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我們晚飯不吃就好了,甜甜嫂子,我現在好撐額。”
司徒欣兒將手裡的臭豆腐反倒白甜甜手裡,然後指着一邊道:“甜甜嫂子,不行了,我好撐,那邊有個藥店,我去買幾片消化藥,你在這裡等我啊,墨寒,照顧好我嫂子。”
司徒欣兒說完,單手扶着肚子,健步如飛地朝那家藥店走去。
白甜甜擔心這個冒冒失失的丫頭會出什麼事,忙看着守在她身邊的墨寒道:“你去看着點欣兒吧,我擔心她。”
墨寒懷裡抱着成朵的百合,他從花裡探出頭來看着白甜甜道:“甜甜小姐,這邊有位子,你先坐着,我盯着藥店門口,能看見欣兒小姐的。”
白甜甜聞言,知道這人是在替司徒烈監視着她,話到這份上,她也沒在說什麼。
她坐在石桌旁,盯着手裡的臭豆腐發呆。
小街道上的人羣熙熙攘攘,這讓白甜甜突然想起他和馬文宇在雲南小吃街的那次遊玩經歷。
那是第一次,她和馬文宇在街上擁吻。
也是她第一次吻馬文宇。
當時的感覺,那樣的美好。
彷彿一閉眼,它就在眼前。
可當白甜甜閉上眼,重新睜開時,那麼失落的情緒,在她心底一點點蔓延開來。
她已經許久沒有馬文宇的消息了,想必他一定在滿世界的找她,快要瘋了吧。
一想到馬文宇可能因爲自己而傷心的樣子,白甜甜的心裡就好難過。
中學的暗戀,她還沒有來得及告白,身子沒有的看清那個男孩子的長相,那個男孩就走了。
現在的初戀,她還沒來及好好的愛一場,就這般被司徒烈毀了,註定要無疾而終。
換做是以前,白甜甜肯定會恨死司徒烈。
可當她從司徒欣兒口裡得罪,是她母親間接讓司徒烈變成如今這幅惡魔的模樣,白甜甜突然恨不起來了。
每個人的背後都有一段無法言說的傷,如司徒烈幼時的痛,如彼時白甜甜不能解脫的心。
“甜甜嫂子,喝奶茶啊。”
司徒欣兒走過來,遞給白甜甜一大杯暖暖的奶茶,白甜甜接過奶茶,看着司徒欣兒問:“欣兒,你不是去藥店了嗎?現在胃怎麼樣了?有沒有好點?”
司徒欣兒聞言,朝白甜甜擺擺手道:“沒事啦,我小跑幾圈,全都消化了。甜甜嫂子,趁熱喝啊,我特地買了草莓味味道的。”
白甜甜伸手摸摸司徒欣兒的頭,然後開始喝起奶茶來。
司徒欣兒看見白甜甜喝奶茶的動作,她的眼底閃過一絲狡黠的笑。
白甜甜喝了幾口,感覺味道好像有點怪怪,本想拿着不再喝,哪想到司徒欣兒卻是催促她:“甜甜嫂子,奶茶暖的喝纔有感覺呢,趕快喝完,我們回家啊。”
司徒欣兒說哇,自己則先捧着的奶茶,將裡面的奶茶一口飲盡。
白甜甜也不再說什麼,將奶茶喝完才拉着司徒欣兒的手往公寓的地走去。
走了一路後,白甜甜突然感覺身上有點熱。
她只是小走了一會,也沒跑,怎麼會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