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夜。
晚上吃飯的時候夏晴天坐在離冷彥隔得很遠的位置,也沒有理會冷彥,整個餐桌上一派死寂。
冷彥也是一副面無表情,整個臉上寒氣深深,只顧吃自己的飯,看都沒看夏晴天一眼。
馬小鹿坐在一旁把兩人的表情觀察的很仔細,全部看在眼裡。
看來她的那句話對夏晴天起作用了,冷彥一定是給夏晴天吃了避孕‘藥’,所以兩人才會像現在這樣冷戰。
馬小鹿眼底閃過一抹得意,最好一直冷戰下去,她就有更多機會去接近冷彥。
夏博雖然一直都吃着飯,不過卻把兩人的表情看在眼裡,只好出聲打斷餐桌上的死寂。
夏博擡頭望了望馬小鹿說:“小鹿啊,這次真的很感‘激’你。”
馬小鹿擡頭回看他說,“沒事的,我和晴天是朋友。”
“還是很感謝你,對了我今天找過物管了,據說是他家裡有事需要回老家一趟,所以最近這段時間你就在夏家呆着吧。”
“啊…”馬小鹿一副驚訝的樣子,憋着嘴看了看大家,然後把視線落在夏博的臉上,很是客氣的說:“我不會打擾你們吧。”
“不會,放心在這裡住下,我們都很歡迎你。”
夏博說完,擡眼看着一旁的夏晴天,說:“晴天,你說是吧。”
“恩。”夏晴天其實沒吃幾口,今晚她也沒什麼胃口,夏博說的什麼她也沒聽清楚,只是微微嗯了一句,算作回答,頭也沒擡起來。
夏博見她一副無‘精’打採的樣子,正打算問她怎麼了,就聽她說:“你們吃吧,我吃飽了。”
說完,夏晴天的視線完全沒看冷彥一眼,直接轉身朝樓梯走去,上了二樓。
夏晴天沒有去臥室,而是去了另一間客房。
剛進去,把‘牀’鋪整理了一下,這纔想起自己忘了關‘門’,於是又穿好拖鞋,朝‘門’口走去。
剛到‘門’口,就見冷彥筆直的站在那裡,臉上面無表情。
夏晴天輕描淡寫的瞥了他一眼,快速收回視線,打算關‘門’。
不料‘門’卻被他緊緊抓住。
“放開!”夏晴天朝他低吼了一聲,看見他她就會想到自己糊里糊塗的吃了避孕‘藥’,眼底閃過一抹酸澀,心底也隱隱‘抽’痛。
冷彥沒有出聲,只是手指用力一推,‘門’便被完完整整的打開,他快步走進‘門’口裡面。
‘碰’的一聲,猛地把房‘門’摔上。
漆黑深邃的眉眼緊緊盯着面前的‘女’人。
他說:“夏晴天,別因爲一件小事破壞我們之間的感情,孩子以後會有,但是不是現在。”
夏晴天嘲諷的笑了笑,斜眼看着他,“小事?呵呵。”
“你覺得是小事,可我不覺得,你出去吧,我想我需要冷靜冷靜,最近這段時間我不想看見你,你回尋園吧。”
夏晴天本來還想說什麼,可是想到上午的那件事,她就覺得心裡不舒服。
手指緊緊捏了捏,睫‘毛’輕顫,轉身就朝臥室裡面走去。
冷彥狠狠盯了‘女’人的背影一眼,邁着大步直接追上她的步伐。
一把摟住她,不顧她的掙扎轉過她的身體,直接低頭強‘吻’上了她的紅‘脣’。
撕咬,‘吮’、吸,舌尖快而猛的挑開她的牙關,強勢而又霸道的掠奪她的呼吸,讓她的身體不得不自發的貼近他。
夏晴天憋屈着小臉,眼睛睜的大大的,死死的瞪着面前的男人,想要推開他,卻始終都推脫不開。
就在她以爲他快放開她的時候,卻沒想到他突然抱起她,朝大‘牀’走去,她的身體被他箍的緊緊的。
他把她丟在大‘牀’上,身體很快便傾了上來,手指滑過一處,衣服便被撕碎。
夏晴天見他眼神發紅,臉‘色’寒冷的樣子,突然覺得冷彥好可怕。
他想幹什麼?想要強她麼?
就在夏晴天發顫中,只感覺身體一冷,衣服已經被冷彥全部脫光,他的眼神很冷,幾乎不帶任何表情。
他的身子快速貼近她,沙啞冰冷的聲音在她耳邊說:“既然你這麼想要孩子,我成全你。”
說完,冷彥不顧她的掙扎,雙手緊緊固定住夏晴天,壓着她沒有任何前戲直接進入了她。
夏晴天感覺到下身‘抽’疼,猛地推了推他,嫌棄的說:“滾開,你‘弄’痛我了!”
冷彥此刻被她的話語‘激’的更是憤怒,這個‘女’人說什麼要冷靜一下不想看見他,此刻連碰她都不讓碰了。
想到這裡,他就覺得心寒,他做這麼多不也是爲了她?
冷彥體內的暴力分子全都被‘激’發起來,不顧夏晴天的掙扎,在她體內橫衝直撞。
到最後,夏晴天直接被‘弄’暈過去。
冷彥發泄後,發覺懷裡的‘女’人緊緊閉着眼睛,她睡的很不安,眼角的淚水一直在不間斷的往下流淌。
她的眉頭皺的緊緊的,眼窩下方泛着一圈紅腫。
冷彥翻開身體,緊緊摟着她的身子,心底‘抽’疼。
他也不想這麼對待她,誰讓她徹底‘激’怒了他?她怕她下一秒鐘就會吐出‘我們分手吧’這樣的句子。
面對她,他真的很無力,這件事明明不會被任何人知道,她怎麼就知道了呢。
冷彥抱了她很久,直到感覺到她漸漸放鬆身體,睡熟過去,這才起身從‘牀’頭櫃扯了幾張‘抽’紙,給兩人簡單的清理了一下,然後又鑽進被窩,緊緊摟住她。
這一晚,冷彥睡得並不好,眉頭一直皺的緊緊地,蜷縮在他懷裡的夏晴天睡得也不好,眼角一直在不停的留着淚水。
夏晴天做了個噩夢,她夢見冷彥每天都在不停地折磨她,把她當奴隸對待,冷彥從此以後變得好可怕,就像一個惡魔般,每天不停地折磨她,每次只要碰上他,他就會不停地折磨她的身體,這讓夏晴天打心底的厭惡,她想逃跑,可是到處都是他的人,她怎麼也跑不掉。
夏晴天哭了,眼淚情不自禁的流了下來,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做夢,還是真的,反正冷彥變得好可怕,完全沒有她以前認識的那麼溫柔體貼。突然之間他就變成了一個惡魔,只知道狠狠的蹂躪她,她就像一個‘肉’臠,整天虛無飄渺的呆在‘牀’上,活像個行屍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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