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在一起,你說我們還能做什麼事?!該做的我們都做了。”
司徒烈淡淡然地說完這些,司徒老爺臉上的怒氣更重,忙朝司徒烈吼:“司徒烈,你真的碰了甜甜?!要是真的,我一定廢了你!”
司徒烈也不罷休,陰冷地看着司徒老爺:“是又怎樣?有本事你就廢了我!”
司徒老爺的怒氣從腳底不斷往頭頂冒,三步並兩步衝到司徒烈面前,一把拽住他的領帶,怒不可遏地吼:“甜甜是我的女人,你不能動她分毫,分毫都不能動!!!”
司徒烈聞言,卻哈哈大笑了起來。
一把甩開司徒老爺的手,輕蔑地笑道:“白甜甜他是不是你的女人不是你說得算,而是進入她身體裡的男人說得算!”
司徒烈毫不客氣的宣佈對白甜甜的佔有權,凡是想佔用白甜甜的男人都沒有好下場,包括司徒老爺!
司徒老爺當場氣得面色發白,全身顫抖個不停。
伸出手指,顫抖地指着司徒烈喊:“司徒烈,這世界上的任何女人你都可以碰,唯獨白甜甜你不能碰,我說的你到底聽見了沒有?!”
司徒烈聞言,聽見就和沒聽見一樣,冷笑道:“司徒老爺,你不需要教訓我,這個世界上,沒有我司徒烈碰不得的女人,白甜甜也是一樣,你要是想讓我將白甜甜讓給你,我送你兩個字,休想!”
司徒烈說完,也懶得在面色發白的司徒老爺,這是他自找的,不值得同情!
司徒烈剛上樓,便聽見劉管家在客廳裡喊:“老爺您怎麼了?老爺,快來人叫救護車啊,快來人啊!!!”
接着下人陸續跑到客廳,客廳裡一時間的動靜不小,可司徒烈連頭也沒回,直接上了樓。
來到二樓,白甜甜的房間只是從外面關了下,並沒有上鎖。
司徒烈輕輕一擰門把,門邊被打開了。
裡面的裝扮還和想今天早上他走的時候一模一樣,桌上的百合花開得正豔,一看便知道今早白甜甜起牀時換了水。
也只有她有這份閒情雅緻,愛護着這些花和窗臺上的花花草草。
桌案上菸灰收拾得很乾淨,桌子上的書本擺得整齊。
一切都如往常一樣,沒有一絲一毫的不一樣,唯一不一樣的是,這個房子裡,不見了白甜甜的影子!
這人去樓空的籠子,讓司徒烈的眉宇不禁皺在一起。
白甜甜,即便她不是逃跑了,但她敢不接他電話,還明目張膽的關機,她死定了!!!
司徒烈憤怒地坐在牀岸上,想起昨晚白甜甜的舉動,好像沒有露出絲毫想要逃跑的跡象,這下她突然消息不見了,讓司徒烈在盛怒的心也有點惴惴不安。
如果她不是逃走了,那麼,就是出了什麼事了?!
司徒烈躺在牀,上,突然看見牀邊的小桌子上擺着的兩個小泥人,像是想起了什麼,立即從牀,上爬起來,拿起兩個小泥人放在手心,看着其中最爲醜陋白甜甜。
司徒烈伸手捏着她的‘耳朵’,冷聲威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