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星雖然和肖蘭交往不深,但她很爽氣地回答:“沒問題,如果我能幫得上的話。”
她還以爲是和集體婚禮有關的事情,“我可以爲你們演奏婚禮進行曲。”
藍越三個月沒見媳婦了,現在摟着肖蘭笑得合不攏嘴,“我們有軍樂隊,還有自己的小樂隊,應該是不是爲了這個。”
空軍的爺們,很文藝,不少中隊都有自己組建的小樂隊,從爵士到搖滾,就沒他們不會折騰的。
肖蘭面帶難色地拍了拍藍越的手背,“這事兒,其實有點爲難,可能會傷婆婆的心。”
說到這個,藍越也嚴肅起來,他的母親不喜歡肖蘭是事實,這場婚姻並沒有得到他家人的祝福,好在有整個基地的兄弟們爲他們祝福。
藍越安慰她,“你的性格我瞭解,不會斤斤計較和我媽過不去,說吧,是不是有什麼困擾?”
“是的,我想,你媽媽以前爲你安排的相親對象,可能是個間諜。”肖蘭看着他的眼睛,小聲說。
藍越有一絲訝異,但沒有沒有任何不悅和質疑,“說來聽聽。”
自從上次他們在特戰選拔集訓重逢,冰釋前嫌以後,他們便決定完全信任對方,有什麼誤會或困惑,一定要想辦法及時溝通,絕不亂猜亂想,更不能輕易衝動。
肖蘭能這樣直接說出來,肯定是有相當把握了。
肖蘭從背囊裡拿出一疊打印紙,遞給藍越,“你看看這些。
你還記得嗎,那個女孩曾經黑進了我的手機系統,用我的企鵝號向你發送分手信息。
回去後,一開始我沒覺得什麼,以爲只是一個女孩子,出於妒忌,做出了一些極端的事情。
反正我們也和好了,我只是清理了手機中的黑客軟件,並沒有深究。”
藍越一邊聽,一邊在看手中她打印的內容,眉頭不由地皺了起來,表情也變得更嚴肅。
“可是,後來不對勁了。”肖蘭說,“我最早是炮旅聲測兵骨幹,認識很多高炮旅的軍官。
有一次,一位朋友竟然問我,關於某高射炮的火控系統,有沒有弄懂?
我記得我明明有一年多沒和他聯繫過,以前也只是開會碰過面。”
於是,起了疑心的肖蘭,找到了技術部門的工作人員,將她的手機和企鵝賬號全都徹查了一遍。
結果,竟然發現了不少那個姑娘利用肖蘭的私人企鵝號,與幾位軍官和修理工程師私聊的記錄。
聊天的內容倒不算曖昧,但是總是有意無意地套取我軍火炮技術的秘密。
因爲肖蘭曾是女子聲測兵骨幹,她想了解火炮結構或功能,並不算很突兀。
所以,那個女孩應該冒充她,拿到了一些我軍最新火炮的某些機密資料。
不過她做得很巧妙,提出的問題並不涉及製造或設計方面的核心方面,只是在性能和結構上,問一些在軍內不算太敏感,但對外軍卻是屬於機密的問題。
刺探軍事情報……這是非常嚴重的問題。
“因爲這件事關係到伯母,所以我還沒向有關部分彙報,想查到確切的證據,才上報。”
肖蘭是穩重而善良的,她不會放過任何居心叵測之人,但也不會輕易毀掉他人的人生。
哪怕那個姑娘,差點拆散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