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劍南將黑子在棋盤放定,看着白甜甜問:“甜甜,你好像不在狀態,是在擔心馬文宇嗎?”
“嗯。”
白甜甜點點頭,雖然不完全是在擔心馬文宇,但她還是點了頭,因爲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或者該怎麼問出口。
她拿一顆白字,放在白字聚集的地方。
百里劍南聽白甜甜是在想念馬文宇分心,心的一角,泛着微微的疼。
真的是他出現得太晚了嗎?
讓這個女人的心,已經滿滿的裝着馬文宇這個男人。
已經完全容不下他了。
“甜甜,你,很愛馬文宇吧?”
百里劍南面上沒有顯露出一絲的認真,他淡淡地下着棋,像是在和一個朋友閒談。
白甜甜這會大腦還處在琢磨,怎麼會這麼巧百里劍南恰巧是他當年暗戀的那個男孩這事。
突然聽見百里劍南這樣一問,她明顯一愣,思維還沒有跳過來。
百里劍南見她面上好像有點吃驚,忙說:“甜甜,這事你的私事,你要是不回答,也沒關係,我尊重你。”
百里劍南繼續下着棋,面上像個沒事人一樣,可心裡是如此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白甜甜沒碰棋子,面色開始變得認真起來。
“馬文宇他給我的第一感覺就像一縷暖暖的光,他能讓我的心感覺到暖,也許真的是我自己所生活的環境導致我的心像是整天生活在黑暗中一樣,和馬文宇在一起,我覺得溫暖,很心安,很有安全感,和他在一起,很自由,很舒服也很快樂。和他相處了幾天,我就不知不覺地喜歡了他,我們兩情相悅,在一起更覺得幸福,只是,只是,我好像是個不祥的女人,我帶給馬文宇的,總是傷害。有時候我就在想,我到底是在愛馬文宇,還是在害馬文宇。”
白甜甜跳過了司徒烈那一段,像司徒烈那樣冰冷無情的男人,她避之不及,好不容易從他身邊逃開,她現在更是不願提他。
可白甜甜不願提及的,百里劍南都清楚的知道。
他細細地觀察着白甜甜的眼眸,他能從她的眼中,讀出她心裡滿滿的都是馬文宇的影子。
如果她不愛馬文宇,又怎麼可能會從冒着這麼大的危險從司徒烈身邊逃出來,目的只是爲了見馬文宇?
可以不顧自己的生死,這不是愛,還能是什麼?!
百里劍南的心鈍了鈍,還是他出現得太晚了。
“甜甜,你不是個不祥的女人,馬文宇之所以會爲你變成這樣,那是因爲你值得他這麼做。”
白甜甜,你值得男人爲你付出。
當然,這個男人,也包括他百里劍南。
白甜甜伸手撓撓頭,有點反應遲鈍地笑了笑。
“百里大哥,你一定也有喜歡的人吧?我想她肯定是個智慧與美貌兼備的女子,好像也只有這樣的女子能配得百里大哥你。”
白甜甜這句話不是恭維,是發自內心的。
像百里劍南這樣的男人,到現在看上去,好像還是個單身漢,白甜甜想,要麼他心裡住着一個不可能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