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哥聯繫不上嫂子,讓我來工作室看看她人在哪裡。”
事出有因,還是跟蘇聽晚有關,陶小陶終於願意正眼看況明宇,只不過態度還是很不好:“蔣荊南還知道關心我家聽晚啊?那他自己人呢?把花邊新聞鬧得那麼大,做人不懂自律,這過後讓你來找人有什麼用。”
“他人在美國。”
“那緋聞呢,報紙上的照片你總不會想要告訴我是電腦P圖吧?”
況明宇苦笑地看着陶小陶:“你能不能不要每次見我,都跟吃了一肚子火藥一樣。”
“況先生說笑了,如果不是關於聽晚的話題,你連這工作室的門都別想着能進來。”
陶小陶的態度很差,冷言冷語,看都不看況明宇。
似乎能料到是這樣的態度,某人也默默認了。
“那好,嫂子人呢,我找她。”
從昨天,蘇聽晚接到容妍希的請柬出去之後就再也沒有回公司,陶小陶有打過電話,一開始是無人接聽,後來是關機,她本打算去映月裡,後來想起蘇聽晚已經搬到半山藍灣住,地址她也不清楚,所以也沒辦法。
有過擔心,後來想,蘇聽晚也不是小孩子,處事向來冷靜沉穩,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
這時候況明宇卻找上門來,一時間氣無處撒,他就成了受氣包。
“真是可笑,蔣荊南自己鬧出來的緋聞,女主角連戰書都下了,我家聽晚從昨天出去應戰到現在就沒有半點音訊,你不應該來工作室找人吧,應該去問問大明星,都把聽晚怎麼樣了。”
“女主角?大明星?”
況明宇挑眉,容妍希見過蘇聽晚了,意識到這一點,他的表情出現了一絲嚴肅。陶小陶看到,遲疑了一會,語氣放輕:“怎麼?容妍希是洪水猛獸嗎?她真的會對聽晚怎麼樣?怎麼辦,我的確從昨天就跟她失去聯繫了。”
“我去找容妍希。”
“我跟你一起去。”陶小陶想都沒想站起身來就要跟着,況明宇攔住她,挑眉勾脣,“你不是說不想跟我在一起嗎?這時候這麼主動幹什麼。”
陶小陶面色不自然:“我是爲了去找聽晚,你在想些什麼!”
“不用了,我去見容妍希就可以,多一個你,我還得跟人家解釋半天,再說了,萬一因爲你,她不見我怎麼辦。”
“……”
突然被說成累贅,陶小陶無言以對,在她怔忪的時候,況明宇趁機摟了摟她,放柔了嗓音說了一句:“別擔心,事情處理好後我給你消息,你在工作室等着,萬一嫂子回來了,你跟我說一聲。”
這麼近的角度,又是耳邊耳語,陶小陶身子僵住,下意識要往後躲卻發現腰間被他的手掌控着。
碰巧有員工拿着水杯過來休息區想要打水,不小心看見這一幕,捂着眼連連道歉閃身。
陶小陶黑着臉推開況明宇:“好好說話!誰讓你動手動腳的!”
“等我電話。”
說完這句話,況明宇招手離開,長腿三步並作兩步,背影看上去是那麼英氣,強忍着別開眼,陶小陶長舒一口氣。
就在剛剛,那麼親密接觸,她差點就窒息了。
容妍希接到況明宇電話的時候,剛結束一份雜誌平面拍攝,爽快答應見面,地點就約在了雜誌社附近的餐廳。
這個時間點,她剛好還沒吃午飯。
況明宇來得很快,不到十分鐘,餐廳門推開,侍者引着他到Vip包廂,容妍希正坐在位置上補妝,看見況明宇進來,也只是掃了一眼便收回目光,態度隨意得很。
本來,他們這幫人從前就是一個圈子裡的。
“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你況四也會約我吃飯。”
容妍希選了一款珠光紅的脣色,很是豔麗,剛拍完畫報的緣故,濃妝未卸,看她這副模樣,況明宇很是擔憂這午餐吃進肚子裡的是食物還是化妝品。
“想吃什麼?我請客。”
合上粉餅盒,容妍希眯了眯眼睛探身看着況明宇:“怎麼,隔了那麼多年,想起要來追求我了?你可是從不主動聯繫我的。”
聽見這話,況明宇揭開襯衫上兩顆鈕釦,露出性感的鎖骨,笑着看容妍希:“你真會開玩笑,我況四再飢渴,也不好你這種類型的。”
“嗯哼。”
容妍希冷哼一聲,不以爲然,“你的眼光也不好,要不然也不會看上一個陶小陶,被人給甩了還真眼巴巴潔身自好那麼多年。”
況四脾氣再好,被人捏着軟肋來說的感覺也不舒服。
“容妍希,以前是看在你是容家人的面子上纔對你客氣那麼一點,你以爲你真的是我們圈子裡的人?”
“那你以爲,我很稀罕成爲你們圈子裡的人?”容妍希挑眉,精緻的妝容下是毫不掩飾的不屑,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她又跟蘇聽晚很不一樣。
蘇聽晚是一個情緒很少表露在臉上的人,她內斂得有時候讓人覺得本身就是個謎。
餐廳主管推着餐車過來,把一疊疊香味四溢的菜餚擺放到長桌上後,躬身退開。容妍希用熱毛巾擦了擦手指,拿起筷子之前,看着況明宇。
“有話對我說?你不可能真的這麼單純只是想請我吃頓飯吧?”
擺在主位上的是一道龍蝦粉,況明宇戴上一次性手套拿了一塊放到碗裡:“有時候我很好奇,明明對老二有意思的人是你姐,你摻和個什麼勁,女人不都是唯心主義嗎?怎麼到了你這裡,人道主義感那麼強。”
“我不信你不知道容家跟蔣家定下來的婚約,我姐不在了,我就是蔣荊南的未婚妻。”
這一句話,聽上去本就很有氣場,偏偏容妍希專注着碗裡的食物,吃得又慢又專注,反倒顯得這話在她看來天經地義沒什麼大的影響。
“大明星在娛樂圈也算是個很有地位的人了,如今藝人素質可是被大衆抓在第一位緊緊盯着,總局不是都下達了相關的書文,對於那些有劣跡的,一概不用。”
“嫖賭毒我一概不沾,我憑什麼有劣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