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回去。”怕她不答應似的,他又把人摟得更緊一些,誘哄道。
肖白慈稍稍用力,將他推出去一點,她擡起小臉看他,見他那雙黑眸深邃,彷彿黑洞一般,不斷將她吸進去。
她在看他,他也在看着她,只見他的大手微微伸出,撫上她那張在路燈照耀下顯得粉紅的小臉。
她久久沒有開口說話,只是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眼神中清澈又透着絲絲傻氣,嚴肇逸心裡覺得她可愛,捧起她的臉,俯首在她的額頭上落吻。
最後他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廢話了,牽着她往停車場那邊走,在她迷糊之際,直接打包送回自己家去。
肖白慈的確是蒙了,自從兩人說分手以後,他什麼時候給過她好臉色看了?別說是那麼溫柔的親她了,就是好聲好氣的說話都不曾有過。
此時此刻,無論是他在牽她,抱她,還是吻她都透出了以前在一起時的溫柔,肖白慈這個單細胞動物,立即馬上毫無道理的就淪陷了。
以至於兩人什麼時候回到他的高級公寓,她都傻傻不知道。
嘭的一聲巨響,嚴肇逸將她壓到了門板上親吻,從她的嘴脣往下,他在她的鎖骨處種下一顆顆可愛的小草莓。
肖白慈感覺他的頭髮有點刺,伸手抱着他的頭,順便抵擋他頭髮對自己的侵襲。
她被他騰空抱起往房間走去,肖白慈的意識緩緩的恢復過來了。
她躺在他乾淨寬敞的大牀上,一擡眼就看到了嚴肇逸那張俊朗得人神共憤的臉。
他溫柔的親她的額頭和麪頰,似乎是想要安撫她。
“嚴肇逸……”她的聲音有點啞,這樣低低的喊着他的名字,暈着夜的味道,煞是迷人。
他摩挲着她的粉脣,輕輕的“嗯”了一聲,算是回答,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你還喜歡我嗎?”順着自己的心意,肖白慈最後還是問出了口。
嚴肇逸愣住了,動作一滯,垂眸對上她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心裡是緊了又緊。
修長的手指撫過她清麗的面頰,薄脣微啓,他沒有正面回答,也只是反
問:“你覺得呢?”
“我……我不知道。”
嚴肇逸垂了垂眸,眼神都變得溫柔了許多,“那你呢?你喜歡我嗎?”
肖白慈咬了咬脣瓣,臉上有點糾結,過了一會兒,她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喜歡……”
嚴肇逸的薄脣勾起了一抹邪肆的笑,他俯身攫住了她的脣瓣,吻她的動作帶着狂野與粗暴。
自從巴黎那兩次,兩人就沒有再做過,嚴肇逸一直很遷就她,她不願意或者她不方便,他絕對不碰她。
就是因爲嚴肇逸愛護自己,所以肖白慈才深深的理解到,嚴肇逸是一個多麼口硬心軟的人。
他毒舌彆扭,可是他又會在生活上的方方面面對你好,以至於肖白慈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被他寵得離不開他了。
“嗚……嚴肇逸……我不舒服……”快到最後的時候,肖白慈被她折騰得哭出了聲音。
嚴肇逸的額頭上佈滿了汗珠,低頭噙着她的已經紅腫的脣瓣,他動作溫柔的安撫着她。
兩人快到天亮了才睡下,嚴肇逸將她摟入懷裡,她白白軟軟的一團,縮在他的懷裡,他覺得無論是身體還是心裡都前所未有的滿足。
第二天中午,嚴肇逸緩緩醒過來,肖白慈的腦袋還靠在他的胸膛上,只是她的手手腳腳已經全部撐開了熊抱着他,活像一隻抱樹的考拉。
他有點頭痛,也有點無語,雖然一直知道這個女人的睡姿不好,只是沒有想過,她現在更加變本加厲了。
以前她穿着睡衣抱着自己就算了,她現在可是一絲不掛的掛在自己的身上,一覺睡醒,他的身體又是熱得發疼。
動作輕柔的拿開她的手腳,嚴肇逸撈起地上的褲子就穿上,肖白慈脣角囁嚅,翻了一個身,露出了美麗的雪背又沉沉的睡了過去了。
他蹙了蹙眉,看了她幾眼,才伸手拉過被子幫她蓋好。
轉身往浴室走去,臉上情不自禁的掛上了滿足的笑。
一個小時以後,嚴肇逸已經穿戴整齊,甚至已經給琳達打了電話推遲今天所有的會議,他重新走回牀邊看睡得像豬崽一樣的肖
白慈,他猶豫着要不要現在就把人給弄醒。
他看了許久,最後還是打算狠心一把,就這此時,拿在手裡的手機忽然響起,他蹙了蹙眉,看了肖白慈那張甜美的睡臉一眼,最後還是先接起電話。
“你有什麼事情嗎?”
“嚴肇逸?!肖白慈還在你這裡嗎?!”薛國昱拿着電話,大吼大叫的問道。
嚴肇逸一臉冷靜的瞥向肖白慈,“嗯,她還在睡。”
“嚴肇逸!”薛國昱又是一聲怒吼,“你昨晚倒是吃飽喝足了,你知不知道肖白慈的手機都要被肖家的人給打爆了!”
“那你就把她的手機扔了好了。”嚴肇逸倒是一點都不在意。
“你是瘋了嗎?!還嫌肖家找你的麻煩不夠多嗎?!”
嚴肇逸冷哼一聲,他從來就沒有怕過。
“可以了,肖家那邊,你先撐着,我現在就去把她弄醒。”說着,嚴肇逸已經把電話給掛了。
他重新走回牀邊,坐到牀沿上,他目光幽深的看了她幾眼,大手伸出,輕輕的撫上她那睡得粉紅粉紅的小臉。
啪啪幾聲,他從撫摸改爲輕拍,“醒一醒!”
肖白慈一下子驚醒過來,倏地從牀上坐起,被子因爲她迷糊的舉動緩緩滑下,瞬間春光外泄。
嚴肇逸挑眉看着她,目光一覽無餘的掃了她一眼。
肖白慈還沒有完全醒過來,揉着眼睛去看他,“嗯?嚴肇逸?”
嚴肇逸嘆了一聲,一臉無語的搖了搖頭,伸手掐了她的面頰一把,很用力。
肖白慈連忙拉開他的手,捂着自己的面頰呼痛。
“肖白慈,你清醒了沒有?!”
肖白慈一怔,眼睛都瞠圓了,低頭看向光禿禿的自己,她喊了一聲,連忙拉過被子捂住。
嚴肇逸搖了搖頭,十分汗顏。
“我……我們昨晚?”肖白慈昨晚很清醒,完全沒有什麼醉酒行兇的藉口,她昨晚是完全出於自願的。
“你確定你要現在跟我談?”嚴肇逸西裝筆挺的站在牀邊,居高臨下的看着沒有穿衣服,顯得十分慫的肖白慈。
(本章完)