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這次咱們帝國已經成功的把福州馬尾拿下了,我們又離目標又近了一步。壹看書1”說着丫鬟的哥哥對丫鬟說:“我明天必須要去見一下羅思宇,你幫我想想辦法。”
“他現在跟楊秋偉斷了師徒關係,另外,羅思宇現在並沒有住在羅府裡,我也不確定要到哪裡找他。”
“就沒有人可以找的到他嗎?”丫鬟的哥哥很生氣的說。“你在中國這噓都學了些什麼?膽小怕事?我看你是白待了。”
丫鬟低着頭不說話。
“你最好想想他周邊的人,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丫鬟的哥哥交代道。
急死人了,我越是想進去,可是就是越找不到進去的路,急的我直接用手去撞石壁,猛的打了一拳,手腕上來先是一陣發麻,之後纔開始感覺到疼痛。
不能用飛刀,用手砸還會痛,我也是醉了,這是要我用什麼呀?
看着裡面打的好像還挺熱鬧的,但是我看着還是挺着急的。
進不去,叫也沒有人迴應我,還好可以肯定裡面的人是陳妙計。
突然覺得流水符要是在的話,那就好了,至少它可以從縫隙裡進去。壹看書1我再怎麼減肥、不吃東西,那也進不去的。
又連忙看了看自己的錦囊,裡面呢空空的,之前抓的小鬼也都給陳妙計了,要不然現在也可以派上用場的,但是現在一時半會兒的也沒地方去現抓一隻小鬼,可愁死我了。
趕緊瞪大眼睛盯着裡面看,想知道陳妙計在裡面有沒有被欺負。
突然被什麼東西爬到了我的手上,嚇了一跳,一腳沒踩穩,我整個人都掉了下去,趁機抓緊了通天繩,但還是屁股朝地的下來了……生疼着呢,感覺屁股都要成肉醬了。
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小小曼在我的身邊不停的叫着,我連忙坐了起來,接着就是看見流水符回來了。
下一秒,我從地上跳了起來。對着地上的流水符大聲的說:“鬼王是不是欺負你了?欺負你了對吧!他好大的膽子呀”氣死我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我說着準備將流水符收了起來。
鬼王隨後到的,他應該是聽見了我剛剛說的話了。“誰欺負它了?誰告訴你我欺負它了?”
“你不欺負它,它能跑回來嗎?”我怒視道。
“那你得問它呀?剛剛明明還好好的,不知道爲什麼突然就往回跑了,我追都來不及,還以爲是你特意招它回來的呢。?1”鬼王也看着我,在等我的回覆,他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
“我哪裡有空啊。”我說着,下意識的往上看了一眼,看了一眼石壁。
接着反應過來。“那它爲什麼突然回來了?我來的時候交給你的時候還好好的。”
“我冤枉啊我你的寶貝我怎麼知道呀?”鬼王在我的身邊轉悠着說:“小曼,我只是一個人無聊,沒有人陪我玩而已,我發誓,這是真的,我絕對沒有欺負它。”
鬼王說的很誠懇,於是我就看了看流水符,它呀的一聲就笑了。
看來鬼王並沒有欺負它,鬼王說是無聊想找個人陪,那種無聊的心情我能理解,於是我示意流水符進瓶子,然後我準備在上懸崖。
鬼王見式立馬又擋在了我的跟前對我說:“這是什麼情況呀?”
“什麼什麼情況?”我一頭霧水的看着鬼王。“怎麼所有人、包括鬼都喜歡說話說一半的沒頭沒尾的。”
“你要告訴我,那小傢伙流水符是怎麼了呀?”鬼王追問道。
“你還真的很擔心它呀!”我壞笑道。
“這是自然。”鬼王毫不客氣的說。
“就不告訴你!”我得意的笑了一下,看他的樣子是真心喜歡流水符的,得好好的治治他。
“別呀”鬼王擋住了我的去路,接着又把張着的手放下了。“交易!”鬼王連忙又說:“需要我做什麼?你纔會告訴我流水符的情況?”
我不緊不慢的上下打量着鬼王,他倒是急了。
“你什麼都能做?”我問道。
鬼王不是很理解的看着我,接着就是點點頭。
“好!那你帶我進去!”我一指石壁上面。“你知道我今天跑這麼遠過來的目的的。”
鬼王下意識的撓了撓頭。
“你做不到?”我歪着腦袋問。
“不是做不到,就是你要先告訴我,我就帶你進去。”
我對着鬼王伸出一隻食指頭,擺擺手。“你必須先帶我進去,我纔會告訴你的。”
“你要先告訴我。”
我學着他的語氣對他說:“既然你都不相信你自己的眼光,那我們也沒有必要做這次的交易了。”
“行,那我可就走了啊。”
“不送。”我擠出一個假笑。
鬼王走了之後突然又回來了,跟我預想中的是一樣的。
“小曼,求求你還是告訴我吧。”鬼王雙手合上,比劃着拜託拜託的手勢。
“那你帶我進去呀!”我對鬼王使了一個眼色。
“你知道了?”鬼王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知道?知道什麼?”
鬼王立馬不說了,他立即對後面的石壁一揮手,石壁上出現了一道門,進去兩三米之後就是上樓梯,兩邊的石壁上還有兩排的蠟燭。
鬼王示意我自己進去,上了樓梯就可以看見陳妙計了。
我半信半疑的進去了。
“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流水符的情況了嗎?”鬼王追了進來,但是又退了出去。
“其實流水符也是要吃東西的。”說着,我拍了拍揹包說:“它現在在休息呢。”
我上了樓梯,石壁的門立馬就關了起來,兩邊的蠟燭更亮了。
朝前上了臺階,右拐,又上去幾個樓梯纔到。
最先看見陳妙計的背影,他的周圍全是殭屍,那些殭屍看見我進來,接着全部都回棺材裡了。
我過去抱着陳妙計,沒有追問,也沒有說話,就這樣靜靜的抱着。
他握着我的手,許久才轉過身。“你流血了?”他驚恐的看着我。
我低頭看了一眼,不記得什麼時候左手的手臂上還流血了,更奇怪的是居然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