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他襯衫的扣子,如玉一般,狠狠地打在白甜甜的臉上。
她原本白皙的小臉,在此刻,異常的疼痛起來。
白甜甜剛想擡手,來摸自己疼痛的臉,哪想到光裸着上半身的司徒烈此刻猛地壓在她身上。
壓得小小的白甜甜,完全透不過氣來。
司徒烈捉住她的兩隻手,將她的手,壓在她身上,不給她任何亂動的機會。
隨即,吻便在白甜甜的面頰上,如雨般,細細密密地落了下來。
她臉上剛纔疼痛的地方,因爲這樣細密的吻,變得不再那般疼痛。
司徒烈單手覆上她胸前的柔軟,捻起她上面的小櫻桃,在她的指尖,輕輕的揉捏呢。
司徒烈的手指的動作,讓白甜甜的身體一陣酥麻。
這種感覺,讓白甜甜異常的不自在,她不斷地扭着身子,想要反抗着這種難受的感覺,可司徒烈就像一座大山一樣,壓得她喘不過起來。
白甜甜越是扭動,司徒烈身上的情谷欠愈是高漲。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將她撕碎,想要將她吃掉。
他從來對女人沒有都沒有這樣的耐性。
只是不曾想,他會爲了得到這個女人的身體,足足等了十五年。
十五年來,多少個谷欠火焚身的地夜晚,他懷裡抱着這個溫軟的女人,多想咬牙切齒的將這個女人撲倒。
可想到她還小,反正她遲早都是她的,等就等吧。
可哪想到,等他真正等這個女人長大了的時候,這個女人不僅不止一次的想要逃離他,更重要的是,她心裡竟然還裝了一個野,男,人!
這個該死的女人,如果他再不要她,她還當真以爲,他是個紙老虎。
任由她這般肆無忌憚的想逃便逃,想要勾,引野,男,人,便隨隨便便地出去勾,引!
這一刻,司徒烈再也沒有以往的耐心,他的谷欠望在不斷升級,他的動作,比野獸還要兇猛。
他修長的指尖,緩緩從他的纖腰處,遊離到她的身上。
意識迷濛的白甜甜頓時一個激靈,不自覺地抱緊自己。
她的眼睛也正好在這一刻對上司徒烈充滿情谷欠的雙眸。
司徒烈感覺到她的動作,充滿情谷欠的眸光猛地盯着白甜甜看。
他寒光似劍一般的雙眸像是要刺穿白甜甜雙眸一般,狠狠刺在白甜甜心上。
他似乎不需要任何的言語,就單憑犀利的眼神,便能讓白甜甜完全妥協。
白甜甜緩緩閉上眼,她在心裡不斷地告訴自己,白甜甜,你的身子已經不乾淨了,從了他吧,至少這樣,可以救大俠。
白甜甜鬆開繃緊的雙腿。
司徒烈瞧見她眼底的絕望,但他只是看了看,一點都不在乎!
之所以讓她滾,是因爲她在心裡篤定,這個女人既然能當着他的面,主動脫光,那麼,她的意圖就已經很明顯了。
她要救她的朋友。
用犧牲自己的方法。
多麼愚蠢的女人!
難道他只要用這麼一點點手段,便可以將她降服嗎?!
未免也太簡單了一點!
白甜甜咬緊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