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紫萱,投去了求助的眼光。
“不要這麼看着我。”紫萱毫不客氣的說:“你要是問我關於鬼的事情,我還知道一些,但是關於這些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我還真的什麼也不知道。我師父只教我抓鬼。”
“你這是見死不救?”我一直盯着紫萱說。
“我師父只教我抓鬼。”紫萱毫不客氣又重複了一遍說。
“求求你還是救救他吧。”我剛剛強勢的樣子一下子就變成楚楚可憐需要人關懷的林妹妹了。
“你這樣是不行的。”紫萱語重心長的說:“你自己要學會在這種嘈雜的環境當中保持清醒的頭腦。”
“要是等下小哥哥出事的時候看你能不能保持清醒的頭腦。”我冷冷的看了紫萱一眼,有意撮合她和小哥哥。
“親妹呀?”紫萱瞪大了眼睛很陌生的看着我。“還有你這樣詛咒你哥的?”
“是你自己說要保持清醒頭腦的呀。”我不以爲然的衝着她做了個翻白眼的表情。
“你自己那麼厲害,你倒是……”紫萱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身後的活死人的手掐住了她的肩膀。
我愣了一秒之後,張開手掌就將蝴蝶飛刀握在了手上,然後將蝴蝶飛刀朝着那活死人砍了過去,那活死人見式還很靈活的將他的手縮了回去。
“叫你這麼囉嗦!”說着我猛的將紫萱朝着我這邊拉了過來。
突然身後的一個活死人拿着一把大刀,朝着我這邊就砍了下來,幸好剛剛拉紫萱的時候稍微偏了點,那大刀從我的肩膀外側下落空了,我反應過來的時候猛的就開跑了,紫萱也跟在身後。
我們都跑出了大廳,到了院子來,院子外黑漆漆的一片,不知道院子外是什麼情況,就不敢往外跑。我連忙去將院子的大門也關了起來,即便外面還有活死人進來也需要一定的時間,這樣做,至少給我們自己爭取了一些時間緩衝。
“裡面還有幾隻活死人?”我腦子懵懵的。但是潛意識裡還倖存一絲的清醒。
“只?”紫萱驚訝的看着我,半響之後回答:“還有五六個吧。”
“他們跟殭屍根本就沒有什麼區別,就叫只,叫他們幾隻都是擡舉他們了。”我嘟着小嘴說:“我是人,人才是‘個’。我纔不要他們跟我一樣。”
“不對呀,剛剛我們在裡面的時候,最初看見的就已經是五六隻了,爲什麼現在都一樣?一隻都沒死?”我驚恐的望着紫萱。
“他們要是那麼容易死就好了。”紫萱說:“我們在裡面的時候估計院子裡還有幾隻沒進去,所以現在還有五六隻也是不稀奇的呀。”
小哥哥和邪靈也出來了,他們倆爭先恐後的跑到了大門口的時候,正好看見了我們在院中,隨後立即朝着我們這邊過來,出門後還不忘將大廳的大門給關了起來。我和紫萱見式也是各自急忙找東西上去幫忙,我隨手拿了個掃把過去。小哥哥和邪靈的背都低着門,按住。
我將手中的掃把遞了過去,小哥哥接了過去之後不滿意,就給丟了,正好紫萱遞過去的是比較結實的鋤草用的長鋤子,放在門前當門栓使用剛剛好。
紫萱湊到我的耳邊說:“看見了沒有?”
我先是一愣,緊接着就是紫萱按耐住心裡的開心,壓低了聲音在我耳邊說:“他剛剛用我給的東西了,他的手剛剛還摸到我了。”
我白了紫萱一眼,就這點出息。“花癡。”
紫萱一副‘我樂意我高興。你管得着麼’的表情。
小哥哥和邪靈倒是很默契的將事情都弄好了,突然院子進來的那個大門外好像傳來了幾聲敲門聲,我們幾個剛剛開始以爲是大廳裡那些活死人砸門發出的聲音。
“好像是院子外發出來的聲音。”紫萱說完,我們都殺千刀的看着她。
隨後我們四人都屏住呼吸。認真的端詳着到底是哪邊發出的聲音。真當我們要認真去判斷的時候,不管是院子外還是大廳裡,一時間突然一點兒聲音都沒有了,它們好像都約好了一般。
“你不是有透視眼嗎?那你趕緊先看看啊。”紫萱又開始糾結這事了。
很安靜的環境裡,突然紫萱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嚇出半條命了都。
“我現在沒有辦法專心的。”我的懶的對她翻白眼了。“也沒有多餘的力氣了。”
“沒事!”小哥哥很關愛的看着我對我說:“還有哥哥在呢。”
本來還想要對小哥哥說點什麼的。突然想到旁邊還有紫萱,於是我得意的看了紫萱一眼,幸災樂禍的對着紫萱笑。就是要氣氣她,壓壓她。
“裡面跟外面不會全部都是那些活死人吧?”紫萱突然害怕的抓着小哥哥的手臂,一副受到傷害的樣子,樣子還裝的特別的像,楚楚可憐。
我見式,在心裡大笑了一番,就懶得跟她爭了,畢竟我最初想要的就是他們倆在一起,現在呢,我還是安安靜靜在一旁做個美女子比較好。
“你們會畫符嗎?”邪靈問道。
邪靈的話打破了我和紫萱這樣下去的尷尬畫面。
“畫符做什麼?”我打量着邪靈,但是手指指着紫萱的鼻子說:“她會啊。”
邪靈說着就從他的懷裡掏出一包東西,丟了過來,打開裡面,是筆和黃色的布條。就是專門寫符用的工具,但是可以很清楚的看見,他丟過來的那黃布和筆、還有黑狗血的墨汁都是頂級的東西。
邪靈是黑市的老大,這一點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現在看來好像還是挺不錯的,東西給的都是上好的玩意兒,看來他這黑市老大的名稱也不是白蓋的。
“寫符幹嘛?”紫萱沒有想通這事情的前因後果。
“不是可以制止大廳裡的活死人?”邪靈很認真的看着我和紫萱。
他是黑市老大沒錯,要是需要東西、要工具道具找他一定不會錯。可是……
“他們是活死人,不是殭屍。”我對着邪靈無奈的聳聳肩。
“有區別嗎?”邪靈很天真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