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鹿很好,爲何只是針對夏晴天?而事實確實如此,只有夏晴天才會被這東西迷惑,而冷彥似乎完全沒什麼事。[書庫].[4].. vd . ///
但是夏晴天今天怎麼又正常了?
百思不得其解。
“鹿,趕緊吃早餐啊,你在想什麼。”夏晴天在她對面坐下,出聲提醒道。
“恩。”馬鹿低着頭吃着碗裡的粥。
夏晴天也低着頭開始吃早餐。
吃過早餐後,冷彥拉着夏晴天的手,兩人去了公司。
馬鹿因爲身體的原因最近都可以不用班,於是她便無聊的去了自己的房間。
反鎖房門後,馬鹿坐在牀頭把藏在枕頭後面的香包拿了出來,打開細細的聞了聞。
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啊。
香包裡是幾顆長的很像蘑菇的東西。記得那日在日本,天璽對她過,這種蘑菇是日本纔有的一種幻菇,可以讓人心神迷惑,如果搭配催眠,效果更好。
所以那段時間,他派專業的催眠大師教她催眠,而且他還親自在她手臂刻下一個蝴蝶胎記。
那胎記活靈活現的,很是逼真,完全看不出來是假的,她問天璽有什麼用,天璽只是淡淡的給她解釋了一句,然後便笑着他幫她救***條件便是破壞冷彥和夏晴天的感情。
馬鹿到不覺得是天璽喜歡夏晴天,不過她總覺得那個天璽怪怪的,似乎他還有其他什麼想法。
想到這裡,馬鹿強迫自己拋掉腦子裡那些想法,只要能夠破壞他們的感情,讓冷彥和她在一起,其他的什麼都不重要。
而且,昨晚的效果似乎很不錯。
於是,馬鹿偷偷起身,從香包裡拿出了一顆幻菇,偷偷摸摸的朝主臥走去。
進入房間後,馬鹿四處尋找了一眼,覺得還是把這東西放在牀頭下最合適不過。
放完後她仔細檢查了一下,覺得不會被發現後,這才離開了主臥。
冷心自早接到冷彥的電話便快速來到了尋園,暗監視尋園的一切動向,直到馬鹿自己露了破綻,他冷笑一聲,看着手這個怪的蘑菇,眉頭皺了皺,當即給冷彥發了短信。
下午下班,冷彥回到別墅後,和冷心在書房裡交談了幾句,便拿着那顆蘑菇了四樓。
夏晴天此刻正躺在客廳的沙發無聊的翻看手的雜誌。
馬鹿見沒有其他人的蹤影,偷偷來到夏晴天身邊。
“晴天,我們繼續來玩遊戲好嗎?”
“恩?”夏晴天剛擡起頭,馬鹿便掏出懷裡的香包放在夏晴天的眼前,開始控制她。
香包在她眼前來回不停的擺動,夏晴天的眼睛漸漸地模糊了起來。
只聽腦海裡傳來刺耳的聲音。
“冷彥喜歡的是馬鹿,冷彥只是玩弄你,之前給你吃避孕藥只不過是不想你懷他的孩子。你還真以爲他有多愛你麼,簡直太天真了。”
“書房裡,冷彥緊緊摟着馬鹿,解開她的衣服,熱情的吻着她,你看見了,心底醋意大發,前便打了他們一人一巴掌,之後你堅決要和冷彥分手,最後,冷彥和你分手了,並和馬鹿在一起了,看着他們恩恩愛愛,你的心底很難受,選擇了自殺。
這些事你要牢牢記在心,不準忘了知道嗎?”
馬鹿一邊操控着夏晴天,一邊得意的着,這次她一定要讓這個女人滾出尋園,最好是滾出冷彥的心。
夏晴天眼神迷離,腦袋也昏昏沉沉的,耳邊那些話語響起後,腦海裡突然又閃現過昨晚看見的那些畫面,淚水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馬鹿見此,手指在她眼前做了一個熟練的動作,她便眯起了眼睛,昏倒在沙發。
見此,馬鹿趕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彼時,四樓的研究室裡。
博士拿着放大鏡仔細觀察手蘑菇,一會用鼻子聞,一會用顯微鏡觀察蘑菇的細胞液,反正各種方法都嘗試了。
還是沒有發現什麼。
最後只好把蘑菇的液體和一部分夏晴天的藍色血液混合,終於發現了不同尋常。
博士驚訝的望着顯微鏡裡面的情況,只見那蘑菇細胞只要一碰藍色細胞,藍色細胞便會退縮或者被殺死,但是過了十分鐘後,藍色細胞再次生長起來,沒過一秒鐘便把蘑菇細胞殺的一乾二淨。
博士一邊觀察,一邊喃喃自語“真是太怪了。”
冷彥站在一旁,眉頭微觸。直到博士放下手的顯微鏡,站在一旁,讓冷彥過去觀察。
冷彥看見這種情況後,大概瞭解了什麼。
他“這蘑菇是剋制藍色血液的?”
“應當是如此,對我們似乎沒什麼作用,看來應該有另一批人已經知曉了晴天姐身體的秘密,但是怪的是他們似乎並不是想從她身得到什麼,看情況應該是想除掉晴天姐。”
冷彥聞言後,眯了眯眼,眼前突然閃過一個畫面。
第一見到夏晴天的時候,他是在郊區的一個湖泊裡救下她的。
他之所以會那麼巧的救下她,其實是突然接了一個老爺子的電話。
老爺子的人脈很廣,幾乎到處都是,那晚他突然給他打了個電話,“趕緊去西郊公園救下一個叫夏晴天的女孩,今晚會有人刺殺她,記得不要讓她受到傷害,另外,仔細查探這個女孩身到底有何特異之處,查到結果立馬給我回復。”
掛斷電話後,他便帶着自己的人趕到了西郊公園,西郊公園不大不,他們找尋了很久,直到從湖泊那邊傳來了動靜,纔在湖裡救下了夏晴天,至於到底是誰想要殺她,他還真沒看見。
這麼來,是想要害晴天的人知道了晴天沒死?
所以那個人也是之前冷心查到的那位神秘人?
冷彥眼神深了深,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博士,“這蘑菇有什麼作用?是否能讓人產生幻覺?
“目前還不知道,畢竟這樣品種的蘑菇地球似乎不存在過,我們也很難辨別,請再給我們一些時間。”博士的有些哽咽,畢竟他們這裡面的人哪個不是醫學界才,偏偏在時候竟然一問三不知,對此頗感到汗顏。
冷彥沒有話,當即轉身離開了研究室。
博士擦了擦額間的汗液,當即拔腿朝圓形玻璃門那邊走去,希望能快些找到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