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就看你,我就愛看你不穿衣服的樣子!”王仲愷收回了思緒,專心對着眼前的這個嫵媚的女人。
“討厭!老爺你就會拿我開玩笑!”
“哈哈哈。”王仲愷摟着小妻子向他們的臥室走去。
安梓曦走出了王仲愷的別墅,四處望了望,沒有什麼出租車之類的,難道要走出去嗎?安梓曦低頭看了看自己腳上十公分的高跟鞋眉頭皺了起來。
遠處的陳叔看到安梓曦出來,剛準備發動車子去接安梓曦,只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一輛商務車停到了安梓曦的面前,剛好堵住了陳叔的視線,陳叔只好在等一下,等這輛車走了以後再過去。
站在路旁的安梓曦看到這輛車停在自己前面,看了一眼,準備彎下腰脫掉高跟鞋,剛彎下腰,只聽車門“嘩啦、嘩啦”的響了幾聲,幾個彪形大漢從車裡下來,走向安梓曦。
沒等安梓曦反應過來,他們就把自己架了起來,往車裡擡去。
“喂!你們是誰?你們幹什麼?讓我下來,救命啊!來人啊!救命啊!唔……唔唔,唔。”安梓曦拼命的喊着救命,沒想到卻被其中一個彪形大漢用一把特質的毛巾捂住了她的嘴,不一會兒安梓曦便昏睡了過去。
遠處的陳叔越看越覺得不對勁,好像還聽到了安梓曦的叫聲,急忙發動車子往那裡開去,可還是遲了一步,那輛商務車以最大的車速開始駛出別墅門口。
而安梓曦也跟着消失不見!
陳叔着急了,急忙以最大車速追了上去,心想前面的車裡坐的是誰?爲什麼要綁架安梓曦?
而前面的車也不是吃素的,察覺到了陳叔在跟着他們,加快了車速在馬路上疾馳着,而陳叔也跟着緊緊的。
跟了好幾條街,商務車裡的人看到陳叔依舊跟着,商量道:“老大,怎麼辦?那輛車一直跟着我們!”
“他喵的,還跟着勞資,快多拐幾個彎兒,走車多的地方,甩掉他!”那位老大看到還沒有甩掉陳叔,有些着急,這樣下去會被暴露的。
“好!”開車的一位小弟開始拐向了一個比較窄的路,到處都是人和自行車。
陳叔也跟着開了進來,好幾次都差點撞到了人,搞的陳叔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但幸好,沒有跟丟。
“該死!”商務車裡的人看到沒有甩掉陳叔,只好從車座子底下拿出了一把槍,開開車窗,只聽“嘭!”的一聲,子彈打中了陳叔的左輪胎。
此時陳叔的車子已經不受控制了,有翻車的趨勢,陳叔趕緊轉動方向盤,踩剎車。
眼看就要撞到了,陳叔把剎車踩到了底,但還是撞到了前面的樹坑裡。
車身帶來的巨大震動讓陳叔撞到了方向盤上,雖然安全氣墊彈了出來,但陳叔還是昏迷了過去。
許久,陳叔才醒來,艱難的擡頭,看到前方的車早就沒有了蹤影,感覺到自己的頭上有一股溫熱的液體留了下來,感覺到馬上意識
就要渙散了,聽到了車窗外警察拍窗子的聲音,陳叔沒有先打開車門,而是拿起了電話,撥通了言詈琛的手機號。
許久都沒有人接,陳叔只好繼續打,依舊沒有人接,再當陳叔還要打下去等我時候,手指已經不聽話,重撥鍵怎麼也按不下去了,直到失去了意識……
警察好不容易叫人打開了車門,醫護人員把陳叔擡到車上的時候,陳叔手裡依舊緊緊握着手機,醫護人員怎麼掰也掰不開,只好任由他去。
到了醫院,醫生把陳叔推到手術室裡做手術,陳叔依舊把手機攥的緊緊的,誰都掰不開,陳叔就這樣拿着手機上了手術檯……
而此時的言詈琛正在酒吧的包廂裡一個人喝着酒。
桌子上一片狼藉,這種感覺就像是當初陸瑤沒有回來的時候,自己每天除了喝酒就是喝酒,過着頹廢的生活,彷彿生活沒有了意義,
現在的言詈琛只覺得心更加的痛,彷彿自己全身心都被掏空了一般……
“幹什麼把本大爺叫過來!”從門口進來的肖禹涵努力撥開濃濃的煙霧,大大咧咧的走向言詈琛。
雖然嘴上罵着,但是肖禹涵還是很開心言詈琛把自己叫出來聚聚,最近自己也被楊梓那個丫頭纏的緊。
言詈琛擡起頭看向門口,眼睛已經因爲醉酒很模糊了,聚不了焦,再加上自己抽了很多煙,包間又不通風,所以言詈琛花了很長時間纔看清楚眼前的肖禹涵。
一把把肖禹涵拽到沙發上,手搭在肖禹涵的肩膀上,手裡拿着一杯剛倒好的酒說着:“兄弟,你知道陸瑤回來了嗎?”
肖禹涵一聽,驚得立馬從沙發上跳了起來,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不可思議的問着:“什麼?阿瑤回來了?什麼時候回來的,你怎麼不告訴我!”
面對肖禹涵的質問,言詈琛只是淡淡的一笑,緩緩的說道:“前幾天回來的,我也被嚇了一跳,她一來就到公司找我了。”
“爲什麼沒告訴我?”肖禹涵問着。
“她是逃回來的...”言詈琛一想到陸瑤回來那天滿身的傷痕還是有些心疼。
“什麼?怎麼回事,阿琛,你快該訴我!”肖禹涵接過言詈琛手中的酒一口氣喝了下去,問道。
“阿瑤在英國受了很多苦...當年她是被一個英國的黑幫纏上了,威脅她說如果不跟他在一起,我們倆都會被解決掉,所以,阿瑤爲了我能安全的回國,自己留在了英國。”
肖禹涵慢慢的坐了下來,失神地盯着前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言詈琛繼續說道:“那個英國男人叫傑森,在英國很混的開,阿瑤說他黑白通吃,每次他想要佔有阿瑤的時候,阿瑤不同意,他就對阿瑤施暴,你沒看到,阿瑤回來的那天身上都是傷痕,她什麼都沒帶,只帶了護照和身份證回來,很狼狽,我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的阿瑤,我覺得,是我害了她...”
言詈琛有些梗咽,好久才繼續說下去:“如果當初我沒有相信她那些說不
愛我了,她喜歡上別的男人的話;如果我當初沒有離開她的話;如果我當初重新回英國找到她的話這一年她就不用這麼受苦了,都是我,都是我太自負了,都是我不相信阿瑤。
如果我當初堅信她是愛我的,不相信她的鬼話,是不是我們已經結婚了?是不是我就不會遇到安梓曦了?是不是我就不會愛上安梓曦了...肖禹涵,我該怎麼辦...安梓曦說她要離開我,我不想離開她,我也不能辜負阿瑤,畢竟她爲我吃了那麼多的苦,如果我拋棄她,阿瑤會不會想不開?”
肖禹涵沒有立刻給言詈琛答案,而是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倒了兩杯酒,遞給言詈琛一杯,自己輕抿了一口,才緩緩開啓薄脣:“阿瑤確實很辛苦,可是你不辛苦嗎?”
肖禹涵覺得言詈琛真的是個很有人味兒的男人,在別人看來,言詈琛是一個心狠手辣,在生意場上不擇手段,如王者般讓人難以靠近的男人,但是有幾個人知道,言詈琛私底下爲希望工程捐了多少錢,他不想讓人知道,都是讓肖禹涵以他的名義捐助的。
阿瑤沒有回國後,言詈琛說阿瑤過的辛苦,可是言詈琛又何嘗不辛苦?每天拿酒當飯吃,抽菸的毛病也是從那時候開始的,一天能抽好幾盒,那段時間言詈琛不知道因爲喝酒抽菸進了多少次醫院,有一次竟然喝的酒精中毒,這些苦又有誰知道?言詈琛就是這樣,心裡其實一直在爲別人着想,自己怎麼苦都無所謂,就是不能讓自己愛的人苦。
肖禹涵那個時候真的是心疼言詈琛,雖然自己也喜歡陸瑤,但是也恨陸瑤,把自己的好兄弟變成了這樣子,人不人鬼不鬼的。
後來不知道怎麼了,言詈琛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開始了花天酒地,開始玩女人,與各種女人穿梭於各種場合,那個時候又讓肖禹涵覺得很氣憤,難道愛一個人真的這麼容易就忘掉了嗎。
肖禹涵當時也很糾結,又希望言詈琛忘掉陸瑤,好讓他能正常起來不要這樣糟踐自己的身子,又希望他不能忘記陸瑤,畢竟當時陸瑤選擇了他。
直到安梓曦的出現,肖禹涵覺得,是安梓曦讓言詈琛又活了起來,像個人了,沒有了花天酒地,沒有了沾花惹草,彷彿回到了言詈琛和陸瑤在一起的時候,那樣溫柔,充滿了人情味兒的言詈琛。
肖禹涵看到了言詈琛的這種變化,也是很開心的,不管怎麼樣,自己的好兄弟能辛福就好,而且他也能看出來,安梓曦是個好姑娘,客觀的來說,甚至比陸瑤要好,沒有陸瑤身上的那身戾氣,更加惹人喜愛,讓人不自覺得想和她相處下去,和她做朋友。
在當一切恢復了正軌的時候,爲什麼?陸瑤突然回來了?雖然自己挺開心路遙回來的,但是看到言詈琛似乎很苦惱,安梓曦已經愛上了,又不能辜負陸瑤,這似乎讓言詈琛痛苦不堪。
肖禹涵拍了拍言詈琛的肩膀,一改從前痞痞的性格,語重心長的說道:“你不知道選擇誰是嗎?那我問你個問題吧,如果你在死亡的邊境上,上帝讓陸瑤和安梓曦兩人死其中一個,你會讓誰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