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看着她好好的呆在自己身邊,想讓她也能像對待馬文宇一樣對待自己。
對,就是馬文宇這件事刺激到了他。
這女人竟然爲了馬文宇給他下跪,這讓司徒烈心裡如何能舒服?!
不管用什麼手段,他要儘快收服這個女人的心,不管用什麼手段!!!
“我真的難受,求求你…….”
白甜甜幽咽出聲,司徒烈摟她更緊。
將下巴抵在她我溫軟的頭髮上,輕輕敲着她的後背說:“我們一起睡。”
白甜甜實在是累了,倦意襲來,也顧不上其他淺淺睡去。
司徒烈見她熟睡,嘴角勾起了一絲弧度,單手挑開額前的髮絲,擡頭輕輕地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輕輕印上了一吻。
而後,也擁着她,沉沉睡去。
翌日,白甜甜一睜眼,便發現自己壓在司徒烈的胸膛上,這也就算了,她竟然,竟然還在司徒烈的胸膛上流口水!
白甜甜猛地從牀榻上蹦起來,伸手來擦拭自己嘴角的口水。
半坐在一邊看報紙的司徒烈看見了白甜甜的這一動作,放低手裡的報紙看着白甜甜的擦嘴的動作發笑。
“白甜甜你別告訴我,你流口水是因爲你沉迷我的美色!”
“我,我沒有!”
白甜甜伸手拉過被子蓋在身上,將自己蓋得嚴嚴實實的,生怕被司徒烈看見了什麼。
司徒烈依舊是看着她的臉,不清不淡地笑:“沒有?沒有你壓在我身上流口水是什麼意思?白甜甜你給我解釋一遍!”
“我,我,我是夢見雞腿了。”
白甜甜吞吐反駁,她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有流口水的習慣了啊,她自己都不知道原因,這讓她如何解釋?!
“照你這意思,白甜甜我還比不上一根雞腿?!”
某人聽見白甜甜當下這句話,眉宇一皺,表現的極其的不爽,這女人究竟有沒有長腦袋?!
“能比嗎?我最喜歡的就是吃雞腿了!”
“白甜甜,你竟然說我連一隻雞都不如!看來你還是不知道我的厲害,既然這樣,我就該好好讓你嚐嚐!”
司徒烈的話一說完,人便像流氓一樣,一把將剛剛坐起身子的白甜甜撲倒,整個人壓在她身上,兩人之間不僅不留一絲縫隙,他壓着白甜甜,還讓她根本就無法動彈!
司徒烈的重量,壓着白甜甜的確難受至極。
“司徒烈,你好重,壓着我難受,你下去,快點下去!”
白甜甜都有種差點被司徒烈壓得喘不過氣來的感覺,一邊偏過頭避開司徒烈噴灑在她臉上的呼吸,一邊伸手推着身上的男人。
司徒烈奇怪地看着白甜甜的反應,扣着她的下巴,扳過她的臉,讓她正面對着自己。
“白甜甜,你告訴我你是一朵奇葩還是一個怪胎!?男人壓女人,女人不都覺得很舒服嗎?看來還是我壓你的次數太少,沒讓你習慣我壓你,沒事,以後我每天多壓壓你你就習慣了。”
“司徒烈,你,你無恥!”
司徒烈蠻不講理的話讓白甜甜差點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