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致遠望着葉知秋的眼神很冷,讓她感覺置身冰窖之中,後背都泛起了雞皮疙瘩。
她嚥了咽口水,聲音略微顫抖地道:“寧副總,我爸爸可是致遠集團的董事……”
接下來的的話,在寧致遠冷漠不屑的眼神中,葉知秋再也說不下去了。
寧致遠脣角微勾,將目光從她身上厭惡的移開,看向淡笑着的王助理,道:“麻煩王助理請保安來把她扔出去,從今以後,我不想再見到他們父女兩人!”
說完,寧致遠頭不回的牽着李佳人轉身進了他的辦公室,玻璃門合上,隔絕了葉知秋不可置信的眼神。
葉知秋還是一臉的震驚,顫抖着顏色鮮豔的脣,臉上臉色卻是蒼白的很,斷斷續續地道:“不可能,我爸,我爸可是致遠集團的董事啊!”
王助理不屑的鬆開對葉知秋的禁錮,她身子一軟,直接就癱倒在地面上,他才從上衣口袋拿出了手帕,擦了擦手。
王助理好心的向葉知秋解釋道:“葉小姐,看來你一點都瞭解致遠集團,那今天我就簡單的講解一下,致遠集團從一開始就是家族企業,大部分的股權都在自家人手裡,你們這些所謂的股東手中的持股對於他們而言微乎其微。”
“你肯定不知道,在致遠,股東並不是上帝,畢竟是他們求着入股致遠,而不是致遠求着你們,但很遺憾的是,葉小姐你終於明白了致遠集團的規章制度,但卻永遠都不可能再進入致遠半步,你父親葉志雄先生也將會被踢出致遠的股東行列。”
葉知秋早就沒了剛纔的囂張勁,蒼白着臉,面如死灰的呆坐在地面上,道:“不可能,我爸可是致遠的董事……”
王助理站直了身體,衝地面上的葉知秋毫無憐惜地道:“請葉小姐儘快自行離開,否則等保安上來,你的顏面可就真的不好看了。”
說完王助理毫無留戀的走了,想攀上寧致遠一夜變鳳凰的女人多了去,葉知秋她不是第一個也絕對不會是最後一個,但卻是他見過裡最蠢的一個!
葉知秋在地面上愣了好久,才蒼白着臉站起身,腳步踉蹌的離開。
知道離開的最後一刻,她都不知道她得罪了誰,她得罪的可是寧致遠傳言中的未婚妻啊!
李佳人被寧致遠牽着進了辦公室,朝沙發上走過去,她才坐下,正想說些什麼,就被把手中文件夾隨意一甩的寧致遠傾身壓在了沙發上。
“你……唔唔……”
李佳人正想開口說什麼,只來得及發出一個你字,剩下的話語就被寧致遠用薄軟的脣堵住了,她來不及發出來的聲音盡數被他嚥下了肚子裡。
寧致遠吻和以往一樣的炙熱,只是比起之前,他更加的急促,才貼上李佳人水潤的紅脣就迫不及待的用舌尖撬開她微緊的牙關,鑽進她的小嘴裡纏着她柔軟的小舌頭用力的吮了起來。
李佳人被他用力的吮的舌根都發麻了,擡手不滿的推了推他溫熱結實的胸膛,他才漸漸的溫柔了下來,用滑膩的舌安撫着她,輕輕掃過她的每一顆貝齒,她口腔的每一處……
一個吻不知道進行了多久,寧致遠才舔了舔李佳人的嘴角,心滿意足的離開她的微微紅腫的脣,像一頭吃飽饜足的狼一般。
寧致遠緩緩坐了起來,伸手把意亂情迷,臉頰紅的像熟透的蘋果一般的李佳人拉了起來,結實有力的手臂圈着她纖細盈盈不及一握的腰肢,讓她靠在他的胸口前。
他低頭,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輕輕啄了一口,嗓音低沉好聽,道:“佳人你今天這是爲了我吃醋了是嗎?”
李佳人呼吸還微微亂着,但意識已經漸漸回來了,沒好氣的擡眼瞪了嘴角含笑的寧致遠,道:“我纔不要吃醋!醋是酸的,有什麼好吃!”
“那你今天爲什麼對葉知秋這麼不友善?”
“我那裡對她不友善!她摔倒了,還是我扶她起來的!”
李佳人死不承認,她纔不是吃醋!
“對,沒錯,你是扶她起來了,但你後來說的話可是很不友善呢?”寧致遠深邃的眼眸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吃醋就吃醋唄,說出來他也不會笑話她,只會高興而已。
但這句話也不知道觸到李佳人那裡了,她立即鼓着臉腮子,眯着眼睛,白皙纖細的手指在寧致遠的胸口狠狠的戳了幾下,纔看着他的眼睛道:“怎麼,寧致遠你這是想憐香惜玉了是嗎?說,是不是看到她的胸那麼大,你就移不開眼了!”
寧致遠被她逼問的一臉無奈,他什麼時候移不開眼了?他的視線有在葉知秋的身上停留超過五秒嗎?
但是聽她這話,似乎對胸這個話題還耿耿於懷,上一次也是誤以爲他喜歡上胸大的女人,那差點沒把他半條命給折騰沒了。
他擡手摟住她的小肩膀,笑的寵溺又無奈,道:“我什麼時候對她移不開眼了,再說了我沒看她胸,沒注意她是不是像你說的那麼大。”
“哦,原來是你還沒看到,那是不是看到了,你就不打算移開眼了呢!”李佳人癟着嘴,不依不饒地看着寧致遠道。
寧致遠真的是哭笑不得了。
“佳人,你能不能老是曲解我話裡的意思?”
“我纔沒有曲解,你剛纔在會議室的時候就是,她都這樣這樣都快貼到你身上去了,你都不把她推開,是不是心裡在遐想着什麼呢?”
李佳人邊說還邊有動作,整個人傾身用壓住他的胸口,還有模有樣的磨蹭了幾下。
只是她沉寂在吃醋中,沒注意到寧致遠的表情變了變,一雙明亮的眼眸沉了沉,擡手抓住在他身前亂動的李佳人的手臂,低啞着嗓音道:“佳人別再挑逗我了!”
“咦?”
李佳人不明白他說什麼,正想開口問爲什麼,突然覺得她的大腿內側有一個硬硬的東西低着她,她想了一下,臉頓時又如同火燒一樣燙。
整個人的身體也僵住不敢動了,隨着寧致遠對她的親密舉動越來越多,她對男女之事雖然朦朧,但多多少少還是懂了些。
她呼吸都小心了些,以往這個時候寧致遠都回去洗澡,他今天也要去洗澡嗎?
可是他的辦公室有浴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