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夜瀾擎的的拒絕,南宮烈沒有太多的意味,一直以來,他都是一個謎一樣的男人。如果不是這一次的婚禮,估計整個世界及黑道大概都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吧?
莫離心中有些小小的失落,不過卻沒有太過執意。她也知道發生這些事她也有些責任,夜瀾擎雖然什麼都不曾說過,但是他一定會記恨她的。
由南宮烈摟着回到了自己的病房,莫離始終都垂着頭。南宮烈擡起她的小下巴左右看了看,隨後笑着說:“這件事你也不想這樣的,不要給自己太多壓力。再說,傳說中的夜少就是一個冰塊,對誰都是一個表情。”
聽着他的安慰,莫離的心情稍微好了點,想了想,最後還是問出了口:“烈哥哥,逸他?”
南宮烈小心翼翼的將莫離扶上牀,然後貼心的給她蓋好被子:“放心,他是大人了,懂得照顧自己的。倒是你,千萬不要再讓我們擔心了,知不知道?”
莫離也覺得自己有的時候太任性了,最後吐了吐舌頭點了點頭:“知道了!”
南宮烈依舊溫潤的笑着,可是轉過身,那臉上的笑便是瞬間凝固。
別墅裡,南宮逸坐在房間的真皮沙發上慢條斯理的喝着酒,一雙深邃桀驁的眸輕飄飄的看着窗外,迷離且傷感。門,輕輕的被推開,約瑟修長的身影慢慢的走了進來。
“逸,我們什麼時候回去?你該知道,這次一次性給了黑狼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老教父已經很生氣了。”
南宮逸慢慢的收回眼神,一口氣將被中的酒喝盡。轉過椅子,嘴角掛着幾分邪魅的笑:“約瑟,你以爲我黑手黨的東西就這麼好拿?”
約瑟目光一緊,不由得問道:“那你想要怎麼樣?”
南宮逸只是笑笑,深邃的眸中閃朔着一片精光。隨後,他又若無其事的問道:“她怎麼樣了?”
知道他嘴裡的那個她指的是誰,約瑟單手懶散的穿過髮絲,淡淡的說:“只是一些皮外傷,並不嚴重,烈少現在正陪着她!”
“是嗎?”南宮逸握着酒杯的手不由得緊了緊,眸底深處那原本想要隱藏的傷這一刻卻是隱藏不起來了。
約瑟抿了抿脣,碧眸閃過一絲陰暗,隨後被他很好的掩飾了起來。淡淡的一笑,約瑟轉身走了出去。
來到醫院,約瑟手中捧着一束漂亮的紅玫瑰,妖嬈豔麗。他原本就漂亮的臉再掛着淺淺的笑,頓時迷倒了無數的人。對於那些投來的愛慕的眼光,約瑟更是毫不吝嗇他的笑,時不時拋個眉眼,投個飛吻,挑逗的意味明顯。
“哇,他好帥啊,要是我的男朋友就好了!”
“他要是成了你男朋友,就是老天不長眼!”
“哼,你那是羨慕嫉妒恨!”
“……”
沒有再去理會那些情竇初開的小護士的話,約瑟捧着玫瑰花直接走進了莫離的病房。看着他來,南宮烈的眉頭下意識的皺了起來,顯然有些排斥。莫離卻是甜甜的一笑,“約瑟!”
對於南宮烈若有似無的排斥,約瑟只當看不見。將花插入花瓶,約瑟一點也不生分的說:“小阿離,有沒有好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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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離點點頭,“嗯!其實我就是喝了點海水,其他的也沒有什麼,完全不用住院的嘛!”
“那可不行,萬一要是有個後遺症什麼的,我可是會恨心疼的!”約瑟嘟喃着脣,半真半假的說着。
莫離咧嘴一笑,忙的揮手:“安啦,我哪有那麼脆弱!”
看着兩人有說有笑的說着話,南宮烈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將削好的蘋果遞給莫離,不緊不慢的說:“知道你強悍,行了吧?也不知道是誰那麼怕打雷的!”
莫離的小臉微紅,有些不自然的乾咳了一聲,小聲的說:“那只是個意外,好不好?”
南宮烈輕輕的笑着,還想說些什麼,這個時候電話突然響了起來。看了看莫離,最後抱歉的說:“我先出去接個電話,你乖乖的躺着,知不知道?”
莫離咬着蘋果店的頭:“你不用擔心我啦,有事就去忙吧!”
南宮烈不放心的看了她一眼,隨後又轉向約瑟,眼中的警告意味顯而易見。後者只是淡淡的笑着,沒有多餘的動作。
南宮烈出去後,約瑟隨意的坐在沙發上拿着報紙翻看着,眼神卻不着痕跡的注視着莫離:“小阿離,你應該是喜歡南宮烈的吧?”
莫離的心咯噔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約瑟,想了想,開口說道:“烈哥哥,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人!”
很重要的人?卻不是最喜歡的人,是這樣嗎?
約瑟輕輕的笑了,那雙碧眸中掩飾了太多異樣的情緒。
“嗯!”
就在約瑟想着自己的對策時,莫離突然難受的悶哼了一聲,那手中還未吃完的蘋果便從手中掉落了下來,在地上滾了幾圈後才停下。
約瑟一驚,忙的起身走近莫離,“你,怎麼了?”
莫離只是搖着頭沒有說話,準確的來說是渾身疼得說不出話了。她的身體不停的抽搐着,臉上,額頭更是密密的冒着汗,一張小臉幾乎是瞬間慘白了起來。
做了這麼多年的醫生,約瑟很快就看出來莫離的不對勁,碧眸瞬間沉了下來。
莫離的難受只持續了不過一分鐘,然後那股找不到緣由的疼就那麼消失了,好像剛剛的一切都只是假象!
擦了擦臉上的汗水,莫離有些虛弱的看着約瑟:“剛剛的事,先不要烈哥哥,好嗎?”
約瑟抿着脣,半響才點點頭,可是眸中的複雜卻是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