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回頭還是問你男朋友吧?你身體現在沒事了,回去多喝點滋補的湯就可以了。”護士羞紅的面色和迴避的話語讓白甜甜覺得有點莫名其妙,她怎麼了,爲什麼護士不願說?!
昨晚她和司徒烈,他們做到中途,她突然身體疼得厲害,然後發生什麼了,白甜甜一點也不記得了。
自己究竟是怎麼了?!
這時,一個護士從外面推門進來,走進來將手裡配好的藥遞給房間裡的護士,然後壓低着聲音和房間裡的護士說:“我看啊,昨晚送來醫院的那個男的,他的左腿八成是廢掉了,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如此殘忍,將一個年輕的青年才俊打成殘廢,那人到現在都還沒有醒來,身份我也沒有調查清楚,身邊連一個照顧她的人都沒有,真可憐。”
“長得的確是怪好看的,怕是得罪了什麼黑暗勢力吧,趁你現在不忙,你去照看一下他吧,我看着都心疼。”
“好,那你空閒的時候也來,我們輪流照顧他。”
“好。”
兩個護士的話漸漸傳入白甜甜的耳朵裡,白甜甜的腦海裡當場回憶起昨晚她夢見馬文宇全身是血的樣子,忙慌張地看向站在邊上的護士問:“請問你們剛纔說的那個人長什麼樣子?!他是不是長得乾乾淨淨,非常馬文儒雅,還有,他是不是叫馬文宇?!”
白甜甜猛地掙扎起來,抓着護士的手不斷地問着。
護士安撫白甜甜說:“小姐,你先別緊張,他叫什麼名字我不知道,但他長得的確是白白淨淨的,一看便知道是個很有教養的人。”
“他今天是不是穿了一套純白色的運動服,是不是?!”
白甜甜的心揪在一起,她不斷地在心裡祈禱,千萬不要是馬文宇,不要,不要!!!
護士搖搖頭:“我沒看清他穿的是什麼衣服,我知道他的一隻腿殘了。”
“他在哪,帶我去,帶我去。”
白甜甜猛地從牀,上掙扎起來,谷欠要翻身下牀。
護士連忙拉住白甜甜說:“小姐,你的上身子不能劇烈的亂叫,小姐…….”
“帶我去見他,求求你,求求你。”
白甜甜抓着護士的手,聲淚俱下地求着她。
護士剛想說點什麼,這時房間的門開了,司徒烈朝牀上發瘋的白甜甜吼:“白甜甜,你發什麼瘋?!”
白甜甜和護士同時一怔。
護士見司徒烈進來,搶先一步從病房你退了出去。
司徒烈將手裡提着的青花瓷陶罐放在桌案上,站在牀邊冷冷地看着白甜甜:“喜歡痛是吧?!身體還沒好,又想折騰什麼?!”
司徒烈坐在牀chuang上,伸手打開青花瓷陶罐外面的袋子,而後打開瓷罐,頃刻間便可聞見好聞的雞湯散發的香味。
白甜甜此刻做不到像平日一樣平靜,她望着司徒烈倒雞湯的動作,帶着哭腔質問他:“哥,你老實告訴我,你有沒有對馬文宇做什麼手腳,你有沒有?!”
司徒烈一聽馬文宇從白甜甜的嘴裡冒出來,臉頓時黑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