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勝集團,總裁辦公室。
“是嗎?”在最後一份文件上籤完字,一身沉黑色襯衣的司徒曄擡頭,冷漠的瞥了冷嚴一眼,漆黑的眼底習慣挑起一抹鄙夷。
冷嚴畢恭畢敬的彎腰,“是的,每一餐的飯菜都有吃,雖然吃的不多。”
男人涼薄的脣邪肆的上翹,驀地蓋上鋼筆帽。
“啪!”的一聲,金色鋼筆正入筆筒。
“你可以下班了。”修長的身軀站了起來,拿起旁邊的外套,轉身出門。
半個小時後,黑色貴氣的勞斯萊斯在T1門口停下。
這是兩天後,他第一次見她。
此刻,那具讓他忍不住回味了好幾天的身子,正縮在雪白的被子裡,連嬌俏的小臉,也埋得只剩下一雙覆蓋在長睫毛下的眼線。
“……阿嚏!”睡夢中的沈明熙難受的揉了揉鼻子,翻了個身,又睡了過去。
已經脫掉了西裝外套,沉沉的坐在柔軟大牀上的司徒曄,對女人對他的忽視極度不滿。
那張粉粉的脣,好像磁鐵一樣吸引着他的視線。
“唔……”胸口好像被壓了一塊大石頭,沉重得喘不過氣的沈明熙難受的張開眼,眼前放大的俊臉差點嚇暈了她。
香甜的味道只會讓司徒曄想要索取更多,意識到沈明熙清醒了也無關緊要,單手迅速矇住了她的眼,更深層次的攻城略地。
“流氓!”
捂着砰砰亂跳的心臟,沈明熙張口咬上男人。
兩天前發生的一切,她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了。
“沈明熙!”聞到一股血腥味,司徒曄猛地丟開沈明熙,渾身尊貴中隱隱夾雜着野性和怒氣,“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女人!”
“那又怎樣?”沈明熙被瞪得脊背發寒。
剛纔,她居然咬了司徒曄!
臉色一沉,司徒曄擰着眉,頓了頓,又忍不住笑起來。
大掌隨之一把緊扣沈明熙纖細的脖頸,埋在被子裡的身體被粗魯的挖了出來。
“司徒曄!你這個魂淡!”臉皮子漲得通紅,渾身劇烈顫抖着,沈明熙完全想不
到司徒曄居然對她用強,小嘴一張,一口咬上了司徒曄抓住她衣襟的手腕。
“……”
沈明熙是下了狠力在咬,司徒曄掙脫不開手腕,乾脆由着她去,另一隻手的動作變得更快。
又接連的幾聲裂帛聲響起。
介乎於女孩的青澀和女人的成熟之間,這樣的沈明熙簡直美不勝收。
“司徒曄,我恨你!”
大刺刺的曝光在窗簾大開的房間裡,沈明熙心頭說不出的恥辱和難堪。
相比較於第一次在浴缸,此刻柔軟的大牀,好像一根利刺,生生的紮在沈明熙心上。
極致的痛,不知什麼時候在身體裡繁衍出了極致的愉悅,沈明熙死死咬着脣,心如死灰。
“當初計劃害死月然的時候,你就應該想到,你也會有這樣一天。”
激情褪去,司徒曄的聲音還是他一貫的冰冷無情,諷刺的望着沈明熙。
那雙漂亮的眼角,還沒有乾涸的淚痕。
沈月然也會哭,但是那個小丫頭,就連哭起來的樣子也是可愛美麗的。
而此刻,司徒曄看見了面前的女人哭,心中居然想更加肆掠的折磨她!
“不過……”司徒曄手肘撐在牀上,脣角嘲諷的上翹,“你可憐的樣子,倒是跟她很像,我很好奇,你現在一定想讓我放過你,是吧?那麼當初,你怎麼就沒想過放過她?”
“真正可憐的人是你!”緊緊咬着脣,沈明熙突然笑了。
墨色的大眼睛對上身邊冷漠凜冽的男人:“連基本的善惡人心也分不清楚,還說我可憐嗎?真正可憐的人其實是你!我都替伯母寒心,居然生了你這樣的兒子!”
“沈明熙!”再次扣住了她的下顎,司徒曄冷笑着,眼神犀利如鷹。
“……呵呵”沈明熙嗤的冷笑,笑靨明媚,卻也說不出的諷刺。
“笑什麼?”司徒曄危險的眯眼,觸手滑膩的肌膚,讓他剛剛平定的心跳,再一次不安的躁動。
大眼睛瞥過男人手腕上的血痕,沈明熙一點也沒有愧疚。
清冷的聲音輕聲囈語般,緩緩吐出幾個字:“你不要後悔!”
“轟……”落
地窗外陰沉安靜的天空驟然被撕裂,低沉響亮的雷鳴彷彿就響在頭頂。
緊接着雷鳴聲,醞釀了好幾天的雨,終於急切而瘋狂的下落。
雪白的大牀上,沈明熙笑着,漆黑的眼瞳滿是絕望。
司徒曄彷彿被這模樣的沈明熙嚇到了,冷毅的臉皮子也跟着僵硬了兩秒,心臟好像破開了一個大洞,冷風颳得他居然有些心神不寧。
“後悔嗎?”輕喃着,司徒曄冷笑,“爲了讓我不後悔,所以,女人,你只能乖乖聽我的!”
話音落,粗糲的大掌,瞬間緊扣住沈明熙纖細的腰,霸道的吻落在她脣上。
覺得自個兒好像一條被放在案板上待宰的鹹魚,沈明熙身心俱疲。
T市,玫瑰莊園。
從一片混沌中掙扎醒過來,房間裡已經一片昏暗,但是憑藉直覺,沈明熙也意識到她已經不在之前的房間了。
剛揭開被子,右手方向的房間門突然被打開。
“司……”喉嚨裡滾動着那三個字,藉着走廊的燈光看見進來的傭人,沈明熙頓時如釋重負。
傭人拿着水杯和藥物走過來,鬆弛的臉顯得有些僵硬,連聲音也十分呆板:“沈小姐,該吃藥了。”
吃藥?
沈明熙緊張的抱住被子,狠狠搖頭,“我沒病。”
不知道爲什麼,機場裡,司徒曄說她有精神病史的記憶突然涌入腦袋。
“沈小姐,你在發燒,醫生說因爲生理期的緣故。”傭人解釋。
“……”沈明熙楞了一下,素手摸上小腹,這才感覺彷彿真有那麼一點難受。
傭人不容她拒絕,將杯子和藥片一起遞給她,“司徒先生吩咐的,請你按時吃藥。”
以前也有特意的家庭醫生給她開藥,略微沉默了兩秒,沈明熙也不再抗拒,乖乖就着溫水吞下了藥片。
樓上書房。
女傭恭敬的行禮,“司徒先生,沈小姐已經醒了。”
大雨下了整整一夜,一早起來,天空已經放晴,溫暖的陽光照得房間裡異常明朗。
一身黑色襯衣和休閒褲裹身,司徒曄盯着書桌上的文件,“知道了,你下去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