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離開會議室的幾人在接近門口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個黑色的身影站在門邊,待他們走進纔看見原來是一個女人。
帶着一頂黑色的紗帽,帽檐壓很低,垂落下來的紗幔遮擋了眼睛,再加上傾瀉而下的栗色捲髮,擋住了臉,讓他們看不清模樣。
不過從身材看,黑色的T-Shit,黑色的皮褲,腰間一條紅色的腰帶,手腕上一塊紅色的腕錶,腳上一雙紅色的長靴,更加襯得她的身材凹凸有致,只靜靜的站在那,都能感受到那鋪面而來的妖媚和惑人氣息。
如此極品,要是放到平常,他們早就撲上去了,不過現在他們可沒有膽子,就算對方是個漂亮美女,他們也不敢在這裡放肆。
萬一這要是總裁的女人,他們就會吃不了兜着走了。雖然以前從沒看到過有女人來這裡找總裁,但是他們還是看到過幾次總裁跟一些女人一起出入酒店的,也就沒有多想。
“這位小姐,請問您找誰。”管家也注意到了這裡的動靜,快速的走了上來,對着芊芊詢問道,卻是用敬語,因爲他感覺這女子身上有股淡淡的危險氣息在蔓延,更是不敢怠慢。
芊芊歪着頭,似是在沉思,就在衆人都以爲她不會開口的時候,清靈軟糯的聲音響起在他們的耳裡。“我找你們老大。”停了下,解釋道:“晤~~你們應該是叫他總裁。”
語氣很溫柔,動作很自然,瞬間就引起了衆人的好感,要知道美女總是有優待的,尤其是這種看不到臉可從各個方面都證明是美女的神秘女子,更是能夠吸引人。
“您找總裁,恐怕要先等下,總裁正在跟子楚助理商量事情,您先請裡面等候,我去幫您詢問下總裁。”管家心裡快速的衡量了一下,便做出了決定,畢竟也是在這個圈子混了這麼多年的,察言觀色還是很在行的。
面前這個女子看似小白兔,可是憑藉他老練的目光,恰到好處的站姿,可攻可守,具有保護性的身體弧度,無一不在說明,這個女子絕對是個不能招惹的人。
芊芊也不矯情,直接走了進去,反正有人自願去給她找人,那她就在靜靜等着好了,反正她對這裡也不熟,不是嗎。
剛進客廳選擇好位置坐下,立刻就有人爲芊芊送上還在冒着熱氣的咖啡,面前也是擺上了精緻可口的美味糕點,讓芊芊不得不感慨一下,這服務真是不錯。
優雅的靠在沙發背上,端起桌上的黑咖啡,放到鼻尖嗅了嗅,滿意的點點頭,才放到嘴邊輕抿了一口,脣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態度自然的等着她想見的人出現。
本來要離開的幾人也跟着倒了回來,都立在一旁,看着坐上沙發上旁若無人的女人,那不驕不躁的性格,姿態優雅,舉止得體,一看就知道絕對是名門貴族才能養出來的千金小姐,雖然他們一直沒有看到她的臉。
正在芊芊快要鬱悶的時候,樓梯上傳來的輕微的腳步聲,脣角的弧度勾的更大了,繼續喝着手上的咖啡,等着來人自己出現在她的視線裡。
岩棉跟子楚纔剛從沉思中回過神來,準備商討這次城市規劃的具體佈局,卻被管家打斷了,理由居然是有個什麼小姐的找他,疑似可能是他的女人。
瞬間讓他黑了臉,他的女人都只會乖乖的等着他去找他們,她們還沒有那個膽子自動出現在他面前,所以他相信這絕對不是他的女人,更何況他身邊的女人基本上已經全部甩掉了,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還有她的女人出現。
看來是有人不怕死,來跟他打馬虎眼了,對於這種找死的人,尤其是想用這種方法來引起他注意的女人,他向來都不會手軟。
跟着子楚走到樓梯口就看見了,紅色的單人沙發上一個全身黑色的女人端坐着,從那優雅又恰好到處的形態,可以看出是受過良好的教育。
從他這個角度望去看不清面貌的女子,讓他心裡沒來由的抽動了下,可爲什麼會這樣他又說不上來。不過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很多大膽,居然敢獨自一個人出現在這,不是沒腦子就是有依靠。
他倒是有興趣會會這個女人了,不過對於放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進來的行爲,他感到很不悅。冷眼掃過圍在那女子身邊的一羣男人,眼裡閃過一抹戾氣,妖嬈的臉上此時是滿滿的冷意,看得那幾個男人是直冒冷汗。
“小姐你是誰?”子楚很乾脆的拋下身邊的岩棉,走到靜靜品嚐着咖啡的女子面前,好奇的打量着這個看不清臉的女子,問道。見人家不理他,繼續開口問道:“聽說你找總裁。”
清脆的聲音在芊芊的耳邊響起,心裡想着這人估計就是那個男人口裡的子楚助理了吧,散發出來的感覺還真是充滿了陽光活力呢。
依舊享受似的的喝着手裡的咖啡,沒有理會他的打算,她這可不是不給面子,而是在等着後方那男人的動作,她在這裡等了這麼久,怎麼也要先把利息討回來啊,不然多對不起她。
子楚雙手環胸,臉上更是添上了一抹興味,對着岩棉使了使眼色,心裡卻是在佩服這個女子,膽子果然夠大的。
只是不知道怕不怕死呢,還是說真有那麼兩把刷子,不過這個當然就只能等着岩棉來解答了,因爲人家這是擺明的不理他呀。
岩棉白了子楚一眼,才緩緩的上前,走到芊芊面前,冷聲道:“你是誰?”這個女人他確定不是他的女人,但是又感覺不是陌生人。
她身上的氣息太過熟悉,那是跟他相同的危險,甚至比他更甚,讓他忽視不了,可是他不記得什麼時候有跟這樣的人物接觸過。
見她要等的人終於開口了,芊芊慢條斯理的放下手上的咖啡,左手順了順自己的頭髮,才淡淡的開口回道。
“沒想到貴總裁還真是貴人多忘事,這纔多久,就不認識我了,哎。”狀似埋怨的話語,可從那冷淡的聲音聽來又不是那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