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彥的眼底閃過一抹寒意,冷冷道:“看着我。”
不看不看就不看,能耐我何?就是不想看他。
誰知他竟然強迫的用手把她的頭搬過來。
兩雙眼睛緊緊相對。
她憤怒的盯着他,他的眼底一片漆黑,讓人看不出任何感情。
冷彥被她這樣一直看着,喉頭一動,俯身吻上她的紅脣。
“嗚…放開我!”她用力推開他,卻被他逼至角落,後背緊緊貼在冰冷的牆上,無讓動彈。
他用力的吻着她,帶着撕咬和憤怒。
這個女人竟然敢當着她的面抱着其他男人,盡然敢當着他的面和別的男人拉手,還說別的男人是她男朋友,欠收拾。
他要磨掉她的爪牙,讓她只能依賴他!
口齒交纏,發出悉悉簌簌的吸允聲。
夏晴天小臉憋得通紅。
“砰砰砰。”
敲門聲突然響起,嚇得夏晴天再也不敢亂動,她可憐的盯着冷彥,讓他放過她。
他卻置之不理,緊緊糾纏着她的脣舌,似乎要把她含碎。
全身已然沒了力氣,她只能把胳膊放在他的頸子上,牢牢的拴住,以免自己突掉下,那便得不償失了。
“碰碰。”房門又響了。
夏晴天斜着眼睛瞧着門口,只希望那個人繼續敲。
“專心點,女人。”他含糊的說了一聲,繼續吻着她。
像是吻不夠似的,足足糾纏了她半個多小時,他才罷手。
夏晴天被吻的完全沒了力氣,唯有靠在他的胸膛上。
白皙的小臉泛着嬌紅,紅脣被蹂躪的紅腫了起來,水靈靈的格外誘人。
冷彥低着頭緊緊看着她,眼睛都不眨一下,看着他的得意成果,他摟着她來到了門口。
拉開門把手,只見夏小貝擔憂的盯着裡面。
“什麼事。”冷彥看了一眼他,問道。
夏晴天看見了夏小貝,害羞的推了推冷彥,想要掙開,腰卻被他緊緊摟着。
夏小貝的眼睛緊緊盯着夏晴天的紅腫的脣,可是看到姐姐一臉的嬌羞,他想她應該是自願的,便沒說什麼。
轉過視線,看着冷彥道:“沒事了,我來看看姐姐。”
“沒事就去睡覺。”
說完,他關掉房門,摟着夏晴天來到牀上。
“你怎麼能讓我在小孩子面前丟臉。”她推開他,憤怒的盯着他。
“你不是也挺滿意的嗎?”他勾了勾脣,起身,正打算脫掉衣服去內間洗澡,脫到一半時他突然愣住,然後穿好衣服,朝浴室裡走去。
留下一句話:“以後就再主臥裡睡覺,如果讓我發現你逃跑或者別的什麼,你知道後果。”
說完,他便進了浴室,‘碰’的一聲關上門。
夏晴天坐在牀上惡狠狠的盯着浴室那邊,心裡不停的咒罵。
明明說好了讓他不要再來打擾她平靜的生活,爲什麼卻又來招惹她?
今天在學校他不僅讓她丟臉還當着那麼多學生面前罰他跑步。
真是個小人。
聽着裡面唰唰的流水聲,她的心裡很是不安。
十幾分鍾後,她聽見開門的聲音,趕忙用被子捂住自己,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冷彥出來就看見牀上的這幅場景,不滿的皺了皺眉頭,身下只圍着一條浴巾就朝她走了過來。
健碩的身材,胸前八塊腹肌,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特別是一雙勾人的俊臉…
她看了幾眼,立馬用手捂住眼睛,雖然這廝身材很好,她可不想長瘡眼啊…
一股淡淡的薄荷香味撲鼻而來,她知道是他,身體微微顫抖了起來,他突然搬開她的手,黑眸緊緊看着她。
“你…你…幹嗎?男女…男女授受不清…”她憋了半天,才吐出這句。
“我們早就授受不清了。”她一把扯下她的身子,把她抱在懷裡,然後關掉照明燈,只留了牀頭燈。
她掙扎在掙扎,反而被他拘得更緊,她完全鬆不開手啊,特別是兩隻手,被固定的放在他胸前,完全不能動彈。
“你幹嘛,不是說好了不要來打擾我嗎?”
她憋着小嘴瞪着他。
“我有說?”
“你已經答應了不是嗎?”
“這只是你一廂情願,女人。”
“對,我之前的確是一廂情願。”她擡起頭看着他,眼中帶着一抹紅意,小臉滿滿的倔強。
冷彥瞧着她的小臉,嘆了口氣。
伸出單手,撫上她的頭髮,靜靜的來回撫摸着。
“乖,不要鬧了。”
“我沒鬧,你那天晚上爲什麼不出來,我等了你一夜,你知道嗎!你這個可惡的男人。”
聞言,他的眸子閃了閃,愣住,什麼一夜?
他當即放開她,道:“哪天?”
“呵呵,你他麼的還在這裡裝失憶,你並沒有失憶對吧,你告訴我。”她瞪着他。
“告訴我,是哪天。”他突然緊緊捏住她的手臂,眼神堅定的望着她。
“我爲什麼要告訴你?又不是我的錯,再說了我們現在已經沒關係了,所以麻煩冷先生放開我。”
“不放。”
他猛地鬆開手,雙臂緊緊抱住她,把頭埋在她的肩上。
“你爲什麼總是這樣霸道,放開我!”
被他這樣緊緊抱着,兩具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她清晰的感受到他身體的熱度,以及他胸前劇烈跳動的心跳。
她的手一時之間不知道放在哪裡,只好鏤空的放在空氣中,僵硬的隔着。
好久他都不放開她,她的胳膊酸了,只好放在他的背上,微微靠着。
可是他的背上似乎有東西,爲什麼凹凸不平的。
這強烈的引起了她的好奇心。
她趕緊推開他。
可是他確不鬆手。
“放開我,我要去上廁所。”冷彥無奈,只好放開她。
她起身就把手伸向牀頭櫃,去開燈。
“你幹什麼。”他突然握住她的手臂,阻止她,就更讓她好奇了。
“牀頭燈開着。”
“我有夜盲症,我看不見。”
冷彥眯了眯眼,一時間不知道這小妮子目的何在,他突然起身,一把把她攔腰抱起,朝浴室走去。
“幹嗎,你幹嘛,放開。”她拳打腳踢。
“你不是看不見?我送你。”薄薄的呼吸灑在她的臉上,透着一股淡淡的薄荷香味,很好聞。
她也不掙扎了,就讓他抱着,一雙小手順勢抱着他的腰,很不安分的朝他的後背摸去。
冷彥似乎明白了什麼,他單手抱住她,伸出一隻手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
“怎麼,小東西,你這樣在男人身上摸來摸去,知道後果麼。”
“咳咳,我有強迫症,我只是好奇…你的背。”她拖長尾音,打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