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萱扶着陳欣,經過深思熟慮道:“妙計哥哥,也許我能帶你去找小曼。”
是的,她可以利用眼睛去尋找艾小曼的蹤跡。只是這件事只有她自己知道,此番行動的後果將是什麼。
陳妙計擡頭,他是相信紫萱的,她是巫師,修爲不在他之下。這段時間她爲他做的事情不是不清楚,只是他心裡已經有了艾小曼。他可以一輩子記住紫萱對自己的好,可以什麼都給她,除了愛情。
陳彪將刀拔了出來,又插了進去,那個傷口的皮、瘦肉顯而易見,血紅的肉暴露在外面,那個男人啊了一聲就昏過去了,無法承受這種折磨。地獄的懲罰也不過如此吧。
我看見了陳彪非常兇殘的一面。他的整雙手都沾滿了血腥,他手裡已經不止一條人命了吧。
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拿了一把剪刀,他用剪刀一口一口的將那個男子胸口的那道口子又割的更開了,整個心臟都可以看見了,血淋淋的,一條一條裸露的血管,心臟還不停的跳動着,一上一下速度還很快,很有力。陳彪的手形成一個鷹爪一樣,朝那個男人的心臟抓去……“啊……”那個男人死裡掙扎,叫聲的最後面突然停住了。
陳彪直接將心臟放在嘴裡咬了一口,含在嘴裡細嚼,血順着他的手腕滴在地上,有的賤了起來又落下,有的直接就貼在地面上了。陳彪之後又咬了兩口就把那個心臟直接丟了,伸手將那個男人的肺給掏出來了,只掏了一邊,又見他伸手進去在裡面攪了攪在出來……隨後傳來很噁心的味道,陳彪甚至將那個男人的腸子也拉出來了,他將裡面的東西給掏空了,將裡面的衝乾淨了,還將那個男的給掛起來。
我憋着氣,漲紅了臉。
陳彪將那個男的拖到了牆角,隨後又將那個男的吊了起來。就是曬臘肉一樣掛起來了。那個男人的臉朝着我這邊,我也不確定他是否已經死了,因爲他是睜着眼睛的,但是手腳已經不動彈了。真的是死不瞑目。他的耳朵、眼睛、鼻子、嘴巴還留着血,佈滿血絲的眼球瞪着陳彪。
“看什麼看?”陳彪猛的朝那個男人踢了一腳,訓斥道:“你要怪就怪她。”陳彪的手一指我道:“要不是這臭婆娘,你大爺我,也不會落到這個下場。”
現在我可以肯定那個男的已經死了。
聽陳彪不停在謾罵我。我知道他是有多恨我了。我企圖讓自己的身體朝大門滾去,最後乘機可以抓一塊石頭碎片之類的,這樣割掉繩子逃跑的機會會大一些,我這麼打算的。
“全是拜你所賜。”
我擡頭,陳彪的腳就在我的面前。我的計劃落空了。
“你倒是跑呀。”說着,陳彪蹲了下來,托起我的下巴,對着我得意的奸笑。“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陳妙計也沒有辦法找到你,據說他可以利用象牙扇骨找到你?呵呵,只可惜。今天恐怕不行咯。”陳彪說完很惋惜的看着我,一邊吱吱的嘆息搖頭。
也許吧,千算萬算就沒有算過自己竟是這種死法。看了陳彪剛剛對那個男人的所有動作,我心裡很清楚,也許我就是下一個。心裡難免還是會害怕的,我現在的肚子已經亂成一團了,我可不想我的肉被他吃進他的肚子裡,更不想我的心臟、我的手掌離開我。陳彪簡直就是一個變-態殺人魔。
陳彪對我說,他之前遇見一個女菩薩,她給了他控制紫萱找到我的秘方。也就是說我現在只能聽天由命了。
他並沒有告訴艾小曼,他口中的女菩薩,其實就是沐雪,倆個都對艾小曼恨之入骨的人。她通過陳彪知道她的師妹紫萱在幫陳妙計和艾小曼,沐雪是知道紫萱的底細的,所以纔給陳彪一個錦囊妙藥對方紫萱。
陳妙計、陳欣和師叔跟着紫萱來到後山,就在陳彪住的那個附近,但是卻找不到艾小曼的氣味了,紫萱追蹤到此地。氣味卻憑空消失了。
陳彪拉着我,打開他茅草屋的窗戶,我看見陳妙計就在外面,我企圖叫他們,但是我的叫聲,他們似乎根本就聽不見,叫的我喉嚨都發癢,叫不大聲了。“你知道我的叫聲他們聽不見,你是故意帶我來看他們的。”我後知後覺,質問陳彪。
“你也不算傻嘛。沒錯,這就是那個菩薩給我秘方,我一開始不就跟你說了,現在沒有人可以找到你。”陳彪得意忘形,一副勝利在握的樣子。許久轉過身,含情脈脈的看着我說:“聽說羅思宇也喜歡你,你給他還生了個孩子?”
“你到底想幹嘛?”
“喲,還急了。”陳彪一副很欠抽的樣子,上下打量着我。
我不是急,我是焦慮加害怕。他想對羅浩幹嘛?就像剛剛對那個男人那樣,最後把羅浩曬成臘肉?我不忍心,我不允許他對我‘兒子’下手。
“羅思宇也挺厲害的,你知道我現在爲什麼只能吃人肉嗎?全都是拜你們所賜,還有你的老相好,你的羅思宇,要不是他把我變成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我會這樣嗎?”陳彪激動的說完,又開始奸笑,笑比哭還難聽。“還好現在他已經受傷了,他也救不了你了。他肚子的那道三菱軍刺的傷,到現在也還沒好呢,你知道爲什麼嗎?”
他真的受傷了?還是因爲我?什麼時候的事情?我真的完全沒有印象,他對我總是忽冷忽熱的,我看不透他,不知道那個纔是真實的他,他總是可以隨心所欲跑到我的生活裡來,再將我的生活搞得天翻地覆,而我卻不能。
“三菱軍刺的傷口不宜縫合,再加上羅思宇本身的體質,你還不知道吧,他是沒有痛神經的,恢復期更是相當的慢,只要他乖乖的在家休息個一年半載的興許還會好一些,可惜,他就是不安分,還老是逞強要幫你這個臭婆娘,要是一動他的傷口就會再次裂開,每動一次傷口就會比原來的傷口還要大……”
爲什麼,現在我會想他?我不要想他,我愛的是流氓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