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世修眼底滿是冰冷的寒光,冷冷出聲問:“哦?!那個其醜無比的女傭呢?!你拉出來給我看看!”
“她,她說出門替狐-狸精買哈根達斯了!”易姍姍指着門口的方向,很陳懇地道。
沈世修冷笑。
“在沒任何證據之前,煩請你別亂給我扣綠-帽子!”
易姍姍頓時像是被打了嘴,心情懨懨的,憋着嘴,一時間也不好再辯駁什麼!
沈老頭見易姍姍吃虧,立馬出聲幫忙:“證據要搜了才知道!快點給我搜!”
他冷冷發號施令。
沈世修也不客氣地逼問:“要是搜不到怎麼辦?!”
“要是搜不到,老子把頭割下來給你當球踢!”
沈老頭惡狠狠地咆哮出聲。
沈世修眼睛一亮,當繼而又暗淡了下來。
施施然地道:“您這是料定我不敢把您的頭割下來當球提,所以才這麼逼我對嗎?如果您真的勝券在握,以黑衣人的令牌爲賭注怎麼樣?!”
想要黑衣人的令牌?!
沈老頭的頭猛地擡頭。
他怔怔地看着沈世修,瞪着他,惡狠狠地道:“我說過,在老子沒死之前,你們誰都別想拿到我的令牌!”
“那這個女人呢?!您憑什麼將令牌交給她,讓她在我府上橫行霸道?!”
沈世修冷冷出聲,絲毫不給易姍姍面子!
沈老頭瞬間被打臉。
的確,他是違規了!
但他就是不肯讓步:“我是看在姍姍是你準老婆的份上纔給她的!況且,她要令牌,是爲了見你一面!她這麼愛你,你小子的良心是被狗吃了,看不出來嗎?!”
“看不出來?!您問問她,她拿令牌是爲我見我,還是爲了將我和那隻狐-狸精捉-奸在牀!”
沈世修出言反擊,絲毫不給易姍姍面子!
易姍姍臉色鐵青!
此時她能說,她拿着令牌,既是爲了見他,又想上來抓-奸嗎?!
“既然說道狐-狸精了,那老子今天勢必是要將她揪出來了!”沈老頭信誓旦旦,一副不抓出來,誓不罷休的樣子!
沈世修也不讓步:“要是抓不出來呢?!當真要把頭割下來?!如果是這樣,那我就命人拿刀了,反正您死了過後,您的令牌,您的令牌不是落在我手上,就會落在您的其他兩個孩子身上!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
“你個逆子!”
沈老頭當即氣得臉都綠了,這個混賬兒子,就巴不得他這麼早就去死嗎?!
“爸!您別生氣了!爸!”
易姍姍望着被氣得不輕的老頭子,當即出手輕輕地幫他安撫着胸口,勸說道:“爸,我確定那個狐-狸精在裡面,但是爲了安全起見,您還是換個條件吧,比如說給世修多少資產,股份什麼的……”
這樣,等以後她成了少主夫人,也能佔個光不是嗎?!
至於那個令牌,易姍姍想說,我霸道的好老公啊,你先不要這麼着急好嗎,有我在,你還怕令牌會落到其他人手裡嗎?!
真是操-之過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