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次還真是多虧了趙又棋帶他找到了馬曉霞,不然他還真不知道原來白甜甜的底牌這麼淺。
爲了一個狐朋狗友,竟然甘願將自己的奉送給自己。
要知道了,他爲了得到她,費盡心機,花了十五年的時間等她長大。
但結果很顯然,他十五年的費盡心機,都是在白費力氣!
最後還是這個女人身邊的一個朋友,讓她這麼輕易的誠服。
想到這,司徒烈的眼底冷笑更是明顯。
臉上的笑是冷的,可有誰知道,他心裡的笑,卻是苦的。
“你,你究竟把馬曉霞怎麼樣了?我都已經回來了,你放了她好不好?”
白甜甜雙手握住司徒烈挑起她下巴的一隻手,楚楚可憐地看着他。
司徒烈無視她的楚楚可憐。
冷冷的語氣只是在重複一句話:“白甜甜,爲了你的朋友,你真的什麼都願意做嗎?!”
白甜甜握緊司徒烈胳膊的手,在緩緩的,無力地垂下。
這個魔頭心裡想的,永遠都只有‘算計’二字,她已經什麼都沒有了,他還在算計什麼?!
想到這,白甜甜沒來由的一陣刺痛,這樣的刺痛從小腹緩緩傳來,她身上的每一個毛孔,也跟着叫囂起來,千瘡百孔的痛,讓白甜甜一時間疼得在牀,上打滾。
司徒烈猛地看見白甜甜捂住肚子在牀,上打滾,眉宇猛地一皺,掐滅手裡的菸蒂仍在地上,猛地爬到白甜甜身邊來,雙手搭在她的背上問:“白甜甜,你在玩什麼把戲?!”
肚子的絞痛,讓白甜甜的呼吸變得急促。
“痛,痛,痛……”
白甜甜弓起胳膊,整個人完全縮在一起,在牀,上不斷地翻滾着。
司徒烈聽見她說痛,他的心跟着揪在一起痛了起來。
他猛地伸過手來抱住白甜甜,大手剛穿過她的大腿,她便感覺到手腕上什麼東西溼溼的,黏黏的。
司徒烈猛地將白甜甜抱在懷裡,抽出那隻胳膊一看,發現上面全部是刺目的腥紅,全部是血。
司徒烈全身一震,忙看向白甜甜的腿間,忽地發現,殷紅的血,順着她潔白的雙腿,不住地往外涌。
而她剛纔翻滾的牀單上,也是一片刺目的腥紅。
她這是怎麼了?!
司徒烈的身體抖得厲害。
立即將白甜甜放在牀榻上,然後拿起牀岸上的電話快速地撥通了一串號碼。
“車子準備好去醫院,快點!”
司徒烈說完,馬上從牀榻上蹦起來,拿起架子衣服,快速穿在身上。
然後拿起一邊的大浴袍,用它將白甜甜一把裹起來,然後抱起她,快速地朝房門跑去。
房門很明顯被人從外面鎖住了。
司徒烈撥弄了幾下,沒有弄開,忙將白甜甜的頭按在懷裡,然後猛地一大腳,狠狠地揣在琉璃的房門上。
哄的一聲巨響,頓時響徹着整棟公寓。
司徒烈連連踹了好幾腳,樓下的人才反應過來。
墨寒顫抖地拿着鑰匙將門打開,他看着已經被踹壞的門,手在不停地發抖。
“總裁……”
房門剛一打開,墨寒便看見司徒烈抱着白甜甜奪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