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的時候,夏晴天特意去了學校,她可不想自己在帝宮工作的事情被冷彥給發現了。[書庫].[4].
不過她都等了半個時了,這男人還沒過來接她?是忘了?還是壓根沒有放在心上!
趕緊掏出手機打算給他打個電話。
“你撥打的號碼已關機。”
“我勒個去!”夏晴天一把關掉電話,早知道就不等他了。
嘟着嘴,很不滿意冷彥的做法。
這麼晚了,女孩子一個人回去也不安全,她只好折回宿舍。
九月的晚上微微有些涼意,今夜的天色暗沉,沒有星光。
大晚上的,似乎也沒什麼人在校園晃悠,只不過偶爾會看見一兩對情侶在樹下接吻。
夏晴天忽略心中的不安,快速走在樹蔭下。
一股微風而過,捲起她的衣衫,冷颼颼的,她趕緊抱緊自己的胳膊,快步朝宿舍那邊跑去。
瞎燈摸黑的,又沒有燈光照明,她害怕的朝前走着。
只要到了涼亭那邊就好了,那邊有路燈。
夏晴天加快腳步快步走着。
心裡卻越來越火氣,這男人不來就算了,爲什麼不提前一聲。
她再也不原諒他了!爛人!臭人!王八蛋!去死吧!
夏晴天一腳踢向前方的大樹,雙手靠近嘴巴,捂成喇叭的樣子,仰頭大叫:“冷彥,你去死吧!你這個混蛋!”
就在這時,一個黑衣人快步朝她過來,手裡拿着一把長刀。
夏晴天則完全不知道身後有人,直到那黑衣人揮刀朝她砍下的時候。
夏晴天無意中轉頭就看見一把鋼刀朝自己砍來,她趕忙後退幾步,朝右邊躲去,雖然避過重要部位,不過還是不心被刀子劃傷了右臂,鮮血很快便順着手臂流了出來。
黑衣人本來想繼續行刺,可是當他看見夏晴天的手臂流出的是藍色血液後,他的瞳孔放大,收縮,恐懼的看着夏晴天,身子發顫,刀子很快便落在了地下。
“啊……怪物!”完,那黑衣人便嚇得暈倒了。
夏晴天無語的瞧了那黑衣人一眼,真是膽鬼。
不過就是她體質特殊了點嘛,血的顏色和常人不同而已,有什麼好怕的。
“嘶……好疼。”夏晴天撈開袖子,看見自己白皙的手臂上劃了一道很深的口子,皮肉翻翻,慘不忍睹!
正想撕下衣布捆住手臂止血,沒想到血流的越來越多,她突然虛弱的倒在地上。
突然之間,煙霧朦朧,樹影中,一個穿着白色長衫的男子走了過來。
很快便來到她的身前。
看見夏晴天昏迷在地上不省人事,她的右手臂上藍色的血液股股流了出來。
男子勾了勾脣,如謫仙一般美的五官沒有一點瑕疵,皮膚白的透明近乎沒有顏色,深黑色的眉眼閃過一抹光芒。
月光照射下,只見她白皙的右手臂上,一個精緻美麗的蝴蝶胎記若影若現,很快便又消失不見。
男子伸出修長白皙的手指,看了看她的手臂,這才抱起她緩緩離開。
隔日。
夏晴天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盡然不在自己的牀上。
窗外,陽光透過紗簾照射進來,看來已經是第二天了。
低頭一看,發現衣服還穿在自己身上,當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喘了口氣。
感覺了一下,並沒有發現身體的任何不適,昨晚似乎被黑衣人襲擊了,她趕緊撈開手臂,肌膚光滑白皙,傷口已經消失了。
想到此,她的眼底閃過一抹暗光,到底是誰呢?
夏晴天起身,穿好鞋,朝客廳走了出去。
大廳的裝修簡潔卻不失豪華,白色爲主調,些許灰色調,大氣簡約美。
純白色的真皮沙發上坐着一個男人,男人有着絕美的面龐,身上穿着白襯衣,休閒褲,黑皮鞋。
似乎感覺到她在盯他,微微轉過頭,朝她笑了笑。
“是你救了我嗎?”夏晴天走過去,臉上帶着一抹淡淡的笑容,輕聲問道。
男子點了點頭,示意她坐。
夏晴天搖了搖頭,輕聲:“謝謝你。”
“如果沒事的話,我先走了?”她指了指門口。
“恩。”男子對着她笑了笑,並未挽留,起身,朝她走近。
“我送你。”很溫柔的語氣道。
夏晴天點點頭,跟着他一同走出了房間。
當走出門口,她就驚呆了。
這是?
帝宮頂層?
下面明明是帝宮呀…,熟悉的地方,偶爾還會看見幾位面熟的服務員。
“有什麼問題嗎?”男子朝她笑笑,領着她朝電梯門口走去。
夏晴天一直處於慌神中,這個男人能夠居住在帝宮十樓,那他的身份不就顯而易見?帝宮的領頭?e?
可是他爲什麼會大晚上的出現在學校,還恰好救了她?
一邊想着,一邊跟上步伐,走進電梯,楞楞的盯着面前這個男人。
他長得很好看,精緻美麗的五官,皮膚很白,白的透明帶着一抹蒼白,嘴角掛着淡淡的笑容。
按理這樣溫柔的男子,而且又救了她,她應該是對他有好感的。
可是,她總覺得心裡有一股淡淡的不安,大腦告訴她不能太靠近這個男人。
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底樓。
男人溫柔的聲音響起:“走吧,我送你出去。”
“哦,謝謝。”淡淡的回道。
跟着他一路來到了帝宮大門。
夏晴天再次對他道了聲謝,然後轉身離開。
“我叫天璽,記住了嗎?”身後傳來他溫柔如斯的嗓音。
夏晴天愣了愣,轉過身看着他,:“夏晴天。”
出於禮貌,他既然告訴了他的名字,那她告訴他她的名字也無妨。
不過,她還是很糾結心裡的那個疑惑,便開口問道:“你昨晚爲什麼會在學校?還那麼巧合的救了我?”
天璽笑了笑,沒有吭聲。
夏晴天尷尬笑了笑,道:“沒事,我只是隨便問問,那我先走了,再見!”
“如果我昨天我剛回國,回來看看自己的母校,恰好看見昏迷的你,信嗎?”
就在夏晴天打算離開時,天璽了句。
夏晴天微愣,沒想到會是這個解釋,當即笑道:“謝謝你。”
“不客氣,你已經過四次謝謝。”他笑得溫爾雅。
夏晴天朝他笑了笑,沒作回答,轉身離開。
天璽看着夏晴天離開的背影,脣腳勾了勾,轉身進了帝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