傲琛,一起去看閱兵大典。
看螳螂他們的情況,是不可能再回頭做亂了。
冷傲琛在螳螂剛剛上車的地方轉了一圈,發現了一個信封。
葉羽晨接過信封,“這是什麼,難道是螳螂留下的?”
冷傲琛皺眉道:“反正她不可能寫信給我。”
他心中怒火中燒,爲什麼葉羽晨就這麼不怕死?!
爲什麼她事事都要衝在前面,難道就因爲她是隊長嗎?
葉羽晨打開信封一看,裡面只有一張照片,照片裡的女人很年輕,看起來好眼熟。
冷傲琛也湊過來觀察,他看看照片,再看看葉羽晨,嘆了一口氣說:“狐狸,現在我知道你長得像誰了。”
照片裡的女人和葉羽晨的長相如出一轍,尤其是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即使只是在靜態的照片裡,都像是有千言萬語要訴說。
冷傲琛看了半天,“她不快樂,她有秘密,但她很堅強。”
葉羽晨的心中也大概猜到了照片中的女子是誰,但她並沒有過於糾結,而是將照片和信封都收了起來。
然後纔回頭,故意拽拽地擡頭,哼了冷傲琛一句:“哼,神棍!”
冷傲琛看着她貌似平靜的背影,連連搖頭。
他敢打賭,葉羽晨現在的內心,一定是驚濤駭浪翻涌,無法平靜。
關於她的身世,終於出現了端倪和線索,那名女子多半就是葉羽晨的親生母親。
可是就螳螂的性格和意圖而言,她能留給葉羽晨的線索,會是什麼好事兒?
只怕是會有更大的風暴,將要涌向小狐狸。
“狐狸,不管真相如何,你千萬不要懷疑自己,好嗎?”冷傲琛跟在葉羽晨的身後,不知道該怎樣勸解她。
葉羽晨回想了一下,照片裡女子的神情,搖搖頭說:“不,我不會懷疑自己。
相反,我們看人都有一種敏銳的直覺,我覺得她不是壞人。
可是就像你說的,她很不快樂,一直在擔憂着什麼。”
相比身世的不堪,葉羽晨更在意那名女子曾經的經歷。
這其中一定有不爲人道起的故事,而她恰好還沒有揭開迷霧而已。
廣場外圍已經被e國軍警清理乾淨,一切又恢復了熱鬧的有序景象。
剛剛踏進場館內部,萬人會場裡突然發出了一聲驚呼。
耀國的水兵方隊,上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