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濟川一個人來到廁所,看着洗手檯前面的鏡子,明亮的鏡子倒映着他的樣子,他卻覺鏡中的身影有一絲陌生。
從什麼時候他開始忙的連自己都不能多看一眼了?
想起李佳人還是和以往那相信寧致遠,那樣甜美的笑容只爲寧致遠一個人綻放,他胸口就煩躁不已。
不知從何時起,他開始羨慕寧致遠可以擁有那份簡單純真的笑臉了。
他從上衣口袋抽出煙盒,拿出一個根菸,隨意的叼在嘴邊,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吐出一個漂亮的菸圈。
就這樣薄濟川一直面帶疲倦的吸着手指中的香菸,那帶着頹廢氣息的他,依舊帥的吸引人心。
剛走到門口的米可兒看見這樣的薄濟川,心裡也是一動,雖然她不愛薄濟川,但這個男人對女人冷漠,出手卻異常大方,在牀上也是折磨的你死去活來,她心底免不得會心動。
這裡的廁所是男女共用的,米可兒見裡面除了薄濟川沒有其他人,便大膽的走過去,從身後摟緊了薄濟川精廋的腰身,柔軟的手探進的他的西裝內,貼着他的襯衫磨蹭着他的腹肌。
她低着聲音,帶着絲絲的風情,道:“濟川你剛纔對人家好冷淡哦,人家不高興了啦。”
薄濟川嘴角上揚,冷冽加邪肆的一笑,夾在手指的煙重重的吸了一口,然後朝旁邊的垃圾桶一扔,才道:“不高興了?那要怎麼補償你呢?”
米可兒見薄濟川不反對,她的手指更是解開了他腰際的幾顆鈕釦,手伸進去,貼上他溫熱的肌膚,塗得精美的指甲輕輕颳着他的腹肌,道:“你想要怎樣補償我都可以哦。”
薄濟川聽了淡淡的一笑,不知怎麼的一轉身,在背後摟着他的米可兒就被他轉到面前來,他把她姣好的身軀抵在洗手檯上,白皙如玉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深幽的眼眸微垂,深深的注視着她。
薄濟川微微俯身,白皙的指腹狠狠的壓着米可兒豔紅色的脣瓣,低沉着嗓音道:“你想要我怎麼補償你呢?比如在牀上狠狠的滿足你?”
薄濟川明明只是挑着她的下巴望着她,並沒有過多的觸碰,但米可兒已經覺得身體一陣燥熱,腿間泛起熟悉的空虛感,她忍不住想起前些天薄濟川在牀上的英姿,身子頓時都軟了。
她纖細的手臂環抱住薄濟川白皙的抱緊,仰頭,自動的吻上薄濟川淡薄好看的脣,舌尖輕車熟路的鑽進去,勾着他滑膩的舌輕輕的吮了起來。
薄濟川不動,只是任由她吻着,完全一副置身事外的表情望着臉頰潮紅早已經動了情的米可兒。
米可兒見他沒有反應,忍不住輕輕咬了他的脣瓣一口,微微離開他的脣半寸,一條白色極細的銀絲被她勾了出來,她喘着粗氣,低低喊道:“濟川……”
終於薄濟川動了,大手死死按住米可兒的後腦勺,狠狠的撞上她妖嬈的紅脣,沒有感情,就像發泄一樣的狠狠吻着她,在她嘴裡霸道的橫衝直撞,搶佔她口裡最後一絲的氧氣才肯罷休。
米可兒柔若無骨的靠着薄濟川,毫無反抗之力的迎接着他的狂風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